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磐虎的冷漠態度,張楚天自然也懶得自討沒趣。而是笑意懵然,轉過身來朝羽默娘娘打了聲招呼。
“見過娘娘。”
“嗯。”對於張楚天的招呼,羽默娘娘則是報以微笑還禮,她側坐在神州皇帝一側的龍椅上。此時的她,似乎心中懷有什麼心思,並不太想多有言辭。
隨着雙方相互介紹了以後,張楚天便領着銀杏側坐在大殿的右側太師椅上。這時,一直悶悶不做聲的雲中邪,突然語氣驚訝的朝張楚天道了一句“無名前輩,那個…那個您隱匿氣息的本事,可真夠神奇的。昨日晚輩感應您的修爲時,您是金丹期的修爲。可如今,卻感覺不到您有任何的修爲。至於您的這位徒弟,晚輩如今,竟也是看不透她修爲的深淺。該不會…前輩您的愛徒修爲要比晚輩還高深吧?”雲中邪話中,無不透着一絲絲震驚。
銀杏這妮子有分神期的修爲,這一點張楚天昨晚就知道了。故而云中邪看不透她修爲的深淺,倒也不奇怪。至於張楚天,他穿上了那件小棉襖,這雲中邪能感應到他的修爲才奇了怪呢。
“呵呵,只不過是一些蒙人的小伎倆罷了。雲中邪道友不必驚訝,再說了,我這徒弟的修爲,哪會比您還要高啊?”
“呵呵呵,難怪,難怪!”雲中邪微微鬆了一口氣,悻悻的一笑。至於此時,站立在一旁的磐虎,則是對雲中邪露出鄙夷的表情。
磐虎的這個眼神,雲中邪沒有留意到。但是張楚天卻是注意到了。
看來,這傢伙的修爲,應該要比銀杏高啊!當即,張楚天內心下了這麼一個結論。
“呵呵,無名前輩,您的修爲高深,這一點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您就不要再這麼客氣了,至於昨晚朕跟您說的那件事,不知您考慮得怎麼樣了?”這時,神州皇帝頗爲迫切的插過話,詢問了一句。
如果神州皇帝的這番詢問是在昨日,或許張楚天還會猶豫不定。然而,如今他已證實小謝心還留在自己身上,此刻任何事對他而言,便造成不了什麼阻礙了。當即,張楚天毫不猶豫的點頭道“陛下昨日的請求,在下回去考慮了一個晚上。”
“那麼———。”神州皇帝意味深長的拖長話音。
“我同意陛下的請求,願意成爲神州國的供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