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衛哲第二。
夏冰第三。
陳藝萱第四。
吳非第五。
李錢多第六。
周男第七。
陳藝萱覺得李錢多表現的很好,居然才得了第六,看來這一次,還真的都是實力強的對手呢!
早晨,陳藝萱來到後臺,準備取走十天後比賽的選題,沒想到再度遇到榮憐惜。
陳藝萱本來想裝作無視,離開。
榮憐惜卻率先開口:“哎呦,這不是新模陳藝萱嗎?”
陳藝萱回頭,看向榮憐惜,冷聲開口:“我記得我沒有得罪過你吧,爲什麼一直盯着我不放。”
榮憐惜湊近陳藝萱,冷聲開口:“你不知道嗎?我是汪澤城的女人,只不過因爲有了新歡,就對我這個舊愛不理不睬了。”
“如果不是因爲你,現在陪伴在汪澤城身邊的人就是我。”
陳藝萱卻險些站不穩,她是汪澤城的女人。
她居然是汪澤城的女人。
怪不得她對她這樣,她怎麼忘記了,汪澤城以前就是一個花花公子。
“哼,別以爲他現在寵着你,你就覺得自己了不起了,早晚有一天,你也會變成棄婦的。”
陳藝萱嘴角揚起,露出一抹笑容:“最起碼我現在比你強。”
“還有,你沒有資格這樣說我,你覺得你是誰?”
說完,陳藝萱轉身離開,留下紅白交錯的榮憐惜。
手握成拳,陳藝萱努力的壓下心中的感覺。
她不是早就知道汪澤城是個什麼樣的人嗎?
還好,還好一切都來得及,陳藝萱,你決不允許淪陷。
閉上眼睛,響起汪澤城的笑容和寵溺。
陳藝萱苦笑一聲:“汪澤城,你真的是好手段,差一點,差一點我就要陷進去了。”
再次睜開眼睛,陳藝萱雙眼清明。
她當模特的目的就是爲了離開汪澤城,她一直要的也是離開。
對對,我要的是離開。
離開。
女廁所門口,杜衛哲一臉的焦急。
“萱萱,比還好吧。”
“沒事。”
陳藝萱快速的補妝,遮掩住臉上的蒼白。
確定沒有問題,拉開門走了出去。
看到杜衛哲,陳藝萱一臉的笑容。
“杜大哥,這裡可是女廁所耶。”
說着,指着女廁所的標誌,聲音帶着揶揄。
看到陳藝萱確實沒有事情,杜衛哲鬆了一口氣:“你沒事就好,剛纔聽人說你和榮憐惜撞上了,怕你吃虧。”
陳藝萱搖搖頭,表示杜衛哲是多心了。
“好歹這裡也是節目組,而且人多眼雜的,她又是公衆人物,不會在這裡動粗的。
等着我看着一臉放心的陳藝萱,忍不住開口:“你別小看榮憐惜,她可是汪澤城的女人,以後你還是不要正面和她起衝突。”
陳藝萱一怔,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行,你知道就好,那快走吧,節目組的人在催了。”
陳藝萱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不過杜衛哲還是憂心忡忡,那個時候榮憐惜可是很高調的。
榮憐惜本來家境就不錯,長得又好,已經被內定位汪家少奶奶了。
只是不知道怎麼回事,最近兩人一直沒有消息傳出來。
陳藝萱沒有想到,榮憐惜就是汪澤城的女人,雖然汪澤城每天都會回別墅,可是那也是因爲對她還有新鮮感。
一旦新鮮感沒有了,估計她的命運也好不到哪裡去。
陳藝萱點頭,走到空蕩蕩的舞臺上,老麥一臉嚴肅的站在那裡。
只要化身爲教練,老麥就變成了惡魔教練。
“陳藝萱,你怎麼回事,怎麼在臺上錯了好幾個動作。”
老麥一臉的疑惑,雖然只是提前練習,可是陳藝萱也要認真對待,本來對手實力就強,要是陳藝萱再不努力一下,根本沒得比。
雖然爲了緋聞的事情,兩人需要暫時避嫌。
可是老麥是真的不滿意了。
陳藝萱居然走臺步走成這個樣子,到底怎麼回事。
他是一個在教學上一絲不苟的人,容不得人在這上面浪費時間。
就算陳藝萱是汪澤城介紹來的,可是他卻不放在眼中,該說就說。
雖然有汪澤城的勢力,可是如果陳藝萱是個沒實力的,在這條路上根本不會走太遠。
“老師,對不起。”
陳藝萱道歉是真誠的。
老麥可是傾力相授,結果她現在走成這個樣子,別說是老麥了,就連她自己也很失望。
看着陳藝萱一臉的蒼白,精神好像也不是很好,老麥高調的聲音低了兩份。
“你是不是不舒服,如果是不舒服,就趕快回家休息,好好的給我準備下一場比賽。”
陳藝萱點頭,然後收拾東西離開。
陳藝萱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別墅的,只是失魂落魄的走回臥室,躺在牀上就開始睡覺。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但是以前,她都是睡一覺以後,什麼事情就都沒有了,什麼困難也不會害怕。
汪澤城在第九天才回來,而陳藝萱居然渾渾噩噩的過了九天。
