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眼神交流了一遍,露露冷哼了一聲,“你知道這裡?”
“方以恆呢?”凌洛洛問出這句的時候,眉頭都懶得擡。
露露微微一怔,緊緊抿着脣,神色也趨向嚴肅,“你認識他?”
凌洛洛撇撇嘴,“不然你以爲,我爲什麼會知道這裡的佈局?因爲我來過一次。這裡是方以恆的產業,頂層屬於禁區,那麼帶我來的人,自然就是他本人。”
三個人的神色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不對,我還以爲方以恆跟摩西反目成仇……但如果是方以恆讓你們來的,你們不至於連這個都不知道吧。除非你們太炮灰了……”
露露死死盯着她,“你爲什麼會認識他?”
“露露,閉嘴。”架着凌洛洛的男人出聲,繼續帶着她往前走,但在這個途中,低聲糾正了她,“你說錯了一件事。”
“恩?”
“這裡,曾經是方以恆的產業。”
“哦,他賣掉了,還是破產了?”
“他死了。”男人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句。
凌洛洛一震,方以恆死了?
但她也只是這麼一點驚訝,無法流露出更多的情緒。
她和方以恆並不熟,只知道那時候,方以恆還是莫問陣營的人,和摩西比較熟,傳聞說這個年輕的企業家是摩西罕見的朋友。
但凌洛洛通過那一次卻覺得,他們並不是朋友那麼簡單。
而像是,方以恆比較忌諱摩西,對他特別小心。
凌洛洛終於被帶到這層了唯一的房間裡。
房間裡依然和上次來的時候一樣,偌大的空間裡,沒有任何的佈置擺設,簡單到簡陋的地步。
尤其這時候,沒有了當時摩西的各種作品,更像一個毛坯房,半成品。
“說,你怎麼會認識他?”露露咬牙的問,眼裡那種恨非常深刻。
凌洛洛平靜的說,“我參加過他在維城舉辦的一個藝術展,所以認識了。來這裡,是因爲當時要見一個朋友,剛好那個朋友,是和他共同的朋友。”
“他在這裡的朋友?”露露指着這個房間,可笑的說,“他什麼朋友,在這裡?”
“摩西。”凌洛洛想了想,“這個名字可能你們不認識,大衆熟知他的,是他的中文名,白焰。”
聽到白焰的名字,這三人的神情果然又生出了一些變化。
不過凌洛洛遺憾的發現,這些變化似乎也不是能往和平友好的方向走的變化。
“哦,你又爲什麼會認識這個著名的畫家?”露露譏諷的語氣。
“剛纔我說話,你們一點也不相信。現在,你又問題這麼多?因爲相信我的話了?”凌洛洛淡淡說,“所以說,爲什麼你們就不相信給你們消息的人,是在利用你們呢?知道我去一個小地方生了孩子過了五年,難道就不知道,這五年內,白焰都跟我在同一個小地方?不知道我和他這五年一直有來往?”
“你跟他什麼關係?”剛纔一直架着凌洛洛的男人,在將她放下之後問。
“夠了!”露露突然怒吼道,“什麼白焰,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