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上一熱,婚字被堵在脣裡。)
葉予溪看着放大在眼前的俊臉,抵在他的手立刻用力,試圖推開他,只是兩人間的力量懸殊讓葉予溪輕易的被掌控在他的懷裡。
被葉予溪咬疼卻未鬆開對她的禁錮,額頭抵着她的額頭,下脣被咬破,鮮血正涌出來,如同妖豔盛開的罌粟,配上他那顛倒衆生的俊顏,H市第一美男子的稱號一點不虛。
此時他的眼神情深似海,大手眷念撫着她的臉頰,語帶殷求低喃道:“小溪,別再提離婚。我……會疼。和我回家好嗎?我們既往不咎,重新開始,兩個人像從前一樣好好的。”
葉予溪鼻子一酸,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如針在刺心。蕭慕言是驕傲的,家世相貌讓他有高高在上的資本,兩個人戀愛時,他chong她卻從未如放下姿態祈求過。聽着他近乎哀求的話語,看着他同樣如兔子般紅的眼眸,喉嚨卡的厲害。
如果這是在一個月前他如此對自己說,她該有多麼欣喜。只是,一切已回不去,他撕碎了她的心,毀了她最後一點信念。
“沒有陽陽,我們如何重新開始……”
深愛過不願恨,只是心底的怨懟那樣深。因爲愛才更是怨,怨他的狠心,怨他事後不聞不問不去找一點悔過心都沒有。那是他們的孩子,他怎麼忍心。
“我說過,不許再提他!”
像是突然被踩了尾巴的野獸,蕭慕言撫在葉予溪臉頰上的大手攸地扣緊,眼底腥紅一片,情緒驟轉。
“他是我的兒子,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塊肉,我怎麼能不提。蕭慕言,我可以容忍你的喜怒無常,可以一次次原諒你的夜不歸宿,那是因爲我愛你。可是,我不能原諒你竟然狠心的扔了陽陽,他是我們的兒子。你可知道,他才一歲多……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崩潰的情緒,失了控,淚流滿面。
一個月來每晚徘徊在護城河邊,看到過往的人都要像瘋子一樣上前問別人有沒有看到她的陽陽。偵探社日復一日都是同樣的幾個字,沒有消息。都說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可誰知她每過一天心中的煎熬和痛。微博新聞處處可見棄嬰和被拐賣的孩子是如何被斷手斷腳,潑硫酸。每每看到這樣的新聞,她都會一身冷汗,心如刀絞。
不敢想,連一點點念頭都不敢往那方面想,而造成這一切的人就是他。
“他就那麼重要,比我還重要!”
蕭慕言看着面前哭的崩潰的女子,吐出的字眼寒至入骨。
“是!”
“蕭慕言,陽陽的事情,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含淚的聲音卻鏗鏘有力,字字含怨。
“滾。”
陡然鬆的禁錮,坐在副駕駛座的葉予溪已經毫不猶豫的打開車門下車,砰,伴隨着關門聲,蕭慕言的拳頭重重捶在車窗上,裂開的玻璃,刺破肌膚,血一滴滴從關節處滴下。似沒痛感,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葉予溪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心空了一大片,痛的蝕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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