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是爲他着想麼?
不管那兩個人曾經對着他做過什麼事情,畢竟是他的父母。
對於他們來說,父母健在是多麼開心的事情。
就像她,現在想要看一眼父母都是沒有辦法達到的奢望,甚至連夢見都是奢侈。
“林若亞,是不是我這段時間慣着你,所以你有些了。那是我的事情,你什麼時候可以插手我的事情了?” шшш▪ тт kǎn▪ CO
林若亞愣愣地看着司徒皓。
這樣的司徒皓,她曾經無數次地看到過,面沉似水,眼冒怒火。
她其實是一點都不害怕。
她的心只是被司徒皓那樣的一句話刺到了。
他說那是他的事情,自己什麼時候可以插手管他的事情了?
她和他已經是那麼親密的人了,原來,他還分得那麼清楚。
是不是不管兩個人怎樣的好,她和他之間還是有距離的,他的事情自己還是沒有權利說的?
她沒有說話,只是伸手將飯碗拿了過來。
然後低着頭,快速地扒着飯。
大概是司徒皓的吩咐,所以每次兩個人吃飯,總會有很多的菜。
司徒皓的要求,林若亞必須每碗小菜都吃掉一半。
可是,今天,她的筷子根本就沒有伸出去。
司徒皓幾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其實,等着將那句話說出去的時候,他便感覺到自己已經說錯了,只是已經無法挽回了。
他將林若亞的碗拿了過來,然後在她的碗裡夾了一些小菜進去。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應該那樣說。”
他低低地道歉,然後將飯碗塞到了林若亞的手裡。
“不,你沒有錯,錯的是我。我有些不知道天高地厚,以後跟你在一起了,就可以對你的事情指手畫腳了。”
林若亞輕聲說,然後繼續努力和飯碗中的菜做鬥爭。
“林若亞,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徒皓有些惱怒。
“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只要我懂就可以,我以後會盡量控制自己,不去管你的事情。”
只是爲什麼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心口卻是那般尖銳的疼痛呢?
“林若亞。”
司徒皓一把就將林若亞的飯碗和筷子奪了下來,然後搖晃了一下她的肩膀。
“我說錯了,我真的說錯了可不可以?”
他伸手,將林若亞的下巴擡了起來,強迫着讓她面對着自己。
可是,她的眼神四處漂浮着,就是不看自己。
司徒皓只覺得一顆心似乎被什麼咬去了一口,那種熟悉的細細密密的疼痛又朝着自己襲擊了過來。
這種感覺已經是久違了的。
自從林若亞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之後,這種感覺已經沒有再出現過。
他有些煩躁地起身,在屋子裡繞了一個圈。
他是有些惱怒林若亞的擅作主張。
的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如同一條巨蛇,經常會在某個午夜出現在他的睡夢中,然後他會冷汗涔涔地驚醒。
他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爲遇上林若亞,他的生命裡說不定永遠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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