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葛師妹拉了拉幹光豪,輕輕的說道:“師哥,不管他們的事,我們走吧。”
幹光豪身子只動了動,卻不移開,眼神顫亂的說道:“師妹,你被那奸賊玷污了清白,而他們,他們......我,我一定要殺了他們,不留活口!”手一顫,長劍又刺了近來,張生“啊哦”一聲驚呼,暗中大叫:“吾命休矣!”閉上眼睛不敢再看,猛地裡,卻聽得“噹啷”一下金屬相交的聲響,覺得奇怪,急忙睜開眼睛來看,驚了一跳,只見那葛師妹手中也多了一把長劍,正搭在幹光豪的劍上。
“師妹,你——”幹光豪既驚且急的盯着自己的親親師妹,心中真想不明白,她爲什麼要袒護面前這兩個服飾怪異、鬼祟神秘的傢伙!
葛師妹收回劍,正色道:“只要他們發誓永遠不向第三人說出此事就得了,又何必殺人滅口呢?”
張生一聽這話,喜歡起來,沉聲說道:“兩位大俠,我們發誓,便是了。”於是,舉起右手,當先鳴誓:“我張三(生)對老天爺爺發誓賭咒,今日之事,絕不會向任何人透露(纔怪),如有我違背誓言,當遭天打雷劈,永不超生(我纔不信這個邪)!”當下又催莫巧巧對天發誓,莫巧巧眼見情勢如此,無奈,只得閉目賭誓。
葛師妹道:“好了,他們誓也發完,師哥哥,咱們這就走了吧。”
幹光豪“哼”了一聲,當先邁步走開,葛師妹乾乾的瞧了張生一眼,緊跟而去。
張生一等他們走得遠了,跳起來大罵:“***種子,有什麼了不起的,不就是多了把長劍麼,馬臉橫肉的小阿B,趕日我老張去隔壁的鐵匠鋪打把幾尺來長的大砍刀,哼,到時候看誰怕誰!”
莫巧巧突然迷茫的問道:“我們,我們這是在哪裡?怎麼出這深山?”
張生低眉故作沉思,過了一會,幽憂然的說道:“這事情恐怕有點玄虛了。”
莫巧巧驚疑道:“怎麼個玄虛法子?”
張生擡起頭來看着她,神經兮兮的道:“你看,剛纔那三個人物都穿着古代時候的裝束,並且均是武藝高強之輩,更讓我驚詫的是他們的名字竟然盡取自金庸大蝦的《天龍八部》,你說這奇怪不奇怪?”
莫巧巧咋舌難下,隔了良久,這才說道:“那麼,那麼你是說我們穿越時空來到了天龍世界?”
張生點頭道:“很有可能。”
兩人均發得半會的愣,莫巧巧忽地道:“我們還是想辦法走出這深山老林再說吧。”
張生說道:“我也正有此意。對了,我們也從那個方向去吧,說不定那纔是唯一出山的路。”莫巧巧恩聲點頭。
於是,兩人向幹光豪兩師哥妹走的方向探去,確實,越往前走,就越感覺到空曠,大片大片的天空顯現出來了,更爲可喜的是找到了一條下山的小徑,雖然只是條羊腸小道,但相對於在深山中盲目的摸索,那是不可同時而語的了。
張生蹦蹦跳跳的,興奮得像只從山洞裡竄出來的野兔子,但莫巧巧一直拉長個臉蛋,甚爲不悅。張生瞧出來了,走到她身邊,柔聲說道:“你看,事已如此了,擔心也沒什麼大用,還不如‘既來之,則安之’,想個法子,好好的生活下來。”
莫巧巧白了他一眼,似嗔似怒的道:“說的是那麼輕快,從頭來生活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張生笑道:“哪有什麼法兒?難道叫我們躺在這裡等死麼?”突然聽見山泉嘩嘩的流動聲,張生當先驚起,大叫:“哈哈,有水喝了,至少不會渴死了!”飛快的奔到山泉溝渠邊上,蹲下來,狂喝了一番,只脹得肚皮翻滾,難以自如行動。又折下一朵碩寬的野荷,舀了一大荷葉水,遞給莫巧巧說:“你喝吧,這水挺甜潤的。”莫巧巧一口氣喝下,因爲經過剛纔那麼一折騰實在渴得厲害了。
兩人順着小路一直走下去,但見右首高山聳立,山泉奔騰,左邊卻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樹林子。不知不覺中,來到一處平地上,張生突然說道:“(***)我們還是休息一下吧。”
莫巧巧輕輕的點了一下頭,兩人正要依樹而坐,驀地裡,聽到一個嬰兒尖利的哭聲。
張生感覺最爲敏銳,立即頓住,眼神驚恐的望望四周,放低叫道:“是,是什麼在哭?”莫巧巧也聽見了,喃喃的道:“好像是小娃娃。”忽然那嬰兒的尖哭聲低了下去,漸漸的消失不見了,似乎被他老媽哄住了。
過了良久,那聲音不再響起,張生這才舒了口氣,一屁股坐下,但屁股剛剛着地,那娃娃的尖利哭聲又響了起來,“媽啊,有鬼!”張生只覺得毛骨悚然,莫巧巧也怔忡不安的站在那裡。更令人恐怖的是,那叫聲越響越近,片刻間就響到了近處,張生一跳而起,馬上拉住莫巧巧的手縮在了一堆灌木叢後,只隔着一株大樹,往縫隙裡瞧去。
“呼呼”聲中,一人從那峰上飛身而下,看清楚了,原來是一個四十來歲年紀的婦人,這婦人身披一襲淡青色長衫,滿頭長髮,相貌頗爲娟秀,但兩邊面頰上各有三條殷紅血痕,自眼底直劃到下頰,似乎剛被人用手抓破一般,她手中抱着個兩三歲大的男孩,肥頭胖腦的甚是可愛,奇怪了,那娃娃頓時又止住了哭聲。
張生見是個女流之輩,心頭的怯意倒去了一大半,心中在想:“***,你是個瘋子嗎,這大白天的抱着娃娃到處亂撞嚇人,嚇倒了別人可沒什麼的,但嚇倒了我張老,那又怎麼辦!***臭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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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八部之慾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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