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初春,雨
夜色如墨,葉予溪跪坐在護城河邊,任冷風侵襲。單薄的衣衫早已被雨水溼透,及腰的烏黑長髮披散而下,寒氣侵蝕讓整張臉白的嚇人。一個人在那裡很久很久,久到身體早已凍僵,這才麻木的往回走。
夜已深,雨勢太大,街道上行人很少,偶有車輛捲起雨水從她身邊疾馳而去。一切喧譁和聲音都已遠離,只是機械的邁着步子一步步的向前走。
剎車聲突然響起,在安靜的雨夜顯得刺耳,一輛黑色的邁巴.赫在離葉予溪一拳距離處停下。車內的男人因緊急剎車慣性的向前撞去,額頭一痛,溫熱的液體從額頭滑下,猩紅的血液讓男人俊美的五官如同暗夜修羅般,奪人魂魄。深邃的眸如同一譚深幽,寒氣逼人的透過擋風玻璃看向那個恍然不知自己走在馬路中間的女人,只見眼前的女子在自己車停的同時身體一軟倒在雨水裡,烏黑的長髮散落一地,失了生氣。
雨勢未停,男子坐在車裡就這樣冷漠的看着倒在離自己車幾步遠處的女人,鮮血已凝固在額頭,薄脣習慣性的緊抿着。尾隨在後的車見前面的邁巴.赫停下,立刻跟着緊急剎車推開車門撐着一把黑傘疾步走了過去。
“賀總。”
慢慢搖下的車窗,傑森在看到賀以琛額頭上的鮮血時,瞳孔一緊,一副天要塌了的表情。
“我立刻打電話讓醫生去別墅候着。”
在他的眼裡,賀以琛的事情大過於天。注意力都在他受傷的額頭上,餘光都沒給倒在雨裡的葉予溪。
“送去醫院。”
簡短的四個字卻讓傑森一副見鬼的表情,雖說見到有人昏倒送去醫院是正常人都會做的事情,但這是賀以琛,跟在他身邊幾年,賀以琛性格有多涼薄,他再清楚不過。過於驚愕讓傑森足足愣了幾秒,直到賀以琛深邃的眸子冷冷看了他一眼,這才立刻恭敬的應道:“是。”
傑森用眼神示意站在身後的保鏢抱起葉予溪,吩咐了送去醫院後,便準備幫賀以琛開車,只是還未開口,黑色的邁巴.赫已直接踩了油門,疾馳而去,水花四濺。
葉予溪躺在醫院昏睡時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從和蕭慕言相戀到結婚,點點滴滴清晰在夢裡呈現。相戀時對她有多chong,婚後對她就有多狠。冰冷的液體順着眼角慢慢滑落,一個月前他要掐死陽陽的時候,她就應該帶着陽陽離開,而不是給他找藉口是喝多……
如果她那時就帶着陽陽離開蕭家,她是不是就不會失去兒子……
緊閉的眸子慢慢睜開,從夢境回到現實,空洞的雙眼無焦距的看着白色的天花板。
“小溪!”
熟悉的觸感輕撫過她眼角的淚痕,葉予溪慢慢轉過頭看向坐在一邊的蕭慕言。那雙狹長的單鳳眼裡的擔憂像墨慢慢散開,眼底又是濃郁的情深。
“是你對嗎?”
壓低的聲音,讓蕭慕言心口一慌,指尖一顫,眸色漸深並未立刻接口。
“扔了……我們的兒子……”
提到兒子,葉予溪眼眶一紅,淚隨之涌出。懷陽陽的時候,他一直不聞不問。陽陽出生,他也從未過看一眼。他不喜歡陽陽,從她告訴他她懷孕時他的反應就已清楚。只是,她沒有想到,他會揹着她扔了陽陽。
瞳孔收緊,蕭慕言握着葉予溪的大手攸地收緊,溫柔斂去,戾氣涌現。陡然起身,大手抽回,站在chuang邊看着病chuang上的葉予溪,冷言警告:“以後,我不希望聽到任何人提及他,包括你,這是最後一次,記清楚。”
怒氣未消,蕭慕言大手成拳,收回目光轉身往外走。那是卡在喉嚨的一根刺,咽不下只能不顧一切的拔了。
“慕言,我們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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