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絮兒痛的皺起了眉,想了想,她才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剛纔在樓下碰見她了。
她的手上突然傳來鑽心般的疼痛,林絮兒的手下意識的想要縮回去,但是卻被上官澈攥得死死的,根本就沒有可以收回去的餘地。
“手不想要了?”上官澈的語氣變得有些陰寒。
林絮兒眨了眨眼,她的眼底深處帶着幾分複雜,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氣氛冷凝到了極點。
說實話,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上官澈這是什麼意思,按理說,他應該什麼也不想管,他不諷刺她就已經是萬事大吉了。
更不要說什麼親自幫她挑破她手上的水泡……
他的手背上因爲剛纔強行拔掉了-插-頭,血管微微有些鼓起,星星點點的血液滲了出來。
看起來稍微有些恐怖。
上官澈微微低垂着頭,他在做任何一件事的時候,態度都是極爲的認真。
因爲他是被上官莫抱養回來的,從小就拉大了跟上官辰風的差距,無論他做的再好,上官莫的心裡永遠都只有上官辰風一個人。
上官辰風的血緣……就比他珍貴許多。
他努力的讓自己變得更好,讓自己變得無所不能,無論什麼時候都保持着最優秀的一面。
可是在上官莫的眼裡,他永遠都是上官辰風的影子。
甚至他有時候都不敢把自己表現得太過於努力了,那樣的話,他在上官莫的眼裡就是眼中釘,肉中刺。
上官澈有些憤恨的想着,這就是人與人之間的差距。
有些人一出生就有得天獨厚的優待,有的人卻是摸爬滾打,踩着別人的屍體走到了今天。
他喜歡搶別人的東西,把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搶過來,他的心裡纔有一點平衡感。
只有有野心,並且足夠優秀的人,才能夠把別人的東西佔爲己有,這就是他上官澈最讓人不能接受的一面。
但是並不是什麼人的東西都搶,他喜歡搶上官辰風的,一點也不覺得厭煩。
上官澈邪肆的笑,將林絮兒手上的水泡全部都挑破之後,他纔拿起一旁的燙傷藥膏塗在她的手上。
涼絲絲的感覺。
手上的灼熱感也慢慢的消失了。
“老婆再這麼受傷我會心疼的。”
他拿起一旁的溼毛巾擦了擦手,才掀開被子下了牀,“她欺負了你,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找她算賬?”
斯密斯小姐在他家裡的事,他居然一點都不知道。
再不管管,真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在他的家裡進出自由了,開pry都可以了。
“你背上的傷……”林絮兒緊緊的皺起了眉,她覺得上官澈真的是屬蜥蜴的,復原能力極強。
剛纔還趴在牀上一動不動,一副快要死了的樣子,轉眼之間又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甚至都能下牀。
“我這點小傷怎麼能跟老婆你手上的傷口相提並論?”上官澈扭過頭看着她,他的語氣永遠都溫柔到了極致。
讓人很容易產生一種錯誤的幻覺。
但是不管怎麼掩飾,都掩飾不住他本身就是一個變-態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