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怎麼辦?還有什麼方法可以解嗎?不然,我替他配藥?”
“配藥?那多費時費神啊。小主人你非火門中人,進出本就不便,再說你也不想讓他知道你是邪門的人吧?”
陌曉萌柳眉一皺,紫因說的在理,她只是想從他身上學到比起切磋院落裡的那些年輕一輩火門門徒們所使出來的更加強一點的火門術法罷了。她並不是想要與他交好,過多的交集對她來說只是一種麻煩。
“這也不好,那也不好的,那你倒是說說看,能怎麼辦?”
紫因頗爲得意道:“小主人,我可能沒告訴過你,你不但百毒不侵,而且你的血還能解百毒呢!”
陌曉萌微微一愣,居然還有這種事?這麼說來,只需她的幾滴血就能解了火刑天體內的毒了咯?幾滴血而已,想她也不是那種嬌滴滴的人。
火刑天見白裙女子遲遲未出聲,正欲開口詢問,就見那女子取下頭上的簡釵,擡手翻掌就往自己的大拇指上狠狠一紮。
“你做什麼?!”
陌曉萌神色如常,用力擠出鮮紅色的血珠,直接無視了火刑天的震驚和不解,她一把按住他的肩膀,精準無誤地對準他的嘴,迅速將指肚上涌出的那點血紅送入了他的口中。
“唔?嗚!嗚嗚!”
儘管火刑天在明白髮生了什麼的時候,選擇在第一時間緊緊地抿上了雙脣,但那股腥甜還是衝破了阻隔溜進了他的嘴裡,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擴散着,眨眼間覆蓋了他的味覺。
陌曉萌一臉平靜地收回手,想問問他眼下感覺如何,結果擡頭間就被對方氣勢洶洶向着她後勁處劈來的一個手刀給打暈了。
暈前,陌曉萌只有一個想法:尼瑪!
仿若打了個小盹一樣,陌曉萌醒來的時候除了覺得脖子有些痠疼外,其他倒也沒什麼。
“你、你醒了?”
一道略帶羞澀的男聲從牀邊傳來,陌曉萌猛地瞪大眼,火速起身,先是將自己上上下下看了個遍,緊接着又摸了摸自己的臉,這才提着一口氣,滿眼疑惑地看向牀邊坐着的火刑天道:“你沒把我怎麼樣吧?”
火刑天眨了下眼,下一秒白淨的俏臉上就爬出了抹可疑的紅,他輕輕地嚥了下口水,低聲道:“沒、沒有。”
陌曉萌轉過身子與其並排而坐,兩眼一眯,狐疑地向他湊了過去,“你動過我的面紗沒?”
火刑天心裡“咯噔”一聲,他忽然起身憤然道:“我沒有,我是那種人嗎?!”
陌曉萌見他像只炸了毛的刺蝟一樣,也跟着站起身道:“沒有就沒有咯,你這麼大火氣做什麼?說來,要生氣也該是我生氣吧?我好心出手救你,卻被你給打暈了,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火刑天繃着的臉稍稍緩和了下來,“呂洞賓是何人?”
“……”
陌曉萌揮揮手懶得和他解釋,“好了,之前的事我就不同你計較了,現在我們來談談你該如何報答我、補償我的事吧?”
“什麼意思?”
“那個,以身相許什麼的就算了,我看你就以藝相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