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冉被他盯有點心虛,心想她該不會哪裡又惹到他了吧。
結果男人突然問,“林冉,什麼是吃醋?”
聽了墨寒時這麼認真又真誠的問了句,林冉再重新看着這個男人英俊的面容時也不知道心裡哪裡就不爽了,不冷不熱的回了他一句,“還不知道什麼是吃醋,某人估計連喜歡的感覺也不懂,我給你解釋吃醋你也聽不懂。”
聽了林冉的話,墨寒時又好氣又好笑的看着這個小女人,她居然敢在他面前明目張膽的說這樣的話,要不是顧及着車裡還有別人,他一定要讓她親身領教什麼叫喜歡。
車子開到一處黑漆漆的無人地方停下,看到墨寒時和前面開車的司機都下車了,林冉伸着脖子看了看車窗外,確定外面應該是個距離人居住區很遠的一處荒郊野外。
想起墨寒時說要送她禮物,彼時林冉心裡已經沒有了期待,背上一層毛汗,她連車都不敢下。
墨寒時一下車,對面房子裡站着的風澈就滿臉春風笑意般朝他揮手,並主動離開身後站着的幫手下,朝着墨寒時走過來。
看到這麼個地型後墨寒時心裡也想起四個字兵不厭詐,他知道這裡是個長年廢棄在郊區的工廠,只是沒想到這裡已經風澈搞的這麼陰森,周圍本來就黑,大晚上的連燈也沒開一隻,站在外面看着眼前這樓像座風中殘存的鬼樓。
墨寒時快速把周圍的地型看了個清楚,心裡有數後,就看到風澈這個跟他年齡相差無幾的男人雙手邪痞插口袋朝他走來,笑眯眯的一張臉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無辜單純的十八歲大男孩。
“我記得墨總是這麼跟我說的,要帶你女人來這地方見見世面,你來了,你女人呢?”
墨寒時回頭,林冉果然連車都沒下,身後的警衛小聲的跟他說,“太太她還在車裡。”
風澈挑着耳朵聽,無疑也聽到了墨寒時的手下說的這麼一句,聽完仰頭大聲就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墨寒時理都沒理他,擡起頭看到車裡那個小女人隱約糊糊的身影正低着頭,看來把她帶到這個地方來是真的嚇着她了。
看到墨寒時默默轉身就走,風澈停止住放肆大笑,痞痞的站在那裡,一聲輕輕的感嘆,“哎,都說墨總英名神勇震懾國內外,沒想到卻寵了這麼個柔弱無能嬌滴滴的小女人。”
風澈這話傻子都聽的出來,明目張膽的說林冉不行一無事處,是在挑撥離間呢。
警衛也是跟了墨寒時十幾年出生入死的手下,當然知道墨寒時是什麼樣脾性的人,他們這位首席大人無人敢欺,那麼首席大人的女人別的人更是半點都不能惹。
聽完風澈說了對墨太太這麼嚴重輕視的話,身爲墨寒時的貼身手下身上的配槍可不是白配的。
只見這隻冰塊臉保鏢的動作極快,出手也是狠情冷酷到底,還沒看清他出手,一柄槍口長長的消聲槍口就抵在了風澈的腦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