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國民出生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就死了,他出生在七月十五這一天,就是人們俗稱的鬼節,這一天出生的人叫鬼仔,其實這一天出生的人沒什麼什麼事,就跟平常出生日期一樣,沒有吉利和不吉利之說。 但是李國民出生的時候,自己的父親就死了,所以家裡人就認爲他是不詳之人,親戚朋友見他就躲,母親也隨之改嫁。孤苦伶仃的他只好由爺爺來照顧,他爺爺年輕的時候爲了躲避債務去道觀當了幾年道士,也會點奇‘門’法術,雖然不是很‘精’通,但在村裡也算是個名氣不小的神棍。村裡人要遇到什麼邪‘門’的事都找他,威信很高。
對於李國民是不祥之人,他爺爺都嗤之以鼻,他的出生跟他父親的死只是巧合罷了,不存在怪異之事。但是李國民從小就能看見鬼,每次見後都會大病一場,有幾次差點死掉,於是他爺爺就在他脖子上掛了個古錢幣,從此在也沒見過那些東西。
李國民住的地方是個很偏遠的小山村,村裡只有老人和一些孩子,年輕的都出去打工了,只有逢年過節回來看看。所以一到晚上,整個村子除了狗吠聲就沒有其他聲音,周圍都是黑漆漆的,安靜的讓人窒息。
村裡的風水很好,周圍的山形,像個龍頭,整個村莊是以清秀的山林爲後靠山,村莊的東面就是卯位,遠遠望去,山脈起伏奔騰,氣勢磅礴,正符合風水的上吉格局。李國民不懂什麼風水格局,只知道天天和小夥伴在山裡瞎竄,終於有一天,爬樹的時候沒抓穩從樹上摔了下來,摔斷了小‘腿’,爲此他爺爺罰他在家裡看那些奇‘門’異術不準在到山上游玩。
面對那些枯燥難懂的古書,小小年紀的他怎會按下‘性’子認真看,傷一好,就又到外面躥。可惜又被他爺爺抓了回來關在屋裡不準出‘門’,無聊的他就在爺爺的書櫃‘亂’翻,無意中翻到本殘破不全的古書,那書殘舊的讓人不敢碰,生怕一碰就碎了,書名也不知道叫什麼,只知道目錄只有七個字山,醫,命,相,卜,符,陣。他呼啦的翻了幾頁一看都是古文,隨手就丟了。
漸漸的李國民到了上學的年紀,可是村裡沒有學校,要上學必須要到鄉里,村莊離鄉鎮有幾里路,爺爺心疼他,就親自教他識字看書,當然他看的也都是那些殘舊的古書。教了幾年,李國民什麼都沒學會,奇‘門’異術到是掌握了不少,但也只能算是個半吊子,不,半吊子都不到。村裡鄉親見小國民老是這樣可不行,就勸他爺爺給小國民上學校,學點有用的知識,以後考大學。
最終爺爺還是把他送到了學校學習,那些奇‘門’異術也隨着他年齡的增長逐漸遺忘。2003年的夏天,李國民以鄉鎮第一的成績考上了所名牌大學,但學費太貴,所以選擇了所三流大學,理由是學校減免了他四年的學費,雖然爛了點但好歹是個大學。
臨走前一晚,爺爺仔細叮囑他在外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太省想吃什麼就吃,也不要惹事,說着說着老淚,李國民也傷心的哭了好久,必進是爺爺帶大的,要不是爺爺,他早就餓死了。
剛進大學都是很新鮮的,李國民也不列外,把東西放到宿舍後就在學校逛了起來,不知不覺逛到了教學樓的樓頂,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皺了皺眉,感覺空氣並不像村裡那麼清新,相反很渾濁,這點讓他很不舒服,但沒辦法,既來之則安之,隨後他便在那俯瞰整個學校,學校不大隻有900畝地,一個教學區,一個宿舍區,看了會,他感覺這個學校的建築排序有點像一個圖形,具體什麼他忘記了,但肯定是他以前在古書中看過的一個圖形。記不起來就不記,搖了搖頭便下樓去了。
宿舍是個小社會,這個上過大學的朋友都有過感覺,每到夜晚,都有夜聊項目,從‘女’人到社會,從社會到政治無所不談。李國民的宿舍也是,宿舍住了六個人,有三個是大二的,其他三個都是剛來的。當然以大二的爲首,睡在李國民上鋪的叫李棟傑,是個小胖子,帶個眼鏡,據那兩個大二的說,他是個‘性’專家,雖然是個處男但對房事很‘精’通,一直用語言意‘淫’那他們兩年,睡他對面的兩個一個叫魏子旋,一個叫王丁丁,那個魏子旋不是真名,他身份證上的名字叫和尚,所以當他面不要這麼叫,他會跟你決鬥。王丁丁是個遊戲專家。什麼遊戲都玩,除了遊戲好像就剩遊戲了,睡斜對面的兩個一個叫陳凱,一個叫潘宣,都是新來的所以瞭解不深。
剛睡宿舍的第一晚,他們三新人都有點亢奮,在‘牀’上嘰裡呱啦的說了一大堆,李國民本‘性’就喜歡玩鬧,也跟他們說的很起勁,忽然,睡上鋪的李棟傑拍了拍‘牀’鋪說道:“你們三新來的,你們知道麼,這個學校鬧鬼!”
一陣寂靜,沒有任何聲音,李棟傑咂了咂嘴,見沒人說話繼續說道:“這個學校的建築排序是以八卦圖建造的,以前這個學校是個‘亂’葬崗,據說建校的時候還挖出很多棺材勒!”
