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筆‘挺’的西裝被他穿的極爲好看,簡潔,大氣,又有一種低調的優雅,再配上他俊美的臉,說是完美也一點都不誇張。
無論葉冉冉願不願意承認,都無法否認席盛庭的確是有一張很吸引人的漂亮皮囊,從外表來說,他渾身上下都堪稱完美,是找不到什麼缺點的。
這個男人對‘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這派衣冠楚楚,風度翩翩的貴公子形象,是大多數‘女’人都無法抗拒的,
葉冉冉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那時候,她剛上車,便第一眼注意到席盛庭了。
那樣的夜晚,在她又委屈又傷心又憤怒的時候,是席盛庭將她撿走了。
初時,席盛庭給她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覺得他是一個溫柔又紳士的男人,和他一對比,席凌南簡直就是個十足的‘混’蛋。
知人知面不知心,想要了解一個人,果然不能只看表面定好壞的。
“冉冉,我可以進去嗎?”房間的‘門’是打開的,席盛庭往‘門’當口那一站,將大片的光線都遮擋住了。
他‘脣’邊噙着優雅‘迷’人的微笑,紳士禮貌的詢問道。
葉冉冉撇撇‘脣’,沒好氣的說:“如果我說不可以,你是不是就能離開了?”
剛纔還在禮貌詢問着她的男人一隻腳跨了進來,勾勾‘脣’,笑着說:“房間的‘門’既然是打開的,我認爲這便是默許我可以進來。”
說話間,已經幾步走進了房內。
葉冉冉諷刺的勾了下‘脣’:“那你還假惺惺的問什麼,席盛庭,你不覺得你很虛僞嗎?”
“禮貌上總是要先問一下的,我認爲這是一種尊重對方的表現。”
葉冉冉咬咬‘脣’,低聲罵道:“僞君子。”
他真要尊重她,早就在她說不可以的時候就自覺的離開了,而不是假惺惺的問完後,又擅作主張的走進來。
葉冉冉發現,從一開始到現在,席盛庭在她面前都是僞裝居多。
哪怕是她已經識穿了他的真實面目。
唯一不同的是,以前她還不大瞭解他的時候,他還沒這麼肆無忌憚,在她面前僞裝的時間也比較長。
可現在……他也僞裝,但他的僞裝維持不了兩分鐘,就開始‘露’出無恥的一面了。
席盛庭步伐緩慢優雅的走到她面前。
低頭,流光溢彩的漆黑雙眸裡閃着幽幽的火光,灼熱的目光將她自上到下的打量了一遍,薄‘脣’一揚,滿意的笑了:“這套首飾果然很不錯,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這麼一打扮,和平時真是很不一樣。”
清麗,高貴,又有一種極爲出衆的氣質。
畢竟,她身體裡流淌着葉家的血液,即便不是從小生活在葉家,那份骨子裡的高貴還是在的。
此時此刻,他的冉冉一點也不比那些所謂的名媛千金差,甚至是比她們都出衆得多。
她身上穿了一條淺紫‘色’的及地長裙,‘露’了半邊香肩出來,長髮盤了一個復古的髮髻,‘露’出光潔優美的脖子。
脖子上和耳垂上都佩戴着他買給她的那套首飾,耳釘和項鍊都閃閃發亮,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是璀璨奪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