汪澤城回來,就聽到傭人說陳藝萱在房間,而且他也接到老麥的電話,詢問陳藝萱最近的情緒如何。
汪澤城不知道,只以爲陳藝萱是因爲懷孕的原因,所以情緒不穩定。
推開房門走進去,汪澤城就看到呼呼大睡的陳藝萱,看着陳藝萱的面容,汪澤城忍不住皺眉。
是不是最近的比賽太辛苦了,而陳藝萱又因爲懷孕的原因吃不消。
吻落在陳藝萱的額頭,感覺有些不對,伸手摸過去,才發現陳藝萱居然在高燒。
“來人,叫凌醫生過來。”
然而昏迷不醒的陳藝萱,居然還心心念念想着比賽。
凌少康來的很快,給陳藝萱打了點滴,熬了中藥。
因爲陳藝萱懷孕的原因,很多東西都不可以吃,不然會導致孩子畸形。
走廊,汪澤城拿出電話,撥了一個號碼。
“我是汪澤城,幫我安排下比賽,十天以後進行。”
對面的人急忙答應,激動的滿頭大汗。
“這樣的事情您吩咐一下就可以了,不用親自打電話來的。”
汪澤城淡笑一聲:“王總客氣了,麻煩你了。”
說了兩句,汪澤城掛斷電話。
而被汪澤城成爲王總的人,盯着手機,有些不確信真的是汪澤城打電話過來的。
汪澤城居然打私人電話給他。
向着,王總得臉上就一臉的笑容,比窗外的陽光還要明媚幾分。
小心翼翼的將電話號碼保存,王總一個人坐在辦公室傻笑。
陳藝萱一直沒有的醒過來,汪澤城索性也躺在陳藝萱身邊,抱着陳藝萱入睡。
陳藝萱做了一個噩夢,是關於汪澤城的。
夢中汪澤城左擁右抱着兩個極品美女,不屑的看着她和孩子,一臉的傲慢。
“陳藝萱,你喜歡上我了是嗎?離不開了是嗎?”
陳藝萱苦苦哀求,跪在地上抓住汪澤城的褲腳。
“澤城,我愛你,我離不開你,你看我們的孩子,他也離不開父親。”
汪澤城笑容猙獰,一把將孩子奪過來,摔在地上,冷笑一聲:“陳藝萱,你以爲有了孩子,我就會改變嗎?我告訴你,不會。”
陳藝萱看着摔出去的孩子,直接哭醒過來。
“萱萱、萱萱。”
一個聲音,焦急的喊着她的名字。
陳藝萱想睜開眼睛,可是就是使不上力氣,睜不開眼睛。
腦袋一沉,繼續睡了過去。
汪澤城焦急的看着陳藝萱,冷冷的瞪着一旁的凌少康,怒聲開口:“你不是說她會醒過來嗎?怎麼還沒有醒。”
凌少康一臉的無辜,自從陳藝萱懷孕以後,他來汪家大宅的次數越來越多。
明明他正在外國度假,卻被汪澤城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他那麼焦急的事情,居然是因爲陳藝萱昏倒了。
結果害得他直接坐專機,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到現在一口水都沒喝,還被汪澤城埋怨。
“我的醫術你還不相信嗎?話說你們家傭人呢?連杯水都沒有。”
汪澤城聽到凌少康的話放下心來,冷酷的說:“想喝水自己倒去,沒長手呀!”
凌少康總算是明白了什麼是過河拆橋,什麼是無良奸商。
“算你狠。”
說完凌少康酷酷的走了,他自己去倒水,活人還能讓水渴死。
汪澤城拿着毛巾,笨拙的幫陳藝萱將冷汗擦去。
汪澤城苦笑一聲,他這可是第一次伺候別人,而被伺候的人,好像還不太滿意。
陳藝萱再次醒來,已經以第二日清晨。
坐起身,眼睛在房間中掃視一圈,揉揉眼睛。
睡了一覺,果然好多了,現在是幾點了。
正想着找手機,房門被人推開,汪澤城端着一杯熱奶牛走了進來。
看到陳藝萱已經醒過來了,心中送了一口氣,同時感慨凌少康的醫術還算不錯。
“過來吧牛奶喝了。”
陳藝萱皺眉。
她最不喜歡和純牛奶了,總覺得裡面有一股子怪味,讓她受不了。
當即很不領情的搖搖頭。
“我不喝,你喝吧!”
挑食?
這倒是汪澤城第一次看見陳藝萱有不喜歡的東西。
“你現在懷孕,必須每天喝一杯牛腦。”
陳藝萱不認同了。
“牛奶中包含的東西,別的食物,同樣可以補呀!不一定非要喝牛奶。”
汪澤城第一次堅持陳藝萱的理由這麼多。
“過來喝了。”
汪澤城不準備和陳藝萱廢話,吵贏了,他和一個女人一般見識。
吵輸了,他練了一個女人都搞不定。
當下,汪澤城做出了最明智的選擇。
面對汪澤城的命令,陳藝萱堅決的搖頭。
別的什麼都可以,就是喝牛奶不行。
汪澤城總算是見識到了陳藝萱對於牛奶討厭到什麼程度。
“真不喝?”
陳藝萱點頭,示意她真的不喝。
“那我可喝了。”
咦,端給她的牛奶他喝。
雖然不明白,不過只要不讓他和牛奶,什麼都行。
當下很肯定得點點頭,還加了一句:“你要是喜歡,你都喝了。”
汪澤城果斷的端起玻璃杯,一口喝了三分之一。
就在陳藝萱想着不用喝牛奶的時候,嘴脣一熱,一股液體滑入嘴中。
腦袋被汪澤城的大掌控制着,一動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