“切,我還以爲是什麼呢,不就是‘亂’葬崗麼,哪個學校以前不是‘亂’葬崗”潘宣很不削的在那喊
“就是啊,我以前的學校也是‘亂’葬崗,我咋沒見到鬼呢,你就瞎扯,嚇唬我們新生,我還在墳頭上都睡過覺呢,你編點新的故事好不,學長!”陳凱也附和着潘宣在那喊着。
“唉,你們這些年輕人吶,不吃虧不知道長進,子旋,丁丁,我說的吧,他們不信”李棟傑嘆了口氣看着他們倆。
魏子旋在那,王丁丁在那玩遊戲,聽到棟傑在那喊,扭頭朝我們說道:“棟傑說的是真的,我們這棟宿舍邪‘門’的很,每年都有幾個人跳樓自殺,去年快放暑假的時候還有個人跳樓,沒死成,不過下半輩子就要在醫院過了”
他們三聽的一愣一愣的,李棟傑見他們三都愣在那於是又說道:“你們上廁所的時候,注意到了沒,我們這棟宿舍沒有小便池,你們知道爲什麼不?”
三人齊刷刷的搖頭,李棟傑很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繼續說道:“告訴你們,這個宿舍以前是‘女’生宿舍,‘女’生住在着的時候,經常鬧鬼,有‘女’的說上廁所的時候,看見個無頭的白衣鬼在那飄,有的說還有長髮的‘女’鬼在那哭泣,滲人的很,後來學校沒辦法,把‘女’生統到旁邊的那個男生宿舍,讓那個宿舍的男生住到這來,男人陽氣大可以鎮住他們!”
聽到着,李國民忽然想起來,早上看的那個圖形是八卦,‘操’場和宿舍邊緣的兩個圓形雕塑是八卦裡的兩個‘陰’陽魚眼,如果按着個陣型排只能是鎮邪了,但是八卦鎮邪爲什麼還鬧鬼,他想不通然後問道:“學長,八卦鎮邪怎麼還鬧鬼啊”
“這個問題,我也不知道,但鬧鬼一事確實是真的”李棟傑在那抓着頭不得其解
李國民從小學過奇‘門’異術,雖然現在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大致上還是知道點的,想了許久,他想到了點‘門’路出來,估計是跟這個宿舍的建築地有關,但凡‘亂’葬崗總有個‘陰’氣極盛的地方,這個地方一般的陣法很難鎮住,必須要用特殊的方法纔可,但那個方法他也不知道,忽然又想這些事跟自己無關,也不用管那麼多,見其他幾人都睡覺了,自己也‘蒙’頭睡了起來。
第二天一早,他們幾人還在呼呼大睡,便被宿舍樓下的救護車聲音吵醒,宿舍‘門’外還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出事了”。李棟傑睡的正香,忽然被這聲音吵的睡不着,不禁扯着嗓子大罵:“喊你妹啊,死人了啊,大清早的不睡覺,吵個‘毛’啊”
“死人了,死人了,快起來啊”‘門’外的聲音又傳了進來,宿舍幾人聽後都傻愣愣的看着棟傑,棟傑見他們都看着自己趕忙擺手:“不是我乾的,不是我乾的,我隨便說說的,不會這麼邪吧”
隨後幾人匆匆穿好衣服,開了‘門’就衝了出去,宿舍大‘門’外被人圍了左三層右三層,都在互相議論着什麼,棟傑擠了進去喊了個哥們問了起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這人怎死的?”
那哥們嘆了口氣搖着頭說道:“唉,一個新生自殺了,從宿舍樓窗戶跳下來的,唉,真慘,美好的大學時光纔開始就掛了,唉…”
李凍結吐了吐舌頭,跑了回來跟我們說了事情詳情,陳凱聽後對着李凍結說道:“學長,我信了,真他媽有人自殺,我靠,老子大學第一天就碰到這個事,太衰了吧!”
魏子旋看了眼陳凱拍拍他肩膀:“小凱,你習慣就好了,你看看我們,都習慣了,哪年要是沒人跳,我們就奇怪了,你還有四年時間,慢慢習慣”
幾個人在那看了會,見沒啥看頭了,便回宿舍準備上課。李國民學的是文學,聽李棟傑說,文學系,英語系是出校‘花’的兩個大系,叫他幫他好好物‘色’幾個,好把他那二十幾年的處男處理掉。懷着興奮的心情,他來到了自己的班級,班裡已經來了不少人,都在議論在上的跳樓事件,李國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輔導員還沒來,他無聊的拿起筆在筆記本上畫着奇‘門’遁甲九宮圖,這個圖是他記的非常清楚的圖,因爲當時爺爺叫他畫這個圖,背圖上的格局,畫不出背不出,就不準吃晚飯,他可是一個多星期沒有吃晚飯,所以記憶猶新。
正畫的起勁忽然有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你好哦,你畫的是奇‘門’遁甲九宮圖吧”,李國民一陣詫異,想不到現在還有人知道這個圖,特別是現在的大學生,都是無神論的信仰者,這些東西他們看都不會看,就更不用說了解了,於是擡頭看了看,他着一看就呆住了,眼前是個絕美的‘女’子,一頭長髮紮了個馬尾,肌膚雪白,口如含朱丹,柳眉如煙,特別是那大大的眼睛,清澈而又寧靜,看的讓人不敢有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