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墨寒時的身材不好買衣服,主要是那些衣服一穿在墨寒時身上就會被墨寒時的身材襯的衣服很LOW,現在這一站真的是帝都最貴的商場賣最頂級的男裝。
林冉沒明說這次逛街她是想給墨寒時買衣服,之前她只是趁着機會就讓他試試看,墨寒時也不知道該怎麼陪女人逛街,都是林冉說什麼他就依什麼,後來他終於看出些端倪來了。
走在商場裡,他拉着林冉手指捏了捏,“冉冉,我的衣服不需要你幫我買。”
林冉轉身理了理男人身上的大衣領子,“我知道你的這些衣服都是那些知名的設計師給你手工量身定做的,這些市面上的男裝大概是沒有一件可以比擬的。”
墨寒時忍不住提醒她,“你知道就好。”
林冉瞪他一眼,“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我看你的那衣服都是清一色同樣款式的,我想以你老婆的身份給你置一件不一樣的,你看不出來嗎?”
墨寒時臉上蓄起淡淡的笑,“好,我知道了。”
“不過……”
“不過什麼?”難得他能不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給她提出建意,林冉探着腦袋十分好奇的問他。
“你既然想給我買,你也可以給我買我需要的,冉冉,給我買內一褲,你上次給我買的,我穿的大小很舒服,你再幫我買。”
這個……林冉表示好羞澀,她上次給他買完全是爲了討好他,他穿了之後好像也說很舒服,還說以後他的內一褲都歸她管了,可是過去了這麼幾個月了,她好像把這件事情給忘了。
墨寒時就知道這個沒良心的女人把他真正需求的給忘了,他也懶得給她時間讓她跟他懺悔,他拉着她的手直接往一家品牌男裝區走進去。
林冉被他強行拉着,像一個不好意思的小媳婦似的跟在他身後。
店裡的導購員一看到人進來就迎上來,看到墨寒時英俊的長相和挺拔的身材,導購員小姐足足愣了一下神,她被墨寒時驚豔到不行。
“請,請問先生您需要什麼?”說話時,美麗的導購員小姐目光直直的盯在墨寒時的身上。
他們賣男裝這一行裡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導購員都必須是長相非常漂亮的女人。
聽到人問話,墨寒時直接把他身後的林冉一拉,冷漠的聲音,“問她。”
“我……”林冉猛然回過神,可以說就是在她看到這個漂亮導購小姐的第一眼,是她一個女人出於防範的本能。
林冉臉上微微一笑,立刻把她的失態收了起來,“我來我給我老公賣內一褲。”
老公啊?
導購員不着聲色的瞥了站在旁邊的墨寒時一眼,目光又落回林冉身上,剛要問話,被林冉打斷。
“不方便透露我老公的size,就不麻煩你給我們介紹了,我們自己去挑選。”
已經聽說是老公了,導購員非常識趣目光不再往墨寒時身上瞥,她非常禮服的伸出手給林冉指了一個方向,“你好太太,請往這邊走。”
按照導購員所指的方向,林冉拉着墨寒時往裡邊走。
裡面的人不多,林冉站在琳琅滿目的貨架上尋找她心目中的size時,墨寒時從身後把她抱在懷裡。
低首,悄悄的在林冉白皙的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也吃醋了?”
林冉不想讓他太得意,“你再鬧,我就給你買小一個碼的。”
墨寒時提醒她,“小一點會穿着不舒服,我不舒服一天,你晚上也別想好過。”
林冉,“……”
這個檎獸,林冉真想給他一腳,他一貼着她的身體他的雙手就開始不規矩了。
墨寒時無視林冉對他的不耐煩,低首貼在林冉溫香的脖頸上時不時的親吻着。
這個時候墨寒時褲兜裡的手機突然響起來。
墨寒時掏出手機時還半擁着林冉,打開手機,看到了手機屏幕上的來電人,他蹙着眉鬆開林冉,退開一步,認真接電話。
“什麼事?”
