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用說嗎,你沒瞧見少爺臉色有多難看嘛。”
“那你們再說說,他們爲什麼吵架了啊,今天不是還被人拍到少爺陪着她一起去看電影,還破天荒的吃了什麼街邊小吃,都寵到這個份上了,怎麼又吵架了呢。”
“這有什麼奇怪的,少爺以前寵過的女人多了,今天還寵着,明天就將人給甩了,寵不寵,還不是看少爺心情。”
“但少爺以前可沒有陪着哪個女人去看過電影,街邊小吃他更是碰都不可能碰一下的,我覺得吧,少爺對葉小姐還是不一樣的。”
“就算少爺是真的喜歡她,那又怎麼樣她能不能順利嫁入席家還是個未知數呢,你們當杜老爺是死了嗎他可是最看重門第的,他都有多少年沒有來過席家了啊,這次特意趕過來,你們還當他是真的來參加少爺婚禮的他老人家一出手,這場婚事沒準就泡湯了,你們等着瞧吧。”
樓下,幾個女傭圍在一對嘰嘰喳喳的討論着,都暗戳戳的希望席凌南能和葉冉冉分手,並且就到底是分還是不會分這個問題,還各自押下了堵住。
樓上,席盛庭從下車後就一聲不吭,腳步也沒有片刻的停頓,一直到走進臥室,再將房門關上後,他纔有了點正常人該有的表現。
他脫下了身上的外套,又扯下了領帶,隨手丟到沙發上。
然後轉過身,一雙沒什麼溫度的眸子像探明燈似的照在葉冉冉臉上。
他的目光並沒有多冷,但葉冉冉卻被他看得心底一緊,四肢就像被凍住了似的,在他的注視下,她停下了腳步。
“怎怎麼了”她深吸一口氣,將心底的不安和慌亂壓下去,從脣角擠了一絲笑出來。
席凌南目光定定的看着她,幾秒後,他薄脣一勾,也笑了起來,語氣很淡,淡到從中聽不出什麼情緒:“沒什麼,我在想那隻好色的蚊子會不會還藏在房間裡,我是應該現在就將它找出來,還是大發慈悲放過它一馬畢竟這麼冷的天,它能活下來也不容易,好死不如賴活着,你說呢”
他目光如炬,脣邊那抹若有似無的笑怎麼看都像是一抹譏諷的弧度。
論心理戰術,葉冉冉是比不過席凌南的。
在席凌南說完這句話後,她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席凌南盯着她變得刷白的小臉看了一會兒,勾勾脣,笑意更深:“可是一想到它竟然連我的女人都敢碰,我又想立刻將它碎屍萬段,冉冉,你說我到底該怎麼做”
“是將這隻蚊子拍死,還是留着它苟延殘喘”
葉冉冉手腳冰涼的站在那兒,脣邊的笑意本來就顯得勉強,現在更是不自然了,扯了扯脣,笑容僵硬道:“只是只是一隻蚊子而已,幹嘛說的這麼可怕。”
“可怕你可別小瞧了這種生物,雖然和螞蟻一樣的卑賤,但膽子可比螞蟻大多了,連人的血都敢吸,還有什麼事情是它們不敢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