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姐,現在就看你這個始作俑者有沒有這個能力化解危機了。”
安寧聽到凌洛洛的話有些不解,卻沒在這個時候非問出來。
剛纔她的話雖然在諷刺,但卻真心認爲這是個好機會。
安寧和凌洛洛在電梯裡只聊了幾句,大概只知道他們還沒離婚,還有一對雙胞胎,以及關係不明朗。
繼續讓夏詩語逼迫下去,不是很好嗎?
凌洛洛這麼說,卻感覺是在提醒夏詩語,將這個後果提前告訴她,而非讓她措手不及,等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再悔不當初。
夏詩語也是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最後冷哼了一聲,氣急敗壞的進她的車子裡。
車子猛地發動,很快開出了停車場,只留下尾氣。
凌洛洛剛剛的淡定也稍有些鬆懈。
“洛洛,你剛纔爲什麼要告訴她那麼多?難不成……難不成真正想離婚的人是你?莫非你要讓那個女人當你孩子的後媽?”
兩個人上了車,安寧實在忍不住發問。
凌洛洛看着窗外,好半天才說,“不是,我不想,一點也不想。可是安寧,我擔心這件事平息不下來,想試試夏詩語有沒有這個能力。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做的,我不能夠再讓慕南辰,讓慕氏因爲我的失誤,再經歷一次動盪了。”
即便當初並沒有別的選擇,但當她知道後來給慕氏帶來多大的麻煩後,心裡一直掩藏的愧疚始終沒有撫平。
“可這不是因爲你,明明是夏詩語自己愚蠢,急功近利。”
凌洛洛咬着脣,低眉,“是我刺激她的,我不想讓她當我兩個孩子的後媽,所以我想讓她出局。但是我沒想到,她居然用輿論來逼迫。安寧,我不想給慕家帶來醜聞。如果這件事有平息下去的方式,是什麼我都願意。”
安寧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我不知道怎麼說你,你想用夏詩語來平息,難道你就沒有想過,慕南辰怎麼想嗎?明明有更好的方式,就是你站出來。現在誰知道夏詩語又會出什麼鬼主意。”
“夏詩語說得對,如果慕南辰想用這種方式,他可以在慕氏股價下跌的時候就將真想說出來。他沒有說,那就是……他真的有離婚的打算。這種處理方式,短時間內是不可能離婚的。”
“你又知道因爲這個?凌洛洛,你別被夏詩語忽悠了。這說白了只不過是個無關公司利益,隻影響他個人和家族形象的醜聞。他最需要交代的是董事會,並不是急着出來對大衆澄清。”
安寧見她還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樣子,那種恨鐵不成鋼啊。
哪怕明知道她是心結未解,覺得愧疚所以不敢深想慕南辰,還是忍不住要敲醒一下。
她直接就擦了剎車,將車子停在路邊,“凌洛洛,我老實告訴你吧。慕南辰如果真的想離婚,還用等到以後?”
“他說過的啊,他不接受留下離婚協議的方式,必須當面離。但是他最近很忙……”
說着說着,她自己突然糊塗了。
他似乎,不至於忙到離婚都沒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