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天齊手藝很好啊。”澤卡爾吃了一塊肉讚歎到。
“龍哥,我發現一個問題。”欒天齊邊吃邊說到。
“什麼問題?”澤卡爾放下豬肉,一臉好奇地看着欒天齊。
“上次在花語城打防禦戰那會,我想我要是有個坐騎,就能跟騎兵團一起出擊去追殺敵人了,再加上我學的是長槍,要是能找個坐騎一起上陣殺敵多好啊。”欒天齊感慨到。
“坐騎啊,喏,那個。”澤卡爾指着一邊吃得正開心的羽兒。
“羽兒我不是沒有考慮過,但是天羽實在是太張揚了,我想找一個低調點的坐騎,這樣也可以跟羽兒一起騎着它在平原上奔馳。畢竟,我跟羽兒是平等的朋友關係,要是往坐騎上扯,總有點……”
“低調?想什麼呢,你是龍主,你自身強大的龍系氣息本身就能嚇趴下很多低級的靈獸,而且能給擁有龍系血脈的獸類以非常大的好處。要是給你當坐騎,這傳出去有靈識的神獸都得排着隊找你來。還有,天羽騎士契約本就是平等契約,不存在約束封印之類的,你別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澤卡爾解釋到。
“想騎我啊?嗯,你要是天天都烤肉給我吃,我就讓你騎。”羽兒說到。
“得,天天吃烤肉你很快就會吃膩的,我不保證天天都給你烤肉,但我能保證的是,你要是跟我混,我能帶你吃遍全天下的美食。”欒天齊摸了摸羽兒說到。
“你,說到做到?”羽兒瞪大了眼睛看着欒天齊,顯然美食對羽兒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當然說到做到。作爲一個吃貨,吃遍大陸本身就是我的理想之一,現在帶你一個。”欒天齊說到。
“拉鉤。”羽兒伸出小指,欒天齊也伸出小指與其相拉。
“那好吧,我現在就與你締結天羽騎士契約。”羽兒看起來很高興。
哦,天,這個小蠢貨還真好哄啊。欒天齊默默想到。
二人面對面站定。羽兒口中念出了一些晦澀難懂的字符,欒天齊很快就發現數道閃電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自己和羽兒包覆起來,羽兒的嬌軀緩緩變爲巨大的龍形態,吟唱聲越來越高昂,漸漸地,欒天齊發現自己能聽懂羽兒吟唱的內容了。
“(古神語)……此時此刻,我選擇,我願意,與我選中的人類,結合成爲天羽騎士夥伴,共同維護大陸的和平與秩序。”羽兒高聲吟唱到。
“(古神語)我願意。”欒天齊不由自主地吐出了幾個字符。
一道紫色的閃電閃電劈中羽兒,在羽兒的龍體上緩緩化爲金色鎧甲,從頭盔、翅鎧到四肢護甲一應俱全。同時天空由黎明變爲夜空,一道青綠色的光芒照在欒天齊的身上,緩緩化爲金色的騎士鎧甲,頭盔,能自定義圖形的面具,板甲,戰裙,腿鎧,戰靴紛紛附上欒天齊的身體,欒天齊緩緩落在羽兒的後背上,戰靴與龍鎧的底座相連將欒天齊固定在龍鎧上。隨後紫色的閃電和青綠色的星光交錯相容,化爲一杆長達4丈的天羽龍槍飛到羽兒背上,槍尾有一個支架與天羽龍鎧相連,這樣在作戰的時候身體素質更強天羽會承受更大的衝擊力。
“這是上古時期我和龍神一起製作的天羽鎧甲套裝,現在贈予你們,希望你們不會埋沒它的威能。”西爾塞拉的聲音在空中久久迴盪。
隨着星光與紫電的緩緩褪去,天空中重新化爲白天,只有欒天齊和羽兒身上靚麗的金色鎧甲才能說明剛剛發生的一切。欒天齊試着揮動天羽龍槍,槍身的絕大部分重量都由天羽承擔着,自己在戰鬥中只需要控制好位置刺出就可以了。
活動了一下身體,羽兒發覺天羽龍鎧對身體沒有半分限制,便邁開四爪奔騰起來。突如其來的加速度讓欒天齊的身體一歪,多虧騎士戰靴跟天羽龍鎧的連接纔沒有摔倒。站穩身形,欒天齊扶着天羽龍槍,看着周圍飛馳而過的景色,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
“羽兒,能飛起來嗎?”欒天齊興奮地大喊到。
羽兒發出一聲嘹亮的龍吟,雙翼一震,身體扶搖而上。看着腳下越來越小的地面,欒天齊有一種天空任我翱翔的感覺,這種主宰藍天的感覺太棒了。
“看來以後要請你多多指教了呢。”欒天齊拍了拍羽兒的後背。
“我也一樣呢,我們下去吧。”羽兒在空中變換身形,一個俯衝返回地面。
等欒天齊和羽兒返回地面,所有人都在地面上等着他們。在羽兒落地的一剎那,雷鳴般的掌聲響起,所有人都在衷心地祝賀這一對騎士夥伴。
“大哥,真是威風。”趙宇翔向欒天齊比了個大拇指。
“謝了,不要氣餒,我看看我能不能拉幾個天羽來咱們傭兵團,到時候人人有份的啊。”欒天齊斷開連接從羽兒背上跳下,對着大家一個抱拳。
“我看行,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玩啊。”羽兒說到。
欒天齊用手搓了搓面具,把面具上的花紋變成一張滑稽臉,帶上面具的欒天齊,怎麼看都有一種逗比的感覺,這種滑稽臉與威風凜凜的天羽騎士實在有些不搭調,活生生變成了一個emoji。
“你怎麼用這種面具啊,我看了想笑。”澤卡爾忍住笑說。
“是啊,當你的對手看了你想笑的時候,他還能保持幾成戰力?”欒天齊說到。
“服了你,虧你想得出來這一招。”澤卡爾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人一龍解除了鎧甲,羽兒把大頭靠在欒天齊身上蹭了蹭,舔了舔欒天齊的臉頰。欒天齊擦去了臉頰上的口水,親暱地摸了摸羽兒頭。羽兒重新化爲人形,把頭靠在欒天齊懷裡不斷地撒着嬌。
“你看看你,跟威武的龍簡直是天壤之別啊。”欒天齊摸了摸羽兒的頭。
“嘻嘻,人家喜歡這樣嘛。”羽兒一把抱住欒天齊。
“呵,跟我這麼親密,咱倆索性上牀得了。”欒天齊試探着說到。
“咱倆一直在一張牀上睡啊,不是一直處於上牀狀態嗎?”羽兒問到。
“我是說,更進一步的關係。”欒天齊帶着一絲邪惡的笑容說到。
“這個嘛,我們再比一次,好不好?”羽兒問到。
“比試?好啊,正好活動活動。”欒天齊晃了晃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