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原本換歡樂的畢業聚會,以悲劇告終,也許這件事安紫瞳終身難忘,因爲是許夢潔替她喝了那杯酒,自己也成了兇手。
安紫瞳內疚極了。
醫院中,受了刺激的許夢潔被送去醫院療養。
“夢潔,等你好了,我們去報警好麼?”安紫瞳試探的詢問。
“不要,不要報警。”許夢潔蜷縮在病牀上,小聲的夢囈。
“爲什麼?你難道要縱容那個畜生麼?”安紫瞳氣憤至極。
許夢潔不在說話,而是一直在默默的流淚,任何女孩子遇見這樣的事,都會打擊很大。
雖然許夢潔一直很堅強,看事很淡然,但是畢竟她也只是個孩子。
安撫了許夢潔睡着後,安紫瞳輕輕的走出來,關上房門。
“紫瞳,她還好吧?”一直等候在門外的曹丞一輕聲詢問。
“不太好,她很害怕,我哄了好久才睡。”安紫瞳面容疲憊,輕輕靠在曹丞一的胸膛。
“我不明白她爲什麼不報警?”安紫瞳說的很無奈。
“因爲許夢潔還很年輕,她還要繼續生活,女孩的名譽很重要啊。”曹丞一安慰着解釋給安紫瞳聽。
“也許吧,也許是我,我也不會那麼做吧,但是至少不能讓那個人那麼逍遙法外。”安紫瞳絕望的看着長廊的鏡頭,眼中仍是濃濃的恨意。
“他會有報應的,我相信惡有惡報。”曹丞一摟緊了安紫瞳,慶幸出事的不是她。
“畜生。”啪的一個耳光,教育局劉局長打的兒子嘴角流血。
“不要在打了,不要在打了。”局長夫人心疼兒子在一旁勸說。
“你還有臉求情,要不是你一直縱容,他能這幅德行?”劉日軍氣的手直髮抖,一向公正廉明的教育局長,沒想到出了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爸,我知道錯了。”劉宜興雖然平時囂張至極,但是對於這個爸爸還是很顧忌的。
“跟我道歉有什麼用,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人家女孩道歉吧。”劉局長大手一揮,桌上的茶杯散落一地,乒乒乓乓的響聲清脆刺耳。
“哎呀,這些可是你最喜歡的茶具啊。”劉夫人看見自己的丈夫竟然把平時最愛的景德鎮精美茶具都打爛了,便知曉了事情的嚴重性。
許夢潔的爸爸是許海風是天海市銀行副行長,母親是軍大醫院主治醫師,兩個人平時結識很多達官貴族,要是把劉宜興送進監獄輕而易舉。
“事到如今,只有硬着頭皮去提親了。”劉局長頹坐在沙發上,抽着煙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