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都是這樣,看不到自己的問題。
意識不到自己犯下的錯,這會江鐸的肋骨被他打斷了,身上都是傷。
他不說他打他朋友不對,反倒是惡人先告狀,還要教訓懲罰他?
他再好脾氣的人,也被他氣瘋了,怎麼就這麼的不以爲然。
“到底是你的錯還是我的錯?顧爵。”
楚柏卿一開口顧爵就笑了,他就知道耍無賴他一生氣,就會質問他。
要是他要是執拗起來,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會說的。
那種你一直說,他就是不給你迴應,確實很讓人抓狂。
“我不該說你傻逼之類的話,那是我的錯,我的錯,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上來那個勁兒,說話不過腦子。”
這話換作以前,顧爵是一定不會說的,可是,現在對楚柏卿說我錯了三個字,對於楚柏卿來說,已經沒有什麼難度了,習以爲常了。
兩人的胸膛是緊緊的貼合着的,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彼此的心跳聲。
還有彼此呼出來的灼熱氣息,都撲打在對方的臉上。
這樣的距離這樣的熱度,讓顧爵莫名的感覺到身體有些熱浪襲來。
這是完全陌生的感覺,很奇怪,但是,卻很誘人,似乎在引導着他要做點什麼。
可是,他又不知道要做什麼,這讓他很着急。
當顧爵的手無意識的捏着楚柏卿的下顎時,他才覺得有點舒服的感覺了。
“但是,你不能對我說謊啊!這個問題就嚴重了,楚兒,你不能對我說謊的,這輩子都不能,尤其是爲了別的男人。”
低沉的話語略帶着沙啞……
顧爵沒有意識他說的這話有多麼的不對勁,這不該是哥們之間該說的話。
他也沒有發現他對楚柏卿的佔有慾,已經超出了哥們的界限。
很多事情都是後知後覺。
顧爵的手不自覺的微微摩挲着楚柏卿的下顎。
楚柏卿下意識的別過臉去,但是,卻又被顧爵給捏着下顎給轉了過來。
“楚兒,我什麼操性你最清楚,江鐸那人就是一孫子,我打他不冤他。”
顧爵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乾澀難耐,這種莫名的熱,讓他不舒服,又很舒服……
矛盾的衝撞,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楚柏卿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看着顧爵眼睛裡的茫然,他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有時候他真的弄不明白顧爵對自己是什麼心思。
佔有慾很強,有時候對他說出的話,做出的霸道事情,完全是對戀人才會有的。
可是,他又對同性那麼的排斥,這樣的矛盾,讓楚柏卿很累。
他有時候會衝動的想要問顧爵,是不是喜歡他。
可是,他不敢,他從來都不是懦弱的人。
可是,他承受不起譚鬆和沈從文那樣的結果。
“學長不是壞人,你對他有偏見,他喜歡男人的事情,我知道,但是我覺得那很正常,愛情和性別無關,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這都是別人無權干涉的。”
“他喜歡的人是你,你特麼腦子不清醒了,這正常嗎?”
楚柏卿的話讓顧爵惱火,譚鬆沈從文在楚柏卿那裡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