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否有車經過白歆莉早就沒心思去在意了,一開始的時候,還很緊張,畢竟第一次做這麼刺激的事情。之前蕭慕言提及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想過。
起碼,在目前的狀態下,她是完全放不開的。兩個人在家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做一些適當的改變,她還是願意的。
畢竟火雲說的對,沒有一個男人會喜歡死氣沉沉不懂變通的。那句話雖然說的很粗,可也是事實。雖然不至於到當婦這樣的說法,但每一次她的小改變,都能明顯感覺到蕭慕言的熱情。
這樣的熱情,她雖然在面對的時候,內心深處難免會害羞,但更多的是欣喜。也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自己的男人喜愛自己的一切,被自己迷倒。
火雲的結論就是,當你把自己的老公喂的飽飽的,公糧都交給你了,哪裡還有糧交給別人。
想想火雲滿嘴掉節操的話,但有些話其實極有道理。她並不是真的放得開的女人,雖然性格很獨立,可是在這方面,還是有着女人的矜持。
卻是在努力嘗試着改變,她不像蕭慕言一樣,臉皮厚的跟城牆一樣,哪裡會管會不會被人發現,滿腦子都只剩下刺激。
她不一樣,她心底總是擔憂的,雖然是自己提起的,但是真正要發生的時候,她是提着嗓子眼被抱到他腿上坐着。
豎着耳朵聽,很怕別人的車經過發現這裡有異樣,雖然底盤很穩,幅度不會很大,但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究竟是在做些什麼。
蕭慕言哪裡是會讓她一直有心思去觀察四周環境的,雖然挺喜歡她因爲緊張而流露出的一些小情緒,這是之前在蕭太太身上不曾發現的……
但開始還好,在進行的時候蕭太太還有心思去管其他,這可就是對他的一種無聲挑釁。
挑釁的結果就是,白歆莉很快就沒心思去管這是哪裡,到底有沒有人發現,滿腦子只有爲什麼還不結束。
夜色漸濃,白歆莉渾身無力靠在後車座的椅背上,前面擋着的是蕭慕言。像是剛從水裡撈起的魚一樣,張着小嘴大口困難的呼吸着。閉着雙眼,真心是睜眼都沒力氣。
啥叫小死一回,她現在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簡直就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體會着,這種瘋狂的感覺。
這事真是一件體力活從蕭慕言把她變成真正女人開始,她就知道,和蕭先生玩耍,需要體力。
首先,身體得好,肺活量得好。其實,身體得好,肺活量得好。最後,身體得好,肺活量得好。
蕭慕言抱着白歆莉讓她靠在他的臂彎裡,低頭藉着外面的夜光看着懷裡滿臉是汗的白歆莉。閉着雙眼,張着小嘴大口的呼吸着,睫毛一直在顫着,剛剛哭過,睫毛上還沾着溼意,並沒睡着,可是滿臉都是倦怠的模樣。
黑髮溼了大半,沾在她的臉頰上,有些癢的難受。白歆莉只是皺了皺眉頭,卻是懶得擡手去拂開。
蕭慕言看着白歆莉倦乏的模樣,長指溫柔的挑過她的黑髮,勾到一邊拔到耳後,把整張被疼愛過後的臉露出來。
“休息會。”
見她累壞的小模樣,剛剛的確太不管不顧,蕭太太實在是太迷人,加上環境的關係,一緊張,整個人繃的緊緊的,渾身上下都緊的讓他發狂。以至於,完全收斂不住。
“嗯!”
白歆莉是真的,不想動彈。雖然後車座的座椅不是很舒服,但被他圈在懷裡,靠在他的臂彎裡,還是安心的閉上雙眼,察覺到他的脣貼在自己耳側,溫似水的烙印,隔着自己的肌膚,一直烙進心底深處。
並沒有睡,只是想緩一緩。
蕭慕言摟着白歆莉,大手從一邊抽過紙,在善後。白歆莉害羞,卻沒動,只是聽着他依然亂着頻率的心跳,安靜的靠着。
“蕭慕言!”
白歆莉靠了沒一會兒,就察覺到不對勁,勁沒緩過來,但比起剛剛已經好了太多,閉着的雙眼突然睜開,靠在他懷裡的身體往後退着,可是抵在椅背上,本來她就是半趴在他身上的,這是進退不得的抵在他和椅背中間。
“不許!”
她可不要再繼續,剛剛已經快要了半條命了,再來一次,她真的沒命了。那種感覺,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
“呵!”