林冉一看墨寒時接電話的模樣心都提起來了,她能感覺到她今天和墨寒時二人的甜蜜出行不會完美了。
墨寒時接到電話時,素來沉穩的他也在眉眼間溢出了絲絲凝重的神色。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一定不簡單。
十分鐘後墨寒時掛了電話,把手機重新放回褲兜裡。
林冉走過去抓着他的衣角問,“發生什麼事情了?”
墨寒時擡起手理了理林冉掉落在面頰的碎髮,他道,“抱歉,今天可能沒法再繼續陪着你,你一個人在外面冷,我先送你回家?”
事情發生的很嚴重,看墨寒時十分隱晦的神色就知道,事情肯定很嚴重。
“我可以自己回家,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今晚你還能回家嗎?”
墨寒時看着林冉的眼睛,“冷時烈出事了,他所在訪問團的飛機失事,掉在海里,國會不能沒有人主持,我現在要回去主持救援,還有穩定國會各方勢力,這條新聞暫時不會被公佈出來,這種消息你不要告訴任何人。”
“還有,今天晚上我可能沒法回家陪你,我們原本定的打算回蘇城的時期也會被延後。”
這個男人到最後說的話竟全是哄她的,林冉心裡暖的很,她伸手推了推男人,“好了,你別擔心我,你先去處理你的事情,我在這裡把你要穿的內一褲買了,我再叫司機送我回去。”
墨寒時溫柔的摸了摸林冉的頭,“一定要買合適的,你知道大小嗎?”
林冉紅着臉瞪他一眼,她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他還當真了。
…………
冷時烈出事的第二天,儘管墨寒時此時配合冷氏家族的人進行各方封所消息,Z國還是有其它人已經知道冷時烈出事的事情。
昨晚墨寒時忙了一個晚上,直到早上天快亮的時候他開車回過暄苑一趟,不過也只是在牀上躺了一個半小時,天剛剛亮的時候又一個電話把他叫走了。
林冉心疼的不行,早上的時候就吩咐張嫂要給墨寒時準備補身體營養豐富的午餐,上午11點,林冉提着兩分打包好的午餐叫司機送她去國會大廈。
在國會大廈裡沒有屬於墨寒時獨立的辦公室,墨寒時的勢力都在軍部,平時他辦公事的地方也在軍部,不過因爲冷時烈出事,墨寒時在國會大廈聯合冷氏家族的人一同坐陣指揮,所以在國會大廈裡給墨寒時騰出了一間臨時的獨立辦公室。
司機開車抵達國會大廈的時候,林冉手機裡收到一條短信,她以爲是什麼重要的信息,下車之前她拿出手機打開看了,是陸歡晴發來的。
“冉冉,我要跟我的男人進行人生之中第一次約會就是去國外,你不要太羨慕,不要太想我哦。”
林冉心裡想着要去給墨寒時送午餐,剛剛來的路上有點堵車耽誤了點時間,所以這樣一條短信看完了並沒有在她腦子裡留下任何印象。
到了墨寒時的辦公室,才發現墨寒時還沒有結束上一場會議,林冉只能坐在辦公室裡等着。
這間辦公室可能之前也是一間空置着的房間,匆匆改裝成一間辦公室,辦公室裡面的東西極其單調,好在至少還有一張辦公桌,一個椅子,一張見面會談的沙發和茶几。
林冉把飯盒族在茶几上,坐在沙發裡等着墨寒時,這個時候她腦海裡才突然浮現出陸歡晴發給她的那條短信。
越想越不對勁,反覆着麼後驚的她一身冷汗。
陸歡晴身邊好像沒有其它的男性朋友,那麼她所說的要帶她出國約會的男人就只能是冷時烈,可冷時烈不是出事了嗎?
