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下班的時候,他根本就靜不下心做任何事情。
蹙着眉頭,一遍一看着手機,甚至生怕手機出問題,還用座機撥打了自己的手機。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地,轉頭看着窗外陰霾的天氣,他一腳便踢翻了椅子。
林若亞,好,你夠狠,我最終還是玩不過你,還是擔心你的安危,還是要去你的看你一看。
等回到別墅,被告知沈姍和母親沒有走,他立刻火冒三丈。
他跟着小女人上樓,已經有一天一個晚上沒有和她說話了,沒有聞着她的清香,他感覺自己都快發瘋了。
她卻是對着自己漠視,轉身就走。
想了想下樓找了管家,讓他去通知母親將東西整理,吃完晚飯必須走。
然後聽到了上面母親聲嘶力竭的聲音,他的胸口一緊,三步並作兩步地上了樓。
他絕對沒有想到林若亞竟然會將手伸向母親。
他只恨自己遲了一步,不能夠替母親承受了當時的痛苦。
那一個晚上,母親說什麼也不肯吃東西,只是一直眼淚汪汪地看着他。
司徒皓只覺得自己的心如刀割一般的疼痛。
他次覺得了內心裡的無比愧疚。
他不知道林若亞當時下了怎樣的狠心,母親的臉上是清晰的五條血痕。
讓管家趕緊拿了冰塊上來,他拿着冰塊的手都在不停地顫抖着。
“皓哥哥,是我不好,阿姨只是替我不值,沒有想到林若亞竟然會動手。皓哥哥,太可怕了,她怎麼對着阿姨都會下手?啊,你沒有看見她剛纔的臉色是多麼的,那眼神是簡直要殺人啊。”
說到這裡,沈姍的臉上也是害怕,眼神中更是閃過了恐懼。
“姍姍,別說了。”
司徒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皓皓,媽媽真的沒有想到,活到如今這樣的年紀還有受如此的侮辱。我不想活了,真的是不想活了。”
司徒皓一直沒有說話,從他扶着司徒夫人進房間之後,就一直緊緊抿着薄脣。
他的墨黑的眸子深不可測,根本就看不出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他只是低着頭,小心翼翼地替司徒夫人敷着冰塊。
他似乎是極爲認真,甚至連司徒夫人和沈姍的話似乎都沒有聽進去。
司徒夫人的情緒已經平息了下來,只是臉上的神情一直是萎靡不振的。
“媽媽,去吃些東西,你想吃什麼?”
司徒皓終於開口,說了進來後的第一句話。
他的語氣也是非常平靜,似乎剛纔的一切全部都沒有發生過。
“不想吃。”司徒夫人搖頭,她將臉上的冰塊拿掉,然後便和衣而睡。
事實上,她也確實受到打擊了。
她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
雖然那時候,公司曾經陷入過絕境,但是所有的一切都是沈澤和自己共同面對的。
沈澤自己出去,一見對方的臉色稍有一些難堪,便護着自己轉身就走,寧可他第二次回來看人家還要難看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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