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老人的眼裡看到的竟然是女神仙直勾勾的站着一動不動,而力風丞卻不知道哪裡去了,司馬老人那雙還算明亮的眼睛此時早已是淚雨滂沱,泣不成聲了。
那心裡崇拜了一輩子的女神仙此時的形象算是徹底毀了,老人看着眼前的一切無奈的搖着頭,無奈的注視着女神仙,可是女神仙竟然一絲憐憫的心都沒有,還是直勾勾的站着,一動不動,好像那心都是鐵打的一般。
老人正在悲傷,沒有注意周圍,這時一聲‘爺爺’;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可是感覺卻是那麼遙遠的地方,像兩個世界。可是聲音是無比的清晰,無比的熟悉,當老人把眼睛裡的淚水擦拭乾淨才順着聲音來的方向看去,離他不遠的地方一順水站着三個人,爲首的正是剛纔還爲他傷心的力風丞,下首是秀月,然後是司馬玉英。
老人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看着眼前的幾個人,接着有揉揉眼睛再看看,等終於確定是他們三個的時候,臉上才露出笑容,可是眼睛裡竟然也同時流出了淚水,不過這淚水的意思可能就多了。
力風丞正衝着老人微笑,那笑容裡有些許得意和驕傲,而秀月完全是一種劫後餘生的微笑,只有玉英的微笑最天真了,滿臉的慶幸和自豪。
老人面對着這幾個人根本不相信,也不明白力風丞是怎麼逃出生天的,而且還有那個女神仙呢?她怎麼樣了?這些疑問都掛在老人的臉上,被幾個人看得一絲不剩。
三個人走過來,圍着老人開始講述剛纔的驚險一幕。
玉英的嘴最快還沒有等力風丞開口,就搶先說道:“爺爺,你知道嗎?剛纔大哥哥可厲害了,也不知道大哥哥是怎麼弄得,一眨眼的時間,就看着那‘老太婆’就站在那裡不動了,等大哥哥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在我們身後了,接着我們身上也輕鬆了,可以動了,整個事情我的眼睛都沒有看到,事後大哥哥說是自己解開困術跑出來的,而且大哥哥說‘老太婆’的困術不怎麼樣,沒有大哥哥的封印術厲害,大哥哥是吧?”
力風丞看着小姑娘滔滔不絕的也沒有插嘴,最後竟然還徵詢下自己的意見,這明明就是找一個同謀拉自己下水,?不過玉英說的雖然有點誇張,不過基本是事實,也就衝着玉英和老人點了點頭。
老人聽完玉英的話先是繃着臉說着玉英道:“你這孩子,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張口一個‘老太婆’閉口一個‘老太婆’的,一點禮帽都沒有呢?”話一說完,玉英也知道錯了似的,直往秀月的身後躲,老人看着孫女如此,又一展笑容繼續說道:“不過今天爺爺就不和你計較了,小力能夠逃得生天,我這把老骨頭高興啊!”說着看了看力風丞臉上露出的笑容都是無比燦爛的,不過老人一捋鬍子又說道:“小力啊,女神仙畢竟對我們司馬家有恩,雖然現在她不分青紅皁白的,可是也不能夠對她下毒手啊,我看她現在站着一動不動的,是不是你又給她用什麼法術了?”
力風丞看老人問起也不好隱瞞,說道:“爺爺你放心吧,我不會傷害她的,而且我想她一定有什麼事情和我們發聲了誤會,既然是誤會就總有解開的一天,我怎麼也不會因爲一個誤會就對她下毒手的”。
老人看着力風丞,看着這個年輕的小夥子,雖然有的事後看着做事情好像是個孩子,可是有的時候又覺得做的事情特別的周到和成熟,真的看不透他啊。
老人聽力風丞說不會傷害女神仙,點了點頭,那顆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看着力風丞還在那裡看着自己,一把拉着力風丞的手就走到女神仙的面前,對力風丞說道:“我看你還是放了她吧,她的心地是善良的,要不也不會爲了爲了除魔衛道,把自己封印了一千年,爲的只是保住我們司馬家的性命。”
其實老人考慮的問題也沒有錯,力風丞也知道這個人不是壞人,如果是壞人,哪裡能夠讓她還留在人間,既然老人開口了,那就放了她也沒有好什麼,不過這回可得加點小心再不能讓她給自己來個偷襲,那就自己這回準完蛋。
力風丞看着老人,見老人一雙已經還有淚痕的臉,不好再說什麼,又回頭看了看秀月和玉英,秀月也是肯定的點了點頭,回過頭來,自己深吸一口氣,看了看前邊的‘老太婆’第二次走到‘老太婆’的身邊。
面對着這女子,而且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長得與秀月有幾分相似的女子,他還真的不忍心這麼對待她,不過看着她那飛揚跋扈的性格,可是大大的與秀月不同,就有些皺眉,此時來到女子面前看着那一臉的難過樣,不過是不能夠說話不能夠動,如果這要是動了起來,自己說不定又要遭罪了,不過既然答應人家的事情就要辦到,力風丞臉對臉看着女子警告道:“‘老太婆’我是看在爺爺的面子上,再放過你一次,你可不許再來勁啊,要不然我可不客氣了。”說完又看了看那雙眼睛,那雙眼睛裡此刻好像也有淚珠在滾動,不免心裡也軟了下來,繼續說道:“好了,好了,別用那樣的表情,我受不了,現在就放還不行嘛!”只力風丞嘴力迸出一聲‘解’!女子身體就恢復如初。
女子身體自由了,卻一反常態,不是對力風丞怒目而視,卻是自己一下子身體軟了下去哭聲不止。力風丞離的最近,這下可是出乎意外,秀月,玉英和司馬老人也都大出意外的看着女子不知道發聲了什麼事情。
畢竟還是女人,秀月走了過來,玉英也跟在後邊。秀月撫着女子的肩膀,想要安撫一下女子,卻沒有想到女子一下子投入秀月的懷抱裡,更加的放聲哭了起來。
秀月看着女子如此,忙問道:“姐姐,有什麼事情這樣傷心,如果不嫌棄我們相似時間短的話,能不能對我們說?”
女子有一瞬間似乎停止的哭聲,接着時斷時續的連哭帶訴的說道:“我……,我真的命苦啊我……”
一段離奇的身世在女子時斷時續的哭訴中呈現在衆人的面前,那份意外不但令在場的人意外,更讓一段謎團忽然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