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雪梅爲難的說道:“這不太好吧!車伯伯既然單獨讓易天城出去;肯定不想讓我們知道。既然這樣,我們偷偷去不太合適吧”!王疾風擺擺手說道:“我父親沒那麼迂腐,他就是發現我們;也沒什麼不合適的”。小院內王正宜他們兩個靜靜地站着,良久之後;王正宜開口說道:“城兒,你應該明白;現在你身上的擔子有多重”。易天城點點頭。王正宜繼續說道:“我還是那一句話,你沒有退路;此次一定要贏”。說着他把手中的刀,遞給了易天城。
易天城接過刀,仔細地打量一下;然後慢慢地拔出刀。寶刀出鞘,亮光一閃心中一驚。王正宜揪了幾根頭髮,輕輕的一吹;其中一根頭髮落到寶刀上。驚奇的一幕出現了,那根頭髮落到刀刃上;即刻變爲兩截“。易天城驚訝的說道:”吹毛斷須,這寶刀是“?牆角的王疾風說道:”青鋒“!王正宜無奈的說道:”你們出來吧!我早就知道你們躲在這兒了“。
王疾風他們慢慢地走了出來,白名揚擡頭看天,首先開口道:”師傅,這天氣不錯;我們出來塞斯愛太陽“。王正宜不耐煩的說道;”廢話,就你們那點小心眼;我還看不出來。本來是想晚一點讓你們知道,既然來了就在旁邊看着吧“!易天城拿着青鋒爲難的說道:”師傅,青鋒可是勵武堂的鎮堂之寶;你的意思是“?
王正宜將目光落到王疾風和白名揚身上,溫和的說道:”青鋒是勵武堂的鎮堂之寶,今天我準備將青鋒交給你們大師兄;你們有什麼意見“?白名揚擺擺手,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大師兄是我姐夫,我能有什麼意見“?王疾風毫不遲疑的說道:”我和表哥的關係,比親兄弟還好;我也沒意見“。此是易天城極爲激動,因爲青鋒代表的不只是一把寶刀;而且是勵武堂的堂主之位。
青鋒是勵武堂堂主的傳承信物。面對青鋒寶刀和勵武堂堂主之位,白名揚和王疾風;沒有絲毫遲疑。這纔是真正的兄弟情;能不讓人感動嗎”?王正宜欣慰的說道:”好!真好,你們三人能這樣做,我真的很寬慰。門派之間最忌內鬥,前車之鑑“。聽到他的話,車雪梅黯然神傷。王正宜轉口說道:“雪梅侄女,我可沒其他意思”。車雪梅微笑道:“王伯伯,我沒有怪你的意思”。
王正宜咳嗽一聲,沉聲說道:“我們進入正題吧!當年我創血刀九決,共二十七式。其實有二十八式,最後一式我沒有教給你們”。易天城他們一個個面面相覷,不明白王正宜什麼意思。王正宜繼續說道:“最後一式,名爲玉石俱焚;其精義在於先傷己再傷人.。其實高手過招,最重要的是動腦子;出奇制勝。所以在我們這一階段,也就沒什麼陰招與怪招;當然暗器與毒藥例外。玉石俱焚,太過危險;不到關鍵的時候絕不能用“。
說着他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樹枝;轉起身對易天城說道:”城兒,我們比劃一下“。易天城點點頭,然後將大刀遞給王疾風;順便也從地上撿起一根枯樹枝。易天城以獅子搏兔之勢,猛然向王正宜刺來。王正宜用樹枝在身邊構成一個防護屏障,等易天城攻來;他卻故意撤掉屏障。一把抓住刺來的樹枝,另一隻拿着樹枝的手;由下而上落到易天城的脖子上。
此時易天城還沒有反應過來,由此可見王正宜出手的速度有多快。扔掉手中的樹枝,王正宜問道:”你有什麼領悟,講給我聽聽“。易天城整理一下思緒說道:”玉石俱焚初始,看是防守實則卻不設防;最關鍵的是反制敵人速度要快“。王正宜讚歎的說道:”不愧是我王正宜的大弟子,領悟果然非同凡響。有空好好練習一下,沒什麼事多陪陪鳳霞“。易天城點點頭,然後不吭不響的離開了。
王疾風還想在說些什麼,他無意間卻發現;父親竟然偷偷的抹了抹眼睛。他好像意識到什麼?不確定的問道:”父親,你抹眼睛;這是......”.話未說完,王正宜不耐煩地說道:“沙子迷眼睛了,你們走吧!我想自己靜一會”。白名揚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悄然離去。玉石俱焚這一招,無疑是自殺的招數。易天城是王正宜最得意的弟子,如果真是出了什麼事?王正宜實在想不出自己該有多麼悲傷。不過他也沒辦法,國家的榮譽勝於一切。
溫家氣氛非常的沉重,易天城感覺非常的不舒服。不但如此,白鳳霞看着他;眼中滿含擔憂之色。易天城不止一次拉着她的手說道:“不用擔心,你還不相信你的丈夫嗎?他絕不會失敗,要對他有信心”。白鳳霞微微一笑,緊緊抱住易天城;彷彿一鬆手他就會飛走似的“。
比賽的日子姍姍而來,易天城一衆慢慢的來到賽場。賽場上圍的水泄不通,本來能容下五千人的賽場;今天卻來了六千人,賽場的盛況可想而知”。一位身穿西服的人,慢慢走上臺沉聲說道:“今天是總決賽的日子,也是冠軍出水之日。下面我宣佈比賽開始,賽手上場”。易天城緩緩上臺,川原也來到臺上。
臺下歡呼聲猶如山崩海嘯般,大喊道:“易天城必勝!易天城加油”!這裡的觀衆很大部分,是上海大學的學生;他們一個個極爲激動。一部分人站在座位上,高聲呼喊。更有甚者他們自制了許多條幅,高高舉起。幸好易天城性情沉穩,不然這樣的氣氛;他心境早亂了。
川原靜靜地看着易天城,沉聲說道:“你的確是我難得一見的對手,但我今天一定會打敗你”。易天城微笑的說道:“我今天必勝無疑,而且你會敗的很慘”。川原不再說話,慢慢的將刀拔了出來。易天城一手持刀,另一隻手持刀鞘;猛地一用力刀鞘插在賽場的一根橫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