林冉趕緊拿出手機給陸歡晴打電話,陸歡晴電話已經關機。
林冉放下手機,從沙發上站起身往門的方向跑,打開門剛好看到墨寒時正站在走廊裡和幾個林冉並不認識的政客緊急的談論着什麼。
她擔心陸歡晴出事情了,想跑過去早點跟墨寒時說,墨寒時用眼神向她示意讓她退回到辦公室裡去,她不想給墨寒時添麻煩,只能應着墨寒時的意思退回門裡輕輕把門關上。
林冉拿起手機繼續給陸歡晴打電話,對方手機仍就是關機,如果連電話都打不通,想要對陸歡晴實行定位探索都做不到了。
墨寒時打開門走進來,林城轉身立刻朝他跑過去。
“寒時,我懷疑陸歡晴好像被人劫持了。”
說完,她把她手機裡接收到的那條短信原話給墨寒時看。
墨寒時看完,他臉上凝重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墨寒時把手機還給林冉,林冉盼着他能給他一個答覆,她是真的擔心陸歡晴這個時候被別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
墨寒時卻問她,“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了陸歡晴和冷時烈的關係?”
“這件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墨寒時連連對林冉發問,把林冉心裡都問緊張了。
“怎……怎麼了,這兩件事情有什麼聯繫嗎?”
墨寒時臉上擠出了一絲絲淡淡的微笑,語氣也不像他剛剛問林冉話時那般嚴肅。
“冉冉,這兩件事情沒有什麼聯繫,你先分開回答我問你的。”
林冉把墨寒時的眼睛緊緊盯了會兒,儘管眼前這個男人擅於僞裝表情,但她和男人親密相處了這麼久,她仔細一看他的眼睛還是發現了墨寒時眼中的端倪。
“你就別裝着了,我知道你在擔心我什麼。”林冉道,“這件事情我不是道聽途說的,是冷時烈他早就跟我說了,我也知道你也早就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只不過你一直都沒跟我說,我還知道,能知道這麼隱晦關係的人在冷時烈眼裡應該都是敵人已經沒有朋友了。”
“林冉,你什麼都知道你還淌這渾水乾什麼,凡事知道他們這段關係又不是冷時烈對手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墨寒時是真的替林冉捏了一把汗,冷時烈那個人也算得上是一個喜怒無常心狠手辣的人。
“林冉,我帶你來帝都不是讓你來淌這些渾水的。”
林冉走過去抱住男人的腰,“你不防這樣想想,我跟陸歡晴做朋友,冷時烈他也早就察覺到我會猜出他們的關係了,他拿你的安危選擇跟我攤牌,這也說明他在忌憚你的同時也在相信我。”
墨寒時也擡手抱了抱林冉的腰,他看到茶几上放着兩套餐盒,他道,“你也還沒吃午餐?”
林冉擡起頭巴巴的望着他,“想跟你一起吃。”
墨寒時心頭微微觸動,他低首吻住了她的脣,“那就一起吃。”
飯前,林冉特意盛了碗湯遞給墨寒時,非要他先喝一碗再吃飯。
墨寒時沒接,先仔細聞了聞湯的味,他問,“你知不知道這是什麼湯?”
林冉自己也聞了聞,味道很鮮香,然後又遞迴到墨寒時面前,“我吩咐張嫂讓廚房裡做的,你不喜歡嗎?”
墨寒時笑笑着把林冉手裡的湯碗接過,“冉冉,喝了這碗湯我得找你泄火。”
林冉嚇的渾身一激靈,在墨寒時低頭喝之前,她趕緊把湯碗從墨寒時手裡搶過來,“那你還是別喝了。”
林冉臉紅紅的把湯碗放到一邊,端了一碗飯放到墨寒時手裡。
都怪她,她只說讓墨寒時補身體,她沒把話說清楚。
林冉低頭認真扒飯,爲什麼每次她精心給他準備的湯都會出問題,她真想找個洞鑽進去。
墨寒時低笑着把林冉手裡的碗扯出來,手指用力擦掉她嘴角的飯粒,“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又在臉紅什麼,那湯沒有問題。”
林冉倏的擡起頭,目光又驚又怒,臉更紅了,伸手要推開男人。
“冉冉,你真的好可愛。”
墨寒時手指擡起她的下巴,低首要吻下來。
脣瓣剛剛碰上,溼熱的吻還未施展開。
卡嚓一聲……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推開。
林冉被驚了一下,低首往墨寒時懷裡躲進去。
來人是蘇青,他一轉頭看到兩坐在一起用餐,林冉此時已經把頭埋進墨寒時懷裡,他就知道這兩人剛剛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