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在踏入劍氣一重天的境界之後,境界勢如破竹,瞬間突破三層,一舉踏入到了劍氣三重天巔|峰之境,隨後,他再次遭遇到了境界壁壘。
劍氣三重天之後,就是劍元之境。
這種境界,差距雖然只有一個,但一個是劍氣,一個是劍元,凝聚劍氣壓縮,成爲液態元力,纔可以進一步修煉。
所以,差距是一個小境界,但是戰力,卻是天壤之別!
境界蛻變,葉天凌只覺得神清氣爽,渾身舒泰。彷彿擁有了陰陽交融,掌握到了混沌至道一樣。
不論是龍魂傳承還是獨孤求敗的功法、記憶傳承,也都隨着深刻了許多。
不過葉天凌卻沒有想那麼多,他瞬間突破,精力更旺盛、慾望更強了!
……
而葉月靈,則處於一種明顯失魂落魄、銷|魂蝕骨卻又無比恥辱、以及伴隨着一種難以言喻的對葉天凌的‘渴望’的複雜狀態之中。
她的天賦沒有丟失,反而更好了。
如果第一次還不能確認,三次之後,她已經清楚的知道,葉天凌凌辱了她,卻讓她的天賦更好了。
她被破了身,失去了清白,而且還是被強行凌辱的,但是她的身體格外的‘配合’,恥辱的快感和迷失的銷魂滋味兒,讓她的靈魂深深的渴求。
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賤。
葉天凌穿好衣袍,他身心舒爽,骨子舒爽,甚至於靈魂都爽透了。
終於壓下了那龍魂血脈的狂躁慾望之火。
他的實力,更精深也更加凝重了。
“不用謝我,我的天賦血脈,被動的能力,就是提升女人的天賦。”
葉天凌好整以暇,語氣淡淡的說道。
葉月靈沒有說話,雖然心情極爲複雜,但丟失清白對於她而言,終究是最痛苦的事情。
她從迷失的狀態逐漸清醒,身體素質、戰力境界等等,都一飛沖天。
她連連突破了好幾個境界,都已經自行的凝聚出了劍氣,踏入到了劍氣一重天之境。
但,她卻沒有任何情緒,只有着一種深深的絕望之意。
之前,她越是覺得快活,越是覺得靈魂都飛了起來,身體越是‘配合’,這會兒清醒之後,就越是覺得自己犯賤,不可原諒。
“嘖嘖,怎麼,覺得委屈,萬念俱灰?”
葉天凌冷聲嘲諷道。
葉月靈依然沒有回答。
“你摸着良心問問你自己,葉天雲好嗎?我葉天凌之前對你好不好?就差沒把你當祖宗供起來吧?如果你之前在面對葉萬年的時候,哪怕是實話實說,不和葉天星三個狗東西沆瀣一氣,我都不會找你麻煩的!今次的結局,這是你活該!”
葉天凌沉聲說道。
葉月靈嘆息一聲,輕聲道:“是啊,我是個賤人,水性楊花,就是活該。”
葉月靈這麼說話,葉天凌竟是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了。
葉月靈輕聲道:“你鬧得很大,葉天雲的哥哥葉天梵,已經從天劍宗出山了,他能成爲天劍宗內門弟子,受到內門長老的賞識,實力很強。你早些離開吧。”
葉天凌莫名的看了葉月靈一眼,道:“關心我?被我|操|哭了,愛上我了?”
葉月靈臉色一如既往的平靜,眼神一如既往的黯淡無光:“你走吧,趁着天還沒亮。以後,不要再回葉族了。葉族發生這種事情,必定全線戒備,不可能再給你入侵的機會!而且你也不懂陣法,一旦被禁制符籙鎖定,就真的在劫難逃了。”
葉月靈輕聲言語、蘊含着絕望之意的話,卻讓葉天凌的心,莫名有些觸動。
葉天凌臉色陰晴不定,隨即他湊了過去,輕吻向一下葉月靈的嘴脣。
葉月靈沒有迴避,卻也沒有任何反應——儘管她的身體明顯又紅暈了幾分。
葉天凌神色複雜,隨即淡漠道:“我點了你的穴位,再過半個時辰左右,你的穴位會自動解開。我給你留一套衣服,你自己穿上……你好自爲之吧。”
葉月靈道:“嗯。十五年前,你父親救了我,所以我纔可以活到現在。之前,你對我確實很好,我也有眼無珠,放着你這顆明珠不顧,放着你對我的好不顧,而去喜歡一個真正卑劣的小人葉天雲,這也是我活該。之後,我會讓老天選擇我的命運。如果我死了,我們之間兩清,互不相欠。”
葉天凌愕然,但卻沒有太多感覺,也沒有什麼阻止對方輕生的念頭。
“如果你沒死呢?”
葉天凌詢問道。
葉月靈忽然恨意熾烈的道:“我以生命和清白償還了你和你父親的付出,如果我不死,你就等着我無止盡的狠辣報復吧!”
葉天凌道:“哦?我估計你這種賤人死不了的,所以我歡迎你來追殺我報復我!到時候,我再次|操|哭你。”
葉天凌說着,哈哈大笑了一聲,然後他直接運轉真氣,灌注雙腿,離開了禁月崖。
葉族人搜尋了整整一晚,毫無信息。
這會兒天色還很早,只有一絲黎明的曙光,血月已經落下,環境反而更黑暗了一些。
葉天凌也毫無懼意,根本就不到處躲藏,鬼鬼祟祟的。
他大搖大擺的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道路,以‘葉天星’的樣子,囂張的、攜帶着怒意和殺意,同時將劍氣三重天的境界氣息釋放了出來,同樣的到處‘搜尋’葉天凌!
這般,葉天凌無比順利的離開了葉族,沿途,竟是沒有被人懷疑——雖然,他遇到過足足七名葉族子弟和一名葉族長老。
……
葉天凌離開後很久,葉月靈則嚶嚶的哭泣了起來。
儘管她依然哭不出聲音。
半個時辰之後,她體內的穴位解開後,劍氣境界,竟然再次的蛻變了一層,無比圓滿的踏入了劍氣二重天之境。
但她並沒有任何心情。
她離開了山洞,跳入寒潭中,不斷的清洗着身體,想將身體清洗乾淨。
但越是如此,她就越是會想到之前的那一幕。
儘管精神上有種莫名的‘虛弱無力’,但是一旦想起那一幕,她心中猶如生出了一團火一樣,靈魂都顫慄了起來。
那種莫名的苛求,如銷|魂蝕骨,狠狠啃噬着她的身心和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