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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我怎麼把這事忘了?小考完後就應該馬上去天工坊,幫紫曦煉駐顏丸啊!”得知傳音符的內容後,江晨不禁汗顏,紫曦送他的三件法器還是在小考中發揮了很大作用的。
他這時立刻就收好那把厚背大砍刀,然後將儲物袋拴在腰間,隨即化爲一道遁光向山下而去……
江晨剛剛走進天魔城門沒多遠,便只覺氣氛有些不對。
往常這大街上可是人山人海的,但現在卻是門可羅雀。大街上雖不至於空無一人,卻也如同深夜一般十步難見一人。
“奇怪。難道是城中發生了什麼事嗎?”江晨心中暗忖道。他這時下意識地把那把厚背大砍刀從儲物袋中取了出來,拿在了手中。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卻是氣喘吁吁地從前面的街頭跑了過來。速度相當迅捷。
江晨一怔,目光向來者瞥去,發現竟然是和他在小考時交過手的吳川。
此人可謂是個幸運兒,正好是小考排名戰的第十名,險生生地邁入了外門弟子的行列。
在江晨見到吳川時,吳川也發現了他。
吳川眼中先是露出一絲驚喜之意,但隨即卻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神色黯淡,表情變幻莫測,一臉猶豫之色。
江晨打量了一下吳川,只見他衣衫破碎,臉上還有被火焰灼傷的痕跡,身上也有些黑污,看樣子是和別人打了一架,而且還吃了虧,神色甚是狼狽…
吳川站在那裡,望着江晨,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得出他心中很是糾結。
“吳川,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街上都沒幾個人呢?”江晨有些疑惑地主動出聲問道。
吳川臉上帶着一絲驚魂未定的表情,看了江晨一眼,遲疑了片刻後方道:“我們在一品香酒樓出了點事,街上的人想必是去那裡看熱鬧了!”
“哦?你們出了什麼事?”江晨聽聞之後,眉頭一皺道。
吳川這時方嘆了一口氣道:“我們幾個新晉升外門弟子的師兄弟,約了幾個交好的朋友一起出來喝酒。因爲新晉的外門弟子在頭三年都會被外派到其他地方執行任務的。雖然我們分屬不同派別,但大家卻極有可能三年內都在一起共事,所以還是想聚一次餐……”
說到這裡,他嚥了一下口水道:“結果在一品香酒樓,我們跟魔屍峰那幾個也是新晉升外門弟子的人發生了衝突。起因是由於酒樓內的桌子都坐滿了,他們便硬要佔我們早已定好的位子……”
“我們自然不肯,於是便跟他們動起手來了……只是,他們人多勢衆,法術神通又強於我們,我們敵不過。於是,我就趁他們不注意跑出來……想看看城裡有沒有我們魔魂峰的人,能去幫幫忙。”吳川小心翼翼地望了江晨一眼說道。眼中露出了渴求之色。畢竟他可清楚,江晨的實力是不弱的。
江晨聽到這裡,有些驚奇道:“天魔城內不是禁止打鬥嗎?”
吳川這時卻是臉色漲紅道:“我們運氣不好!今天城裡正好輪到魔屍峰的築基期弟子值勤,他們的人佔了上風,執法隊的人自然不會那麼早就出現了。所以只有靠我們自己了!”
“那參加你們聚會的有哪幾個人啊?”江晨沉聲問道。
“有我、雁師兄、鄭師姐,楊師弟,還有……”吳川一口氣說了好幾個人名字,大多都是劉青川和司馬辛一派,以及一些中立派的弟子。不過卻沒有丁雷的名字,看來他們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丁雷和江晨是屬於蕭系一派之人,叫他們,他們也未必肯來。
江晨一愣,旋即眉頭緊皺,略作思量之後,方沉聲道:“帶我一起去吧!畢竟咱們都是魔魂峰的人,出來了就是一個整體!”
雖然劉陽的確可恨之極,但吳川和雁南征卻沒欺負過他,他們戰鬥也是爲了爭外門弟子名額,是在小考中的正規比賽。
而且,在江晨看來,就算涉及到劉系和蕭系的派系鬥爭,那也是在魔魂峰內部爭。在遇上外峰弟子欺負時,大家應該還是要團結一致的。
自己將來的目標是當上宗主,一個要成大事的人,心胸怎麼能那麼狹隘?現在遇上這種事,未必不是自己在這批新晉的外門弟子之中,樹立威望的機會。
畢竟一個好漢也得三個幫,自己要在宗派裡立足,是不可能單打獨鬥的。必須要建立自己的班底。不管打勝打敗,自己都算是和師兄弟們同甘共苦過了,也可以拉攏彼此之間的關係!所以,於公於私,他都無法袖手旁觀!
聽到江晨的話,吳川臉上亦是露出驚訝不已的神色,他顯然也是沒想到江晨會不計前嫌的出手幫他這個劉陽一派之人。
“走吧!江兄,我帶你去!反正今天跟這幫魔屍峰的兔崽子們拼了!”吳川亦是緊握拳頭大聲道。他心中也對江晨的決定非常感動。
一品香酒樓在天魔城內的城東,說來也湊巧,正好是在天工坊的對面。
當江晨和吳川兩人擠開圍觀的人羣,走到酒樓門口時,正好見到雁南征、鄭亦然等人漲紅着臉從酒樓出來。
而雁南征身上還有血跡,左手捂着右手手臂,一臉痛苦的模樣,顯然是吃了大虧。
尾隨他們的是十七八名同樣身着紅黑相間的天魔宗制服,但在胸前別有一個“屍”字徽章的年輕弟子。看來便是和他們發生爭執的魔屍峰弟子了。
站在最前面的一人,是一個年約十八九歲,長着一對三角眼,臉色陰霾的弟子。
他桀桀一笑道:“雁南征,我不過只是好言讓你相讓而已,你就那麼激動幹什麼?現在好了吧?被我教訓了一頓,可老實了?哼!一個連外門弟子都不是的傢伙,還來和我鬥?”
吳川小聲對江晨道:“江兄,這個人就是魔陰魂此次小考的第五名,叫做袁存,出手狠辣,雁師兄和他在酒樓裡打鬥,吃了大虧。”
江晨望向袁存,暗生警惕。
而就在這時,他卻沒注意到,對面天工坊的二樓,一扇窗戶打開了,一名蒙着面紗的嬌豔少女和一名老者立於窗前,正觀注着街上的爭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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