蕭慕言的反應純是正常的,不曾想要壓制剋制,在善後的時候,自然會有基本的反應,但看着蕭太太這受驚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愉悅。
“我們回家。”
蕭慕言也不會真的要再繼續,剛剛已經夠盡興的了,而且蕭太太現在的狀態,實在不適合。自從那裡真的成了她心中的家後,白歆莉每次聽到蕭慕言說回家,心底總是像有一股暖流流過。
“嗯!”
聽蕭慕言說回家,白歆莉這才鬆了口氣。
蕭慕言起身,抱着白歆莉一起坐起來。身上的禮服早就成了布料掛在副駕的椅背上,身上披着他的西裝外套,他的襯衫鈕釦也只剩下兩三顆掛在衣服上,整個車裡,就像是災難現場一樣。
白歆莉沒好意思目光遊移,特別是駕駛座,最初他倆坐的地兒,更是不忍直視。
白歆莉沒去看,直接坐在副駕座椅上,把自己的禮服搭在自己的腿上,扯緊西裝外套。
“蕭太太,水太多,怎麼辦?”
蕭慕言穿着西褲,襯衫半敞開的在身上,本來長的就好看,此時此刻,更加邪魅的讓人無法移開目光,一句感嘆,是在看到駕駛座上的現場時,發出的。
那樣的嗓音,在車裡響起,混着那些味道,總是惹的心臟無法正常跳動着,加速的頻率,惹的剛剛下降的溫度,又飆升至最高點……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蕭慕言顯然沒打算放過白歆莉,在看着她在自己開口說話的時候,臉上迅速再飆升的溫度。緋色上臉,煞是好看。降下的一點車窗,夜風吹進來,能吹散一些車內的氣息,但是吹不散白歆莉臉上的紅潮。
白歆莉本來不想搭理蕭慕言的,聽聽他那是什麼話。女人是水做的,那都是她的嘍,說的好像沒他的份一樣。拉緊身上的西裝外套,白歆莉紅着臉轉過頭,瞪着蕭慕言。
在看到他邪魅的模樣時,臉上又是一熱。避開,看向駕駛座。剛剛避而不看的,此時直勾勾的呈現在自己眼前,那真是……
“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那不是你的麼!”
白歆莉目光定格在某一處,裝什麼無辜。她都後悔死了自己一個定力不夠,敗在他的眼神裡,主動提什麼在車裡,不僅僅累的半死,跟小死了一回一樣,還要忍受他這樣的調侃。
“那是我說錯了,蕭太太,我們的水太多,怎麼辦?”
白歆莉:“……”
她是徹底無語了,不再上鉤,對別開,縮在副駕上,反正又不是自己坐駕駛座,不管是啥模樣,都是他自己沒考慮周全。
閉上雙眼,不去管蕭慕言。至於他在處理的時候,一邊處理還在一邊唸叨的話,白歆莉也是自動的從腦中剔除,當作沒有聽到。
放空的大腦,也是倦極了,不知不覺中在夜風的吹拂下,沉入夢香裡。
紫苑,花圃
時間流逝,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隨着第一筆資金的注入,蕭慕言忙碌起來。白歆莉有影樓打發時間,重新開始做自己喜愛的事情,雖然沒有辦法四處跑,但偶爾蕭慕言有時間的時候,總是會開車帶着她去H市的周遭拍一拍美景。
他常常會入她的鏡頭,捕捉着他的一舉一動。薰衣草的種子已發芽,從種植,施肥,再到種子發芽。
離他們的半年之期還有三個月……
看着薰衣草慢慢長高,錯過了這次的花期,卻是在等待明年的花期。
她很用心的栽培着這小片薰衣草,用的心思不比給蕭先生驚喜少。爲此,蕭先生還吃過醋,覺得蕭太太的心思應該是放在他身上纔對,怎麼能放在那些幼苗上面,那呵護的程度,簡直讓他看不順眼。
期間發生過一件事情,蕭慕言揚言要把這些剛冒出來的幼苗全都剷平了。會讓蕭慕言這樣火大的是因爲某天晚上,蕭先生興致高昂,夜晚總得做些晚上應該做的事情,這是蕭慕言的原話。
抱着她就在陽臺上,雖然關着燈,但是陽臺畢竟是暴露的場合,白歆莉有些放不開,小聲嚷着要回房間,可是蕭慕言來了興致,哪裡會聽她的。
最後,蕭慕言不得不抱她回房間,並不是因爲他聽了她的,而是因爲突然下暴雨。雷鳴閃電的,豆大的雨點往下砸,在陽臺雨會往兩人身上砸,已入秋,雨點打在身上還是有着寒意,蕭慕言不得不抱着蕭太太往裡走。
窗外,雨拍打着玻璃,剛剛的冷雨沒有澆滅蕭慕言身上點燃的火焰。
把白歆莉按在牀上時,蕭慕言大手已經迫不及待的伸向蕭太太。
白歆莉原本是沒有想起來的,見轉了地方,也是投入其中,可是耳裡聽着越來越大的雨滴,耳畔除了蕭慕言的喘着粗氣的聲音,還有越來越大的雨滴拍打窗戶玻璃的聲音。
口拍,口拍,口拍。
有節奏的拍打着玻璃,白歆莉閉上的雙眼突然睜開,推開蕭慕言。
“等會。”
“嗯?”
