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競堯,你喝多了。”許靜舒伸手準備扶起坐在茶几邊靠在沙發上喝多的男人……)
手還沒碰到白競堯,看起來喝多的男人突然睜開眼睛……
毫無溫度的雙眸……
冷冷的盯着許靜舒……
“競堯?”
那似清醒又不清醒的眸子,泛着冷冽的光芒。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見他不說話,目光雖然冷冰冰的讓她有些心懼,可卻又有些不清醒,許靜舒試探的再次伸手。
“滾。”
白競堯直接大力揮開她的手,一手撐起自己身體按了一個服務鈴。酒有些上腦,身體無力軟靠進沙發裡,胃從一開始喝烈酒就有些不舒服,隨着酒喝的越來越多,也是越發不舒服。
……
靠在沙發上,白競堯面色有些白的呼出一口氣。動了怒,情緒起伏着,胃更是驚鸞般的絞痛起來。剛按了服務鈴時順手拿的溼毛巾,靠在沙發上,眯着雙眼,動作雖然不是很利落,可卻是一下一下,擦試着剛剛揮開許靜舒的那隻大手,擦的很是仔細,像是沾了什麼骯髒物一樣……
許靜舒穿着十二公分的高根鞋,白競堯雖有些醉,可力氣還是大的驚人,被他揮開往後退了好幾步,穩住身體已經很不容易。
剛站穩,就看到白競堯擦拭手的動作,臉色頓時變了……
每擦一次,就像直接輪起手抽她耳光,一次比一次重,啪啪啪的抽在她的臉上……
“白……”
推開的包廂門打斷了許靜舒的話,白競堯在經理進來的時候,手中溼毛巾隨之扔在地上。
“三少!”
服務生看着白競堯不是很好看的難色,恭敬的走到沙發邊。
白競堯沒立刻說話,只是從一邊摸到煙盒,從裡面拿出一支菸叼在嘴角,服務生立刻幫他點上……
吸了一口,目光陰鶩的看着服務生……
“我說過什麼?”
……
他在進包廂的時候說過,不用任何人在一邊服務,也不允許任何不相干的人來打擾他。
服務生認識白競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他說的話他也特別記住了。沒敢安排人來陪他,就連他也沒敢進來,在把酒都擺上後,連在一邊服務都沒有。只是包廂不遠處,等待着他叫自己。
他有記住他說的話……
可是,來的人不是不相干的人……
她不是白太太嗎?
“三少,是白太……”
另一個太被白競堯變得狠戾陰沉的眼神嚇的嚥了回去……
“記住,我白競堯如果有太太,她的名字只會是叫——白-子-萱,白紫萱,只有她,聽清楚了嗎?”
白競堯一手夾着煙,一手扯着彎着身子服務生的領結,聲音不高不低,帶着燻人的酒氣,可他說的極爲認真。白紫萱三個字從口中吐出來的時候,溫柔似水,彷彿是*般的呢喃,醉人。
“三少,知道了,知道了。”
服務生感覺到白競堯捏着他領口的勁越來越緊的時候,從震驚中緩過神來,立刻應着。白競堯看着他不停的點頭,這才鬆開他的手,身體軟倒進沙發上。
……
許靜舒站在一邊,看着白競堯當着服務生的面對說,他的太太只會是叫白紫萱……
白紫萱……
一個消失在他們世界四年的名字……
一個她以爲不會再從他口中聽到的名字……
從他口中說出來,溫柔的彷彿她就在他眼前,在他懷裡,他念着她的名字,都能讓人感覺到他有多惦記她。
“別再讓閒雜人等再出現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閒雜人等……
先是毫不留情面的當着服務生的面說白太太只會是白紫萱,剛剛服務生攔住她的時候,她趾高氣昂的說自己是她是白競堯的妻子,白太太,是他嘴裡說的其他人嗎?
服務生在聽她這樣說的時候才把雙手收回,放她進了包廂。現在,白競堯的這些話,無疑是再次當着陌生人的面打她的臉……
把她定義成閒雜人等,連看她一眼都是多餘!
