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靈聖君被斬了!”
聶鵬等人遠遠地看着這一幕,臉上皆是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的神*靈聖君雖然不是黑鑽統領,但戰力在黑鑽統領以下,那也是一流層次的,不想在葉玄認真起來後,竟然連對方一劍都接不住。
“貢獻值好像增加了不少。”
葉玄查看了一下身份令牌,在他擊殺了魔靈聖君後,後者身上的一縷元氣被吸入了身份令牌中,而下一刻,葉玄的身份令牌中便多了五萬點貢獻值。
殺死一名魔族七星統領,便是五萬點貢獻值。
這魔靈聖君修爲不錯,葉玄沒打算浪費,他手掌一握,一道吞噬漩渦陡然浮現而出,將那魔靈聖君的屍體肢解,將其體內的大部分元氣都給吞噬了進去。
依靠着人皇權杖的力量,葉玄現在能夠從死去的強者體內提取十分磅礴的能量,這些精氣能量可以用來煉化,增進修爲,當然,這是在人皇權杖恢復全部力量後了,在那之前,它還並不具備這樣的能力。
在神魔戰場,貢獻值能夠兌換到不少的好東西。五萬功勳值,足以兌換到五十枚聖魄石了,不過每個人的兌換數額有限,只能兌換十枚,不過這種規則也不是沒空子鑽,可以用其他人的名額去換取,總有那麼一些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湊到那麼多功勳值的,只要給足夠的報酬,名額這種東西,總會有的。
“撤!”
在葉玄斬殺了魔靈聖君後,那六臂邪聖也是面色驚慌,而後他陡然招手,示意麾下的部隊撤退,很快,那些登上城牆的魔族強者便死的死,逃的逃,抱頭鼠竄而去。
“葉統領果然英雄蓋世。”
聶鵬和其他人類的統領都是圍了上來,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葉玄。
“敵人的重頭戲還在後面,準備迎接下一波吧。”
葉玄只是掃了衆人一眼,而後點頭示意了一下。
“嗯。”
衆人知道魔族大軍必然不會就這麼退卻,他們這裡是整個血靈石礦脈的主礦區域,若是敵人連這裡都無法拿下,那就意味着魔族這一次要無功而返了。
葉玄尋了個地方坐下,剛纔的戰鬥不是一點消耗都沒有,況且他剛纔吸收了魔靈聖君的部分修爲,現在要消化一下。
換做別人,即便有人皇權杖,怕也不能像葉玄這樣肆無忌憚地吸取魔族的修爲,因爲魔族修煉的是魔力,和人類的真元能量屬性可以說格格不入,根本沒法吸收,但是葉玄的潛龍訣可以煉化任何屬性的能量,哪怕是魔力也不例外。
此時,那逃竄的一小撮魔族已經返回了魔潮之中,一頭頭魔族飛龍,紛紛落在了一座巨大的黑色飛行戰艦上。
和這座飛行戰艦相對峙,在人類那邊,同樣有着一艘鉅艦,指揮着那血魄軍的作戰。
“嗯?派出去奇襲的部隊失敗了?”
一名奇襲恐怖的高大魔族睜開了眼睛,那黑色的瞳孔目光有些陰沉地望着那些狼狽返回的魔族強者。
“報告窮源統領,敵人當中有個相當可怕的年輕人,魔靈聖君大人也被他斬殺了。”一名魔族強者戰戰兢兢稟報道。
“年輕人?連個年輕人都鬥不過,要你們這些廢物何用?”
那被稱呼爲窮源統領的高大魔族面色森寒,將那些僥倖逃竄回來的魔族強者嚇了一跳。
“算了,這事怪不了他們,看來人類那邊早有防備,只能我親自出馬了。”就在那窮源似乎要發作的時候,從那屏風後面,突然走出來一名渾身散發出銀色光澤的高大魔族。
這是氣息更勝於青銅魔族的白銀古魔,屬於太古魔族的一種,實力和血統都極爲強橫。
這名白銀魔族的氣息,絲毫不比那窮源弱小,竟然也是一名七星黑鑽統領。
“只能這樣了,速戰速決,可別陰溝裡翻船了。”
那窮源絲毫不震驚,他沉吟了片刻,隨後也是點了點頭,這銀雷是他們這次進攻的殺手鐗,本想留着對付那月如霜,將後者斬殺在這裡,現在看來做不到了,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放心,別拿我和魔靈那等廢物相提並論。”
那銀雷咧嘴冷笑,臉上盡是不屑,隨後身形一動,也是憑空消失了一般。
此刻,在那對面的飛行戰艦上。
“月神大人,魔族那邊有動靜了,那銀雷已經前去對付葉玄了。”
船艙之中,兩道人影赫然站立,那說話之人,卻正是之前被葉玄羞辱的血箭聖君。
“很好,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月如霜點了點頭,那冰冷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罕見的弧度。
“月神大人就是高明,早就探清楚了魔族的虛實,這次利用魔族之手除掉葉玄,簡直天衣無縫,屬下實在是佩服。”
血箭聖君咧嘴一笑,眼中也是浮現出一抹暢快之色,該死的臭小子,得罪女帝,居然還敢一而再,再而三地猖狂,這下終於遭到報應,死無葬身之地了吧。
“這都是女帝陛下設計好的,只怪這小子太過狂妄,他要是乖乖躲在鳳天城中,那便什麼事都不會有,可惜他非要跑出來到這神魔戰場來送死,那就怪不得誰了。”
月如霜彈了彈手指上的灰塵,然後看向了血箭聖君,“你也到主礦那邊去,一旦要是有機會的話,最好能把兩個人都料理掉,一舉兩得。”
她需要在這裡牽制住窮源,所以脫不開身,只能讓血箭聖君代勞,這種暗中偷襲的事情,對方應該還是比較擅長的。
“遵命。”
血箭聖君拱了拱手,他正面一戰肯定不是葉玄的對手,更不會是什麼魔族黑鑽統領的對手,但是暗中放冷箭他還是頗有信心的,只要殺了葉玄就成,那是女帝點名要殺的人,至於那魔族黑鑽統領,能殺了固然最好,殺不了就算了,而後冷笑一聲,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真是可惜了,一代天驕,就此隕落。”
月如霜那俏臉上似乎露出了一抹惋惜的神色,當然只是一瞬間,便是迅速消失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