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準碰他,扔下!”
雖然腦子嘴巴都很聽使喚,但是就是身子不給力,完全的使不上勁兒。
要不他早就起來把封衍給扔一邊去了。
楚柏卿被顧爵吵的頭疼,他想起來給寒冰打電話,讓他把人弄回去。
拿出手機打寒冰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封衍。
楚柏卿打電話的時候,還一直讓封衍靠在自己的懷裡,總不能又把他扔在地上。
“楚柏卿,我特麼說話你不聽?扔下他!”
顧爵平時就是發號司令慣了,他一個命令,他的手下哪個敢不聽!
睡夢中的封衍心裡不禁的艹了一聲,“你們兩口子吵架,幹嘛把我扔地上?”
“顧爵,你有罵人的力氣,還不如把解酒藥喝了,免得自己遭罪!”
楚柏卿從來都不會像顧爵那樣,張嘴就是“艹”“你特麼的”……這些話。
他最多就是氣的說話聲音大一些罷了。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沒必要聽你的話,你鬧騰了這麼多天,也該鬧夠了!”
即便是楚柏卿說的話很平靜,可是,卻彷彿有千金重。
“你是我的……從小就是,我們就像以前那樣不好嗎?”
顧爵瞬間就軟了下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楚柏卿,用很平靜的語氣和他說話,彷彿他是無關緊要的人一樣。
“爵,你不能固執的囚禁我!這對我不公平!”
楚柏卿知道,顧爵一面接受不得兩個男人相愛,另一方面又自私的把他強留在身邊。
“我不是說了會想我們之間的問題,你總要給我時間不是嗎?爲什麼要躲我,爲什麼要離開……”
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彷彿那麼一瞬間,顧爵能夠明白自己這段時間,做的自認爲很荒唐的事情是爲了什麼,他是在嘗試接受兩個男人……
楚柏卿不會知道,當年沈從文和譚鬆的事情,對他的影像有多大。
“那你能接受兩個男人相愛嗎?像譚鬆和沈從文那樣?”
這句話楚柏卿問的很淒涼,因爲他知道答案,心裡很清楚,顧爵不能,要不他也不會一直說着要想,卻什麼都沒有想出來了。
果然,顧爵沉默了,他不能毫不猶豫的就說出,“我能”二字。
“你不能接受就是不能,你嘗試多久依然還是不能,你心裡最清楚,我們之間不可能。”
“這段時間依然任由你折騰,無非就是讓你自己明白!”
這一刻,楚柏卿覺得喝醉的好像是自己,因爲他竟不知道自己,可以這麼平靜的面對顧爵。
“你說這麼多是什麼意思?”
這句話,顧爵問的咬牙切齒。
他不想聽接下來從楚柏卿嘴裡說出來的話。
可是,他還是張口問了,他一直都是這樣性子的人。
“我出國無非是想清靜一下,顧爵,所以你別再攔着我,銬着我,禁錮我行嗎?這樣糾纏很煩……”
楚柏卿呼出一口氣,深深的無力再次向他襲來。
顧爵笑了,他說“煩”他這是厭煩他了,他也覺得自己挺特麼的煩人了。
顧爵,你特麼的清醒點吧,人家這麼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