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人窮困潦倒無力支援,性命懸浮一刻之時,突然涌現一大批自己的兄弟,的確夠漲氣勢,所以說:“任何時候還是要有兄弟,總不經意的會出手幫一把。”
高洪是何等的人物,要想爬到雲影峰護法之職,那個不是身經百戰,憤血殺場,即刻讓人封殺周圍的弓箭手,除去最大的危機。
幾千人圍繞三人都擊殺不死,如今來了幾十號人,個個身經百戰,實力強橫,幾千官軍猶如羔羊,正被一羣惡狼吞食。
陳梅玲深知大勢以去,根本不顧忌幾千人的死活騎馬奔逃,李莫仇同時跳上戰馬,兩人快速逃離現場。
“臭娘們想逃?”鐵牛轉身奔馳與戰馬賽跑速度。另一道人影同時射追,此人當然是龍博,幾次命懸一刻,都是陳梅玲這個賤婦造成,當然不能放過。
“我們投降啊!”
大量的官軍丟下兵器跪倒在地,希望得保住一命。
王職吼聲道:“全部給我解開腰帶,雙手抱頭蹲在一邊,誰敢違抗,休怪我刀不認人!”。
投降的官軍只能老老實實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立刻掉了下來,但不敢用手去拉褲子,徹底斷了反抗之力,乖乖的雙手抱頭蹲在一邊。
“高兄你來的真急時啊!差一點我就可能見閻王了。”王職丟下堂主職權,向高洪道謝行禮。
高洪急忙還禮,道:“你我多年兄弟,戰死殺場多少次,客氣話莫多說,對了王兄,你如何與這些官軍廝殺的?”
王職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呀!我在春香樓喝酒以有九分醉意,突然看到鐵牛和龍博與官軍拼殺,所以加入戰殺的行列,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天吶!我的大堂主,你們殺了上千人的官軍,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高洪無語。
喝酒誤事呀!王職現在才知大事不妙,殺死千人官軍罪過可不小,可事情已經發生,後悔也無用,趕快弄清事情的原由比較妥當。
“你們誰是官軍教頭?給我站出來。”
一提到官軍教頭,蹲在地下的官軍,紛紛看着一人,寧成知道無法否則,只能提着褲子走到王職面前,我就是官軍的教頭寧成。
王職問道:“我想問你爲什麼要追殺我兄弟?”
詳細原由我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鎮長的獨子陳列行被人殺死在春香樓,我等趕到春香樓時,那黑臉大漢出口不遜,所以就打殺了起來,寧成道。
陳列行?王職疑神片刻,忙問道:“吉林鎮鎮長不是李莫仇嗎?怎麼他兒子姓陳?”
閣下有所不知,李莫仇的夫人陳梅玲,乃河州郡城大家族陳家之女,李莫仇也是靠着陳家的權威,爬到吉林鎮做鎮長,表面上是風光無限,暗裡都是陳梅玲主權,寧成將事情的原由說了一遍。
王職恍惚大悟,原來是陳梅玲霸夫從婦,讓兒子都跟自己姓,同時也想到陳列行之死,應該是龍博所爲。河州郡陳家?不好!鐵牛與龍博去擊殺陳梅玲,一旦殺死陳梅玲,陳家定會大張齊鼓,將此事連竄起來,尚舉我三斧山濫無辜,到那時後果不堪設想。
“高兄趕快分散兄弟們,尋找鐵牛與龍博,一定不能讓他們殺死陳梅玲。”
此時,陳梅玲與李莫仇快馬加鞭趕往河州羣,後面追逐着一名黑臉大漢,時時吐露起兇息,散發出的殺氣,幾米遠都能感受到。
李莫仇時時轉頭盯視,看到只離一丈遠的鐵牛,心裡一陣慌亂,急忙說道:“夫人在快點,那黑臉大漢快要追上了。”
“吹吹吹,吹個毛個球呀?”
陳梅玲轉頭怒瞪李莫仇一眼,冷聲喝道:“戰馬揹負兩人,速度怎麼快的了?你再吹小心我把你丟下去。”
李莫仇只能閉口不語,轉頭看了一眼追逐的鐵牛,正準備回頭時,發現街道房檐頂上有着一個身影遊竄,此人正是自己的殺子仇人。
“這個煞星怎麼來追來了呀!”
龍博在房頂上穿近道不用轉彎,速度非常迅速,不到片刻,與戰馬速度平行同步再一線上,可怎麼也無法超越再前阻截,袖裡的飛刀呈現到手掌心,準備一報還一報,射擊正的騎馬的毒婦陳梅玲。
“射”
一道白光暴射出去,以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穿梭。此時,李莫仇背脊傳來一陣疼痛,伸出右手摸去,才知自己被飛刀擊中。背脊是人體的一大弱點,蘊養人體最珍貴的骨髓,傷者不得其身,斷者不得其命,飛刀刺入背脊骨,猶如刺入最二顆心臟。
“怎麼會射到李莫仇?”
龍博在疑惑自己的飛刀絕技也太差了一點,一個活生生的目標居然沒擊中。其實不然,戰馬在移動,陳梅玲也在移動,龍博想要射中陳梅玲,應該是瞄準前面一點定能射中,如今未知這種自然規律,只能射中後面一點的李莫仇了。
“混蛋”你靠在我身上幹嗎?陳梅玲發威嘶叫。此時的李莫仇只剩一口氣,只能靠在妻子的身上,臨死前能靠在自己的妻子身上,不算一件壞事。
“不要靠在我身上,我不好騎馬呀!你聽到沒有?”
許久也未曾回答,陳梅玲猛然一擺動身體,示圖掙開李莫仇靠背,戰馬的跳動,加上身體的擺動,李莫仇一下子掉下了馬。
“轟”
聽到砸碰聲,陳梅玲回一看,發現身後沒有人影,地面上滾着一人,嘴裡一陣臭罵,這混蛋怎麼連馬都坐不好?關鍵時刻還給我添亂。陳梅玲猛然一個拉馬,戰馬雙啼騰跳欲起,快速轉彎將正在靠近的鐵牛啼去。
鐵牛一個急剎車,躲避戰馬的突然啼來,雙腳一個騰跳捕身,準備斬下馬上的臭娘們。
“駕!”
戰馬猛奔一步越了幾米遠,即刻奔馳而去,陳梅玲倒身一抓,將地上的李莫仇抓起,放到馬背上。
“臭娘們,好俊的馬術呀!”看着陳梅玲奔馳飆速,鐵牛驚歎了一句。
“喂!你死了沒有?死了就給我滾下馬,沒死就給我坐好,不要妨礙老孃騎馬。”陳梅玲右手拿着馬索,左手拍拍李莫仇,道:“你到是回個話呀!”
許久未聽到李莫仇回話,陳梅玲轉頭一看,眼眸中出現一把刀柄,那刀柄正刺入背脊,鮮血以染紅的衣裳,李莫仇的嘴裡也在流吐着鮮血。
“仇哥!”
陳梅玲大叫一聲,臉上滾灑着淚水,一逼悲痛欲絕的神情呈現,你們這羣混蛋,今日的殺夫殺子之仇,等我回到河州郡,定讓你們十倍償還。
“可惜你回不去了。”
聽到聲音,陳梅玲擡頭望去,只見龍博的身影從天而降,手中的游龍劍橫滑斬,不管是人還是馬,全在一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