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血,這一混亂幾乎要使得這裡的氣氛到了劍拔弩張的局勢。
墨寒時擡起手就把手裡的槍口抵在了江懷遠的頭上。
啊!啊!啊!
身後的女人們就算再是訓練過的人,這時也個個都害怕起來,要知道如果雙方真打起來了,她們手無寸鐵,命如草,肯定是用來擋槍子的。
墨寒時的手下再對着天空打了一槍,向這些驚慌的女人宣佈道,“不許跑,都給我蹭下。“
誰知道這些女人是真驚慌還是真挨槍子的餌,想要控制局面,這個時候就不能讓她們亂。
“都是誤會,墨總不愧是國之第一將軍,槍法手下,哪一樣可都足以令墨總驕傲啊。“
就是在這種氣氛之下,從別墅裡悠悠走出來一個西裝裹身的外國男子,對着墨寒時恭敬的拱了拱手。
整個海島上的人見了這個男子,都紛紛自覺向這個男人跪下,像是一種虔誠的信仰,這樣的臣服可真有點讓人膽寒。
風澈只跟墨寒時介紹了江懷遠,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昔日戰場上的老朋友。
這個Ebo現在嚴格來說已經是一個戰犯,是被H國五年前皇族革職掉的一個王子,看樣子,現在的他已經成爲這個國際毒組織的一個重要的真正的核心人物。
墨寒時默默的看着這個人,他突然回想起兩人五年前一起並肩作戰的時光,那個時候他拼命救了他一次,卻沒想到如今的他卻走上了這條路,真是令人唏噓的戰友情。
看着這個昔日的救命恩人,Ebo親自隻身走過來,伸出手,“墨大人,好久不見。“
這個好久是五年,五年前Ebo執行的那次任務其實是違背了他國家的意願,所以他甘願回去受罰。
不過今天,墨寒時看着地上跪着的這些人,墨寒時也伸出手和Ebo緊握。
“E,你變了。“
F在戰後也變了,爲了一批軍火生意而變。
Ebo嗤笑道,“墨大人,你是最幸運的,五年前我們一起執意執行的那場任務,我們每個人回到自己的國家都受到了相應的懲罰,而只有寒時你,你的國家似乎對你很仁慈,你竟一點事情也沒有。“
都是因爲五年前嗎?
“五年前我們爲了那幾個孩子都是爲了正義而戰,爲了幾個手無寸鐵鮮活生命的孩子,難道就僅僅是因爲這個,你還有F,如今竟都以全世界爲敵的身份示人。”
“寒時,你要知道,那幾個孩子不是普通的孩子,而我們打敗的人也不是普通的恐怖分子,因爲我們沒有選擇服從最高領導人的命令,哪怕我們再厲害,所以也不佩再被他們所用。”
“他們需要的並不是有多優秀厲害的軍官,於他們而言,他們需要的只是聽話的人,優秀或與不優秀,他們根本不在乎。”
是,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規則,他們誰也不能改變,只有改變自己。
Ebo看着墨寒時,這個男人英俊正義,渾身都充滿一種正義凜然的氣質,實在讓人覺得高貴又神聖,只有他還是和五年前一樣,絲毫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