“白競堯……”
“拉出去。”
聽着她的聲音他都反感,白競堯蹙眉,冷冷的掃了一眼服務生。
“是,三少。”
服務生雖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看白競堯那副篤定的模樣,雖然喝的有些多,可卻沒讓人感覺他在說醉話。那眼神,那表情,再認真不過。
“許小姐,這是三少的包廂,‘請’出去。”
服務生很識相的把稱呼改成了許小姐,請字,特別加重。嘴裡說請,眼神卻已經在說如果不自覺,他會用強制的手段讓她出去。
豪門之間的事情他鬧不清楚,但是現在這間包廂是白競堯訂的,他就是他們最尊貴的客人。他說,她不是白太太,而且那麼不留情面,他也只能順着客人。
“白!”
“許小姐,‘請’!”
見許靜舒不配合,服務生直接擋住,然後請字再次加重。對着耳麥,已經準備叫人了……
許靜舒不會允許自己再在更多人面前丟臉,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垂眸一手夾着煙,一手端着酒杯,輕輕晃動着精緻的杯子,眼神開始迷離……
……
包廂門關上,服務生貼心的過來淨化了一下空氣,屬於許靜舒的香水味散去,空氣中很快只剩下濃濃的煙味……
身體放鬆的靠在沙發上,白競堯繼續喝着酒。
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知道自己沒醉,只是酒精上腦,頭有些昏沉。胃,疼的更厲害了。仰頭,把杯中的液體飲盡,手中的杯子滑落,他的臉,又白了幾分。
眯着眼睛躺了一會兒,白競堯伸手摸着口袋,從口袋裡摸出手機。
現在,他連走路都有困難,可是意識卻還是那樣清醒……
手機上有一個未存的號碼,在通話記錄的最上方。號碼有些虛,但每個數字卻是刻在了心底……
這是她的……
拇指幾次靠近,又默默的移開,最後按下……
半小時後,包廂門再次推開,進來的人是劉睿。最後,白競堯還是沒有拔白紫萱的電話,改成了劉睿的,讓他來接自己……
劉睿走進包廂的時候,就算有透風口,在交換着空氣,包廂裡還是煙霧繚繞的,可見白競堯抽了多少煙。桌上歪歪倒倒的很多酒瓶,沙發手邊空的酒杯滑在一邊。
一眼掃過去,都不知道空了幾瓶酒。
已經很久不曾見到白競堯喝這麼多酒了,最嚴重的那一次他的婚禮,在收到白小姐的賀禮時,他要去找白小姐,被老白總攔了下來,不知道和白總說了什麼,只見白總陰沉着臉,最終還是沒有邁出去。
之後,等白總再找白小姐的時候,都是了無音訊。世界之大,想找一個人,談何容易。錯過了最佳時間,就像大海撈針一樣……
最初的時候,白總總是借酒澆愁,最嚴重的一次,喝出胃出血住院一週。之後,他很少再碰酒。他開始把時間都用在工作上,越來越出色,最後,他坐上總裁的位置……
可白總的臉上再沒看到過笑容……
“白總。”
“嗯?”
白競堯的到劉睿的聲音,意識其實還是保留着一分清醒,在確定是劉睿了後,身體依附到了他的身上,被他扶出了會所,上了車。
“西郊別墅。”
在車離會所,準備直接送白競堯回他的住所時,躺在後車座以爲睡着了的白競堯突然低語……
之後,就再沒聲音。劉睿叫了一聲白總想確定,見他沒再回應。酒喝的有點多,說出來的話總是心底最真實的聲音。方向盤轉動,轉了個方向,車往西郊別墅前行。
……
西郊別墅
白競堯被劉睿扶進了屋,上了二樓,進了主臥,倒在牀上。站在一邊,看着白競堯,劉睿走出臥室,帶上了門。
“紫萱。”
在關上臥室門時,藏在心底深處,最想見的名字從白競堯口中吐出……
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再慢慢合上。從二樓下來,劉睿站在客廳,看了一眼二樓,猶豫了幾秒,拿出手機,憑藉着記憶,拔了一組數字……
嗯嗯嗯,第二更來了……第三更有麼……有麼……有麼……有麼……等九點……揭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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