蕭慕言自然不會願意,用自己身體的優勢禁錮着白歆莉,被打斷,眼神裡有着不滿,火焰在跳躍着,按着她掙扎着要起來的手,不願意放手。
“下雨了!”
“怎麼?”
蕭慕言低頭,又尋了過來。
“等我回來,先放開我!”
白歆莉又避開,伸手再次推着蕭慕言。已經在興頭上的蕭慕言,被連着推開兩次,心底有些惱了。沒吃到的男人,這個時候脾氣也上來了。
扣着她的手就是不放開,剛剛在陽臺,可以理解蕭太太還沒有放得開在陽臺上,但是,現在都回到房間了,她還在這裡折騰的抗拒什麼……
“蕭太太!”
“蕭慕言!”
白歆莉也來火了,劇烈掙扎着,這畢竟是夫妻間的事兒,蕭慕言見白歆莉來火了,一副真的惱了的模樣,手上鬆開,把白歆莉放開。
見白歆莉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連外套都沒穿就直接往樓下衝。將近十一點,傭人已經回佣人房睡了,樓下只有留下的夜燈,白歆莉打開燈,跌跌撞撞的往外衝。
順手拿過幾把傘往外衝,衝到外面倒是把傘撐開了,卻不是給自己擋雨,而是她種的那些薰衣草的種子,剛剛冒出嫩芽,正是脆弱的時候。
“白歆莉,你就是爲了這個?”
跟出來的蕭慕言,見白歆莉把雨傘撐開,一一的擋住嫩苗,不讓嫩苗受到雨水摧殘。自己已經一身溼了,卻是不管不顧的。
蕭慕言嘴裡在罵她,手中的大傘卻是撐了過來,爲她擋去風雨。
白歆莉沒回答,見有傘過來,直接扯過,然後擋住嫩苗。
蕭慕言本來是爲她擋雨的,可是卻被她把雨傘擋住了嫩苗,還讓他也置身在風雨裡。冰冷的雨滴落在身上,穿着真絲睡衣,貼在身上,更是涼。
蕭慕言臉色已經難看極了,見白歆莉那一副緊張的模樣,又不忍心發火,把手中的外套先披到她身上,把彎身搶救小嫩苗的她摟回懷裡,扣好鈕釦後,這才鬆開讓她繼續搶救。
轉身叫了園丁出來,立刻做了防護措施,把嫩苗護了起來。
“可以進去了?”
當時園丁接手了,白歆莉還是不放心,在弄好一切後,園丁確定說這些嫩苗不會出問題,白歆莉才鬆了口氣。
蕭慕言摟着穿着外套的她,身體已經冷的打顫了,目光卻是看着那些嫩苗,那眼神,那表情,完全沒有考慮到她自己冷成那樣,也沒考慮到,他還在陪她冷着。雖然傭人已經拿着大傘過來,撐在兩人的頭頂,可是溼透的身體,寒氣侵體,還是讓人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
特別是剛剛還熱情如火的,火是澆滅了,卻不是蕭太太滅的火,而是被這該死的暴雨給滅掉的火,蕭慕言能不生氣嗎?
