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時被他的手下擁護着離開。
安柯上車,坐在林冉的身邊。
聽到拉車門的聲音,林冉迷迷糊糊的又醒來一次,還沒看清人,以爲安柯是墨寒時,撲上去就抱住了安柯的肩。
“墨寒時,我真的有話要跟你說,你聽我說,我跟傅……”
屬於女人單薄的身體終究還是狠狠的提醒了林冉,林冉勉強醒過來,聲音裡帶着點不高興,“你不是墨寒時?”
安柯轉頭看着林冉,“太太,大人去處理事情了,讓我陪你回家。”
不要,林冉心裡當然是拒絕的。
“你們家大人他去哪裡了,我是真的有話要跟他說。”
林冉急了,但是她聲音軟軟的半點氣勢也沒有了。
此時喝醉酒的林冉是真的太迷人了,不對,是誘人,安柯身爲女人多看了兩眼後都不得不感嘆,原來紅顏禍水說的就是眼前林冉這樣的。
“太太,我是安柯,大人說他處理完了事情就會回來。”
“不……”林冉無助的搖了搖頭,眼淚啪的一聲就流了出來,“他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丟下我……”
安柯看了也不免心疼,忙扯了張紙巾遞過去。
“他魂淡!”林冉突然爆發,擡手拍開了安柯。
安柯隱隱猜到林冉要趁着喝醉跟墨寒時說些什麼,她抱着林冉時輕輕在她耳邊嘆了口氣,“太太,你可別怪我說實話,大人那個人一向只跟腦子清醒的人談話,你這樣喝醉了跟他談話,他多半也不會放在心上。“
林冉氣的直拍自己腦門,“所以說他是個魂淡嘛!”
最後,林冉確實是累了,在酒精的催發下她很快睡着。
蘇城監獄,小小一方堅固沉悶的審訊室裡,一個寸頭看起來溫和無害的男人,面無表情的被綁在椅子上,頭頂一束熾白的強光,對面一米處站着墨寒時。
“說吧,是誰指使你來幹掉我的太太。”
墨寒時一身黑西裝,筆挺挺拔的逆光站立,擡起眼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這男人雖然氣質矜貴儒雅,但是渾身上下逸出氣場而出的唳氣讓人深深的不寒而慄。
寸頭男人不敢再直視墨寒時的身影,低下頭呵呵低笑了兩聲,“墨大人,我是真敬重你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可是你怎麼就被這麼一個不乾淨的女人迷惑住,還娶了她當作太太。”
砰的一聲。
寸頭男人臉的被打歪,這一拳是墨寒時的手下打的。
“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墨太太不是你能指責的人。”
寸頭男人被打後反而哂笑着擡起頭,挑釁的看着打他的那個人,“我實話實說都是爲了墨大人好,他的太太本來就有問題,怎麼了。”
“你……”
約摸過了一分鐘後,墨寒時利落的轉身走過來,一身突然而至的冰冷氣場把兩個人同時震懾住。
手下看着墨寒時,把頭壓的低低的頷首道,“大人!”
寸頭男人立馬鐵青着臉垂下頭,憑他再狡猾伶牙俐齒,這個時候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