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欒天齊站在羽兒背上,看着鋪天蓋地的翼龍羣在空中盤旋着。
“準備好了嗎,龍神之子?”約塞科混在翼龍羣裡說到。
“準備好了,來吧。”欒天齊挺起了手中的天羽龍槍。
考覈內容很簡單,約塞科要求欒天齊在翼龍羣的圍攻中堅持十分鐘,期間他可以進行反擊。跟欒天齊想的有點偏差的是,約塞科把羽兒扯了進來,欒天齊不怕龍息的灼燒,但這並不代表羽兒也不怕,所以欒天齊需要保護羽兒免受火龍吐息的襲擊。火龍谷的衆人已經四散分佈在岩石中,準備隨時援助欒天齊,欒天齊沒通過考覈事小,傷了龍主的老婆事可就大了,搞不好戰龍族會跟火龍谷翻臉。
約塞科一聲怒吼,衆多翼龍彷彿得到了命令一般,熾熱的吐息猶如流星雨一般朝欒天齊落下。欒天齊揮舞着手中龍槍,將槍尖正好頂在翼龍吐息的正中央,衝散了凝實了能量雲。欒天齊槍出如龍,長達四丈的龍槍使用起來沒有任何的不便,長槍幻化出漫天槍影,將襲來的火球一一擊落。
“好槍法啊,控制着這麼長的龍槍還能使用得這麼靈活。“盧錫宇讚歎到。
雙方僵持了一會,約塞科見吐息無法對欒天齊坐下的羽兒造成絲毫傷害,再次發出一聲咆哮,只見衆多的翼龍改變了攻擊方式,紛紛撲向羽兒。
欒天齊從儲物戒指中抽出一把步槍,這是經過多次改造的蒙德拉貢步槍,爲了方便射手射擊,穆蒂特將步槍的彈匣更換爲一個轉輪,每開一槍轉輪轉動一下,完美地將栓動步槍改造成了半自動步槍。欒天齊把步槍的槍托頂在自己右肩上,瞄準那些翼龍的翅膀扣動了扳機。翅膀,是任何飛行物種最脆弱的部分,一旦翅膀受損,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從半空中掉落。
一束接一束的能量光束髮出,命中那些翼龍的翅膀上留下一個個小孔,薄薄的翅膜根本抵擋不住能量光束的攻擊,很快就有翼龍失去平衡從半空中墜落。
幾秒鐘的功夫,一個轉輪的紋章法陣全部被打空了,欒天齊熟練地掰開槍膛卸下轉輪,把轉輪往手心一扣,六枚精緻的紋章法陣就掉了出來。欒天齊把掉出來的紋章法陣收進儲物戒指,又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六個新的紋章法陣嵌入轉輪,然後把轉輪重新安裝在槍膛上。這種基於左輪改造出來的轉輪步槍很容易上手,雖然欒天齊沒怎麼用過,但使用起來還是如行雲流水一般。
很多翼龍開始變得不知所措起來,這種造型怪異的武器已經大大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幾乎是瞬發的能量射線,根本沒有閃避的時間,偏偏能量又十分集中,打在身上就是一個孔。在約塞科的帶領下,衆多翼龍開始重新釋放吐息,面對無法閃避的能量攻擊,用能量攻擊相互抵消纔是良策。
能量射線打在吐息火球上綻放出一個個絢麗的煙花,不同屬性的能量射線綻放出了不同顏色的煙花,五顏六色的煞是好看。這一下,翼龍族從進攻被迫變成了防守,不但無法再前進一步,還隨時有可能被欒天齊擊落。一時間,約塞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見衆多翼龍陷入了被動的防守,欒天齊嘴角喂喂翹起,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罐頭,向頂部的紋章法陣注入能量。注入能量的紋章法陣泛起了白色的光芒,欒天齊一用力,就把這個黑色的罐頭向翼龍羣中扔了過去。
“羽兒,閉眼!”欒天齊說着放下了戰術護目。
嗡——刺目的白光頓時在空中綻放開來。很多一臉懵逼的翼龍頓時被這道白光晃到了眼睛,一個個哀嚎着撲棱着翅膀,幾條翼龍撞在一起的事件更是屢見不鮮。翼龍羣頓時亂了套,亂飛的亂飛,跑路的跑路,更多的則是雙爪捂着眼睛哀嚎着。在欒天齊的戰術護目上,頓時顯現出了這些翼龍的飛行軌跡。
欒天齊丟出去的這個罐頭,是仿現代界的***製品,利用光系紋章法陣數倍放大鎂在氧氣中燃燒釋放的光芒,任何直視這個***的生物都會造成短暫失明並引發眼部的劇痛。
“哈,我最喜歡打活靶子了!”欒天齊重新給蒙德拉貢步槍裝彈,用戰術目鏡鎖定了那些像無頭蒼蠅一樣亂飛的的翼龍。
能量射線所到之處,翼龍紛紛摔落,就像秋收時的麥子,一排排地從空中墜下。直到打得槍膛有些過熱,欒天齊這才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該我們主動出擊了。”欒天齊拍了拍羽兒的後背。
羽兒會意,大吼一聲衝入翼龍羣,兩隻前爪瀰漫着電光,一個巨大的雷球出現在羽兒的前爪中間,彷彿醞釀着一場風暴。
欒天齊點亮血屬性第二紋章,血煞之心釋放,在一絲瘋狂意念的加持下,欒天齊挺起天羽龍槍開始在翼龍羣中大殺特殺,不用刻意地去瞄準,只用亂掄龍槍,總有一些倒黴的翼龍會被劃傷。考慮到這些翼龍以後都會屬於自己,欒天齊沒有下殺手,只是劃傷他們的翅膀就任由他們從空中摔落,不過幾十米高的高度還不至於讓這些皮糙肉厚的翼龍摔傷。
經過一陣衝殺,欒天齊已經衝到了翼龍王約塞科面前。
“羽兒,用月光術,我準備要施加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了。”
柔和的月光照耀在約塞科臉上,緩解了他眼部的痛苦,用爪子抹了一把眼淚,約塞科漸漸睜開了雙眼。可以看到,他的雙眼佈滿了血絲,***對眼睛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
“我說過,你要是不同意我作爲你們的龍主,我就殺到你同意爲止。”欒天齊收起了蒙德拉貢步槍,取出了C20A霰彈步槍,裝上一枚大號的狙擊彈。
在約塞科驚恐的眼神中,一個紅色的十字準星烙印在他的右胸,緊接着,隨着一聲槍響,約塞科的右胸頓時如井噴一般迸發出大量的鮮血,紛紛化爲血球注入欒天齊的身體。巨大的痛苦無法再支撐約塞科的翅膀,他哀嚎着撲騰了兩下,然後向地面墜去。其他未被致盲翼龍一看他們的族長受傷墜落,紛紛化爲驚弓之鳥一鬨而散,也顧不得什麼考覈不考覈了,還是保命要緊,頭也不回地飛走了。
欒天齊駕駛着羽兒從天而降,在地上橫七豎八的翼龍旁邊找了找,終於找到了正喘着粗氣的約塞科。欒天齊解除了騎士戰甲與天羽戰甲的鏈接,從羽兒背上跳下,走到約塞科面前拍了拍他的腦袋:“小樣,服不?”
約塞科沒有回答,只是用驚恐的眼神看着欒天齊。
欒天齊取出一把鑷子,藉着血煞之心提供的力量加成將約塞科推翻了個個,將嵌入他身體裡的彈頭取出,然後又取出一支哺液針劑注入約塞科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