最氣的莫過於,這些破嫩芽竟然比他還重要。
還記得當時被蕭慕言抱回房間,換了溼衣服,強行的抱着她泡了澡去了寒氣。傭人端着蕭慕言吩咐煮的薑湯送上來,給兩人去寒氣。
當時蕭慕言端着傭人送上來的熱薑湯走到沙發邊坐下,看着泡了熱水澡後身體已經恢復正常溫度的她,把手中的薑湯遞給她。
“喝了。”
乖乖的接過,把一碗都喝了,見蕭慕言不喝,白歆莉讓他喝,見他嫌棄,白歆莉最後嘴對嘴的方式喂的,也算是討好蕭慕言。
知道自己剛剛的行徑惹的蕭慕言不高興,從浴室裡洗澡,再到從浴室出來卻端熱薑湯過來,蕭慕言的表情都是繃着的,兩個人相處這麼久,他是真不高興還是裝不高興她還是很清楚的……
雖然她有自己的理由,可是蕭慕言不高興是事實,她剛剛的確在表面上看來,是真的不是很對。
所以,白歆莉聰明的用嘴喂他喝熱薑湯來討好她。蕭慕言倒是沒拒絕,雖然不太喜歡那樣的味道,但是相較於臭豆腐,蕭慕言對這姜的味道算是好多了。
臭豆腐,他都忍受了,別說是這姜水了,加上是白歆莉喂的,蕭慕言很自然的一口口了。
白歆莉是非常有耐心的,一口一口的把一碗熱薑湯都餵給了蕭慕言。喝了熱薑湯,加上剛剛洗了澡,身體自然的熱了起來,在被討好了後的蕭慕言表情要好看許多。
“那些花很重要?”
蕭慕言側頭看着白歆莉,非常不解蕭太太爲什麼會因爲那點嫩苗不顧他,也不顧自己,簡直把那些嫩苗看的比他倆都還重要,這讓他非常的不解。
“嗯!”
白歆莉只是嗯了一聲,並未做過多的解釋。
“有什麼重要的?”
見白歆莉一副沒打算多解釋的模樣,蕭慕言主動的開口追問,目光灼灼的盯着白歆莉,等待着她的解釋。白歆莉感覺到他的目光,轉過目光看向他,看着他眼底的好奇。
“蕭先生,咱們現在繼續剛剛未完的事?”
當時她並沒有回答蕭慕言,而是直接圈住他的脖子,然後起身坐到他的腿上,勾着迷人的微笑,身體靠向他,正在向他發出邀請的訊息。
蕭慕言是經不得白歆莉主動的,手圈在她的腰上,對她嘴裡說的繼續剛剛未完的事情非常感興趣,同時,看着她的眼睛也清楚的知道,她會這樣避開自己的問話,就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種子是他陪着買的,不會和別人有關係,至於她爲什麼會這麼在意,此時她不想說,蕭慕言聰明的也沒多問。
蕭太太要當成秘密,他就等待蕭太太哪天願意告訴他,到時候,他不用問,她自然就會告訴他。
“剛剛膽敢爲了那些鬼玩意,丟下我,欠收拾!”
蕭慕言掐了一下她腰上的肉,手上的力道有些重,白歆莉哼了一聲,卻是沒讓開,反而更往他靠,剛剛坐的位置還有些遠,現在是直接坐上,大膽的扭了一下。
火焰點燃的同時,白歆莉還在上面澆着油:“蕭先生,你要怎麼收拾我?嗯?”
靠近的氣息,誘人的讓蕭慕言再淡定不了。
夜,正熱。
窗外的秋雨,依然在敲打着玻璃,而臥室內,另一種聲音與雨滴敲打着玻璃的聲音同步着。
啪,啪,啪。這一晚,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的,而臥室裡的兩人也不知何時停的。
……
白歆莉收回思緒,看着面前這些已經長高了些許的薰衣草花苗,那天晚上直到兩人結束後,她依然沒有告訴他,究竟爲什麼她會這樣在乎這些薰衣草的嫩苗。
當時很累,他抱着她,第一次是他先睡,而自己過了許久才睡。
聽着他均勻的呼吸聲在耳畔,她撐起自己的身體,看着睡的正熟的他。
這個男人一點點的走進自己的心,她也在努力走進他的心。半年之期,是他們的約定。
在這半年裡,她會隻字不提關於葉予溪,直至半年後。
風,輕輕的吹過,陽光暖暖的招搖着成長的很好的嫩苗,就如同他們的進展一樣,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着。
關於爲什麼她會這樣在乎這些薰衣草的嫩苗,這是她心底的秘密。
蕭先生,薰衣草的花語是等待愛情。我種植的薰衣草,也是代表着我在等待着你的愛情。
第一更六千字,還有第二更,等我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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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瑪,我要窮死了,你們再不*我,我都要被餓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