“你不能再這麼做了!”林絮兒連忙出聲打斷了他。
這次是僥倖贏了一局,是上官澈沒有防備,但是下次就不一定了。
上官澈不是傻子,也不能把他當做傻子。
上官辰風的目光一閃,“我知道你在顧忌什麼,我心裡有數。”
“……”
平安無事的過了幾天。
這幾天都一直是風輕雲淡的。
一切都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而上官澈也一直沒有動靜,甚至沒有來這裡鬧過。
林絮兒伸出手勾住了上官辰風的頸子,她的心裡升起越來越多的擔憂。
“我這幾天怎麼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就像是暴風雨來臨之前,海面上平靜的連一點波浪也沒有,一切都平靜的太過於詭異了。
不是她的疑心太重,而是她的心裡一直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按理說上官澈這幾天早就已經醒了。
他不是那種可以隱忍自己的人,受了那麼大的算計和恥-辱,他竟然還一點動靜也沒有。
如果是其他人的話,她或許會認爲是那個人的心裡有所畏懼。
但是那是上官澈!
他要是自己白白的承受到了那種屈-辱,那才真的是活見鬼了。
上官辰風微微揚眉,摟住了她的腰,“有我在就行了。”
上官澈早就已經醒了,這幾天就會來。
林絮兒的雙手忍不住有些用力的收緊了,她的背部都出了一層的冷汗。
手心裡都已經被汗打溼了,黏膩的感覺很不舒服。
聽到外面就動靜,她的臉色變了變,手指揪緊了上官辰風的衣服。
“你說會不會是他?”
上官澈被上官莫用家法棍打的至少那幾天都下不了牀。
但是隻要有一點的機會,他一定會找過來的。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上官辰風涼聲的開口,林絮兒點了點頭,雙腳踩在了地上。
他們就在前廳的樓上,所以聽的極爲的清楚,林絮兒慢慢的屏住了呼吸。
她擡起頭看了上官辰風一眼,一隻手扶住樓梯的欄杆,下了樓。
雖然並沒有見到上官澈,可是她的心裡卻基本上已經確定了。
除了上官澈,她的腦子裡再也想不到其他人。
剛剛走完了全部的樓梯,門倏然被人打開了——
林絮兒的心裡咯噔了一下,就看到上官澈大步凜然的走了過來。
他的身上穿着白色襯衣,宮廷風,深藍色的揹帶褲,頭髮被梳理的一絲不苟,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到了極點。
一點也沒有前幾天那種狼狽的樣子了。
上官澈的手裡還拿着一把雪花形狀的鑰匙,是之前開鎖的那把。
“想不到這東西還真的在這裡。”上官澈揚了揚手中的雪花鑰匙。
見到林絮兒,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惡魔的笑意,“老婆,好久不見。”
“你怎麼找過來的!”
林絮兒的目光裡充滿了警惕,張了張口,剛想要再說什麼的時候,她的胳膊突然被上官辰風拽住了。
將她拉到了身後。
上官澈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嘖嘖……我受傷這幾天老婆都沒有來看過我,你心裡不覺得內疚嗎?”
“你不是……”
林絮兒緊蹙着雙眉,上官澈不是被上官莫關禁閉了嗎?
什麼時候可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