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頓了一會兒,眼神很嚴肅,他將寧悠然冰冷的小手放在他的胸口:“看到你的一瞬間,我相信,很多人都會被嚇得心臟病的!”
寧悠然笑,“你得了嗎?”
楚輕狂點頭:“悠悠,我已經老了,經不起你這麼折騰了!”
寧悠然大笑:“騙人,你還很年青呢?”
楚輕狂低下頭親寧悠然的臉,溫熱的脣,乾淨的氣息,強有力的臂膀……
寧悠然一直很喜歡……
正在這個時候,另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插*入:“拜託,你們親熱也要找個隱蔽的地方好不好!”
寧悠然側目,是秦一辰!
“好了,保險繩吊好了,你們慢慢跳下去吧。”
楚輕狂對寧悠然說:“悠悠,抱緊我,我們滑下去!”
寧悠然抱着楚輕狂,發現楚輕狂的腰間繫着一根粗粗的保險繩,右手抱着她,左手和腳開始踢了一下……
他們一下子就蕩在空中,慢慢向下……
寧悠然突然覺得不舒服,對楚輕狂道:“我,我,想吐。”
楚輕狂道:“吐在我衣服裡面吧,下面還有一堆人!”
好溫柔,好體貼的男人,她的楚輕狂,又回來了嗎?
如果你真的回來了,請你以後不要再這樣不告而別!
寧悠然覺得很安全,很舒服,然後不知什麼時候又睡着了。
寧悠然醒過來時,楚輕狂趴在寧悠然的牀前,他的手上纏着繃帶,好象睡着了,頭有點痛,那羣象又集體來踩頭一般,跳動着的痛!
寧悠然呻*吟着,楚輕狂沒有醒,門外倒是進來了一個男人,是卓然,他的模樣很憔悴,這個年,大家過得都不太好!
“咦……”寧悠然是在哪裡?寧悠然環顧了一下四周,好難判斷。
卓然笑了笑:“這是我的私人醫院,是那傢伙帶你來的。”
寧悠然將眸子又轉到卓然身上:“發生什麼事了?”
卓然看了看楚輕狂,回答寧悠然:“昨天老橋突然塌掉了,很多人掉進河裡,被淹的,被砸的,還有被人踩的到現在還沒有統計過來,聽說大部分是孩子!”
天……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寧悠然突然回憶起那一聲巨大到反常的聲音……
那個聲音,其實就是……
橋斷了雖然還可以重修,但人死了,卻絕對不能復生,感情破碎了,又會怎麼樣呢?
這個時候,楚輕狂醒了過來,看到寧悠然沒有昨晚的瘋狂,安心的笑了。
“你怎麼突然想起來找我?”寧悠然問,那麼多天不聯繫,一聯繫就是在哪種場合,真的很奇怪。
楚輕狂看着她,表情淡然:“晚間新聞的時候你上電視,那個節目是即時採訪,然後,我又第一時間知道老橋塌掉了。”
寧悠然點點頭,一切都是機緣巧合,開始厭煩的那次採訪,居然在間接中救了她的命!
“我沒事吧?”
卓然看了一眼楚輕狂道:“從醫學角度上來說,那麼冷的天在那麼高的地方吹了半夜的冷風,居然連感冒都沒有,不過……”他看了看某人,戲謔地說:“人家楚大夫說你需要留院觀察一週。”
寧悠然說:“我極少感冒,聽說,我這樣的人要不就不生病.要不就生的是大病。”
卓然點頭,“是有這種說法。”
楚輕狂皺眉,顯然並不贊同這種說法。
寧悠然坐起來,輕快地說:“如果沒事,我想回去。”
寧悠然坐起來,頭很暈,寧悠然發現自己換過衣服了,不要說,一定是楚輕狂換的。
“我衣服呢?”寧悠然問楚輕狂。
“你要在這裡住幾天!”楚輕狂聲音沒有起伏。
“我不想住醫院。”寧悠然的聲音不大,但眼睛一直盯着楚輕狂。
楚輕狂點頭,站起來,伸手要抱寧悠然。
寧悠然躲開,她有手有腳,沒理由要他抱!
他固執,手擋在寧悠然的胸前,寧悠然看到,那白色紗布下隱隱的血色,沒出息的投降了……
他抱着寧悠然,進了裡面的衛生間,然後將寧悠然放在一張椅子上,替她換衣服……
寧悠然不動,任他上下其手,坐在哪裡,看楚輕狂黑眸收縮……然後放大……牙關緊咬……表情緊繃……
嗯……不錯,很有意志力的男人!
寧悠然微笑,故意挺了下胸,楚輕狂靜止了一會,倒抽一口冷氣……
隨後,他突然放棄了,將衣服替給寧悠然,然後,轉身走了出去。
寧悠然,慢慢的,將衣服一件件穿起來,臉上已經毫無笑容了。
寧悠然走出去,卓然已經不在了,楚輕狂站在窗邊,連背影,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落寞!
他一定是有了一件很大的又不想對寧悠然說出來的秘密,所以,只能一個人痛苦。
突然地,想抱住他,只是,想抱着他,想讓自己也有用一點,想讓他也可以依賴她一下,她的肩膀,也很堅強溫暖。
寧悠然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雙手輕輕地圈到楚輕狂的腰上,靠在他的背上,
楚輕狂特有的乾淨的體味,舒服地讓寧悠然不想動。
寧悠然閉上眼,楚輕狂一動不動,兩個人就這麼站在窗前,凝一個小影,很溫馨!
楚輕狂聲音低啞下來:“我們回去吧。”那絲急切的熱情,聽着就覺得很幸福!
寧悠然真的只是各孩子,陰雲過去,看到太陽,就覺得心裡晴空萬里!
楚輕狂摟着寧悠然,一起走了出去,一路上沒有遇到卓然了,上了車,他們開始親吻,吻很重,落點如雨……
從寧悠然的臉,一直移向寧悠然的脖子,着一點點力度的啃咬,讓一切變得色*情迷惘,張狂的手,拉扯着寧悠然的衣服,讓人着迷。
楚輕狂的臉,近得讓寧悠然失去了焦距!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又是那樣的突然,那是一種爆破似的熱情與急於得到解放的心情,是寧悠然從未有的。
有人在敲車窗驚醒了迷夢中的寧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