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時的眼睛烏沉沉的,眉目一斂更是透不進任何光了。
不過林冉也沒有去注意墨寒時的異樣,她心裡想的是,墨寒時連她初掖都分不清,所以對女人懷孩子的事情應該更是陌生,她一想到他是那麼的喜歡孩子,心裡就別提有多甜蜜,手不自主的偷偷摸到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
林冉又想了一下,自從上次他們在1988裡坦白過後,墨寒時每次都自己帶套了,有時候會因爲某種情一趣,他會在那種緊要關頭逼着她給他戴。
也就是說他們在後來的做一愛裡每次預防措施都做的很好,如果真的是個孩子的話,那麼應該是有一兩個月了吧,當然,墨寒時每次那麼兇猛,說不定套套破了有漏網之魚的可能性也極高。
林就這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裡進行各種甜蜜的猜測,她不知道的是墨寒時在部隊裡也休過醫學,還去旁聽過幾節有關婦產科方面的課程,所以他對這方面甚至比她還要敏感。
昨晚的時候墨寒時就有所懷疑,更準確的說這種懷疑的苗頭是在安柯給他彙報林冉身體情況的時候就開始萌生,直到昨晚天晚上她陪他吃晚餐時專挑清淡的吃,吃個餃子沾了不少的酸醋她吃的卻很歡。
吃完早餐,墨寒時沒有讓司機開車送,他直接開了車庫裡的另一輛低調的頂級跑車親自送林冉去醫院。
墨寒時自己開車也沒有選距離相對近的市中心第一醫院,而是繞長路往蘇城軍分區的醫院開。
車子開上的高架的時候林冉纔好奇的問,“寒時,我就做個小小的檢查不用去軍區醫院那麼複雜吧。”
墨寒時抿着脣笑了,“你是墨大人的太太,軍區醫院裡的醫生纔有整個Z國頂級的醫生,你自然有資格接受最好的治療。”
林冉,“……”她平時倒是沒看出來墨寒時怎麼有這種‘我是高貴’的病態心態,他不是一個挺好的體恤爲民的好官嗎。
別看墨寒時現在對外的身份是一個商人,林冉心裡有數,現在蘇氏集團在墨寒時的帶領下有意走國際之間大生意的往來,然後再把攬來的生意都分給國內那些靠譜的商戶,他不僅用這種方式帶動整個國家的經濟繁榮,而且他在政務上的本職工作也沒有鬆懈,時常還會寫一些政務公函,都是軍事上的。
林冉側頭望着男人英俊的側臉,心裡不自覺的感覺驕傲又自豪,她的男人果然是閃閃發光般的令她深深的愛着崇拜着呀。
墨寒時專注的開車也注意到了林冉的目光,他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臉,“我是你老公,想看可以光明正大的看,你偷偷的看讓我不好意思。”
林冉繼續無語,不過臉色稍紅,笑着看向窗外。
墨寒時的開車技術絲毫不遜的,一個多時後他安穩妥當的把車停在了軍區醫院門口。
軍區醫院的門口有重兵持槍站崗,尤其立在門口的兩座石獅看上去就威嚴莊重的很,加上持槍站崗的士兵這裡就顯得更加的神聖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