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李國民正要和周文靜還有雍紅去接徐老便聽到兜裡的手機大響,掏出一看是葉龍,自從那天晚上後,葉龍就出院了,現在住在某處賓館,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肯定有什麼事,於是他接了起來:“喂!葉叔,什麼事!?”
“你現在立馬到我這裡來,我有事找你!”電話裡傳來一陣倉促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李國民疑‘惑’的問
“你過來在說!我等你!”說完電話就掛了
李國民掛了電話在那想了想對周文靜和雍紅說道:“你們倆等會能幫我接下徐老麼!?”
周文靜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是啊,不是說好一起去的嗎,徐老來了要是見不到你又要發飆!”雍紅也在一旁附和道。
“我一個朋友好像有急事,具體什麼事我還不知道,總之你們幫我去接下嘛,我下午就回來,可以麼!?”李國民‘摸’着後腦笑了笑,其實他也不想這樣,但剛纔聽葉龍的口氣貌似有很急的事情。
倆人相互看了看嘆了口氣無奈的點了點頭,隨後她們就坐車去了機場,而李國民則去了賓館找葉龍。
“出什麼事了葉叔!?”李國民一進‘門’就向葉龍喊道,同時他的旁邊還有兩個人,一個顯得較年輕,還有一個是一位警察。
“這兩位是!?”李國民看着兩個陌生人問着。他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竟然連警察都在場,心裡有點感覺不妙
“呵呵,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的師弟吳剛,剛從山上下來”葉龍指了指那個年輕的男子說道,然後又指了指那名警察:“這位是市裡刑偵隊隊張,楊斌!”
李國民笑着朝他們點點了頭:“怎麼了葉叔,出什麼事了!?”
“這是我跟你提過的朋友李國民,有點本事!”葉龍指了指李國民向那兩位說道,接着他示意李國民坐下,然後說道:“最近市裡不太平,醫院事件你知道,還有一件是撕臉事件!”
“撕臉事件”李國民皺着眉低聲問道。
“是的,整個事情很詭異,已經死了幾個人了,昨晚還有一起,今天早上又一起,他們死亡的特徵很明顯就是整張臉皮被撕開,是很完整的撕開,並且我們還找不到撕下的臉皮在什麼地方!”一旁的警察楊斌遞給了他一份資料說着。
李國民看了看資料,資料上寫了幾個人的名字,第一起是一個星期前,死者是個富豪,最後一起是個少年,是某戲班的戲子,他的師父在昨夜就已經死了,而他緊跟在後面也死了,死亡時間是早上六點,當人們發現他時,他的整張臉皮都被撕了下來,並且表情很享受,一點都沒有痛苦之‘色’。
“這幾個人,我們都調查了,排除他殺自殺的可能‘性’,我們也研究了很長時間一點頭緒也沒有,前幾天我聽一個朋友說有可能跟靈異事件有關,所以我就叫朋友拜託他找個玄學高人來看看!”楊斌‘抽’着煙看着李國民說道
李國民邊聽邊思考:“這的確很蹊蹺,按常理沒有人能完整的撕開整張臉,就算能完整撕開,也沒有人能受的了那種疼痛,但死者都是一臉的享受,如果要找線索必須先看下幾個人屍體纔可以!”於是,他點了點頭:“這事很詭異,如果想找線索,我看還是要去看下屍體纔可以!”
這時,楊斌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出‘門’接了電話。
“葉叔,你怎麼看着事”李國民見楊斌出去了沉聲向葉龍問道
“肯定是靈異事件,自從醫院事件後,整個城市都很不不太平,我昨晚聽幾個值班的服務員說,這個賓館也鬧鬼,不過每個月出現一次,並且一次就出現很多,所以他們每個月都要在那天請個和尚來住這裡做法纔可以”葉龍從李國民手裡拿過資料邊看邊說
“這個賓館有很多問題,第一風水不行,你看窗外那條河直線向這賓館流淌過來,恰好在賓館後‘門’處轉了個彎,這就是弓煞局,煞氣很重,第二這個賓館坐地正好是當年死刑犯的槍決地,兩者煞氣配合,煞中帶殺,大凶!我想這個賓館肯定發生過不少自殺或者他殺事件!”站在一旁的吳剛拉開窗簾指着窗外的一跳河解釋道。
“不錯,這個賓館確實死過不少人,特別是我這間死過三個人,我來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問了服務員他們又不老實說,後來我問這附近的人才知道這個賓館很邪,所以我在‘牀’鋪的四個角都壓上了金錢幣,而且在大‘門’的位置用硃砂畫了個八卦以此來驅邪”葉龍站起身拉開‘牀’單指了指大‘門’上的八卦說道。
李國民看着他們指出來的幾個地方,隨後說道:“那就是說,現在整個市都有鬼魅了!?”
葉龍和吳剛點了點頭,這時,‘門’外接電話的楊斌一臉嚴肅的走了進來:“各位看來你要跟我出去一趟了,又有一個人死了!”
“嗯!?又是一個被撕破臉皮的!?”李國民詫異的喊道,他感覺這死的時間太快了,這才隔了多長時間,又死了一個。
楊斌點了點頭,他現在頭都大,最近不知道怎麼了,天天都有人死,而且死的很詭異,查又查不到什麼,他們請玄‘門’的人來破案也是秘密進行,不然被上面知道,他又要被罵不相信科學反而相信這些封建‘迷’信。
隨後幾個人跟着楊斌來到了第一現場,死的人是一個‘女’子,報案人是她的朋友,昨夜她酒喝多了,是死者把她帶回住處的,她醒來後就發現‘女’子已經死了,而且是倒在梳妝檯,臉皮被撕了下來,並且是一臉的享受。
李國民在四周環視了下,感覺這個房間有股能量,是很邪的那種,接着他又走向梳妝檯,梳妝檯和很整齊,除了一把梳子和幾瓶化妝品外就別無他物,忽然,感覺不對,他覺得這個屋裡邪魅還在,只是他找不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