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纔多大,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若不是他自制力強,他很有可能就會要了她。
他們之間相差的不僅僅是年齡,還有,他是她的監護人……
在他的心裡她就是個孩子……
可是,當他不受控制把她壓在身下的時候,他才知道她已經是個發育良好的女孩了。
“仲饒,還沒和你母親說傾歌的事情吧?”
厲錫銘臉色紅潤,說出的話也帶着酒氣。
但是久經水月沉澱的眼眸卻深邃如距。
霍仲饒的面色一沉,有些事情北宸和傾歌都不知道,但是,不代表老爺子不知道。
有些事情是對外的說法,也只有少數人知道內情。
“還沒和她說,最近的事情比較多,也正打算說!”
霍仲饒眸色複雜,那裡暗沉的彷彿有千金重一般。
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厲北宸也大致的和厲錫銘說了。
當時,厲錫銘直接說出了,“童炳不過是替死鬼,當年軍事基地的事情,牽扯的人太多,對霍家有仇的不止他童炳一個人!想要查起來太難。”
但是,這一點厲北宸也是深知的,而他也想不出,和霍家有仇,又想弄死他的人是誰。
“該說還是要說的,那都是造化那都是命,不能歸結爲是傾歌的錯!那是你母親心裡的心結,魔鬼給她的屏障!”
厲錫銘重重的嘆了口氣,腦子裡回想起那些過往,一樁樁一件件都是沉痛的。
“傾歌是個苦命的孩子,她何其的無辜,兩歲就開始了顛沛流離的生活,是個母親都該能心疼釋然……”
接下來的話,厲錫銘沒有再說,他知道二十多年的心魔,不是母女再次重逢就能化解的。
“我只是和傾歌說,母親一直獨住,與世隔絕,性子比較難相處!”
有些話,霍仲饒還不知道怎麼和霍傾歌說。
甚至連厲北宸都不知道那些年發生的事情,這些年他獨自承受的,遠遠超過他們所看見的。
“我想北宸和傾歌的婚事,也不會那麼容易,要不,就先讓他們結婚吧!別讓你母親知道!”
厲錫銘說出這話是覺得不妥,可是,他也是不想傾歌再遭受什麼磨難了。
“叔,這不妥,到時候母親一鬧,傾歌更難受,她很孝順!”
霍傾歌以爲他不讓她那麼早嫁給厲北宸,是因爲他捨不得。
厲北宸以爲他處處的刁難他,是因爲護妹,看不慣他這個妹夫。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之後他們需要面對的是怎樣的境遇。
他這是在讓他們提前適應,有些事情,誰都阻擋不了,尤其是在親情面前。
“哎,造孽啊!抓到當年綁架傾歌的人,我親手殺了他,如果不是傾歌被綁架,就不會有接下來的這些事情!”
柺杖重重的在地上一點,厲錫銘滿臉的怒火。
“叔,阿衍當年發燒的事情不能再發生了,現在想起來我都後怕!”
霍仲饒放在腿上的手不由得攥成拳,有些事雖然換了一個說法,可是,畢竟是發生的,只有經歷過那場事件的人,纔會明白那種心境是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