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藥材?當我是來例假啊?”張楚天驚愕着道。
“例假是什麼?”涼月一愣,迷惑不解的看着張楚天。
張楚天微微咳嗽了一聲,擺手道“咳咳,沒什麼。就是你們女孩子家,每過一段時間總會要來的東西。”
“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涼月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下來。
我能不知道嗎?電視裡衛生棉的廣告打得滿天飛。張楚天翻了翻白眼,答道“這當然了,我們男人每個月不也得來那麼幾次嘛。”
“男人…你們男人…?”涼月瞪大雙眼,詫異的看着張楚天。小嘴已經成了“O”字形。
“呃,不過我們男人得有你們女人在,才能來那玩意。而且顏色是白色的…。”張楚天淫笑了笑,他發現特別喜歡調侃涼月這妞兒。
“將軍,你這壞人。”涼月不樂意的將藥腕放在桌頭,嘟着嘴轉過身去。
“那是,好人將軍纔沒興趣做呢。”張楚天呵呵笑了笑,端起藥仰頭喝了下去。如今他失血夠多的了,沒必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藥一入口,不但沒有任何苦澀反倒是甜美無比。這倒是顛覆了良藥苦口這句千古名言。
“嘿嘿,清風這小子,本事不耐啊。”嘖嘖稱讚了一句,張楚天將藥碗遞還給涼月。
“我喝完了。”
“哦!”涼月飛快的奪過藥碗,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營帳。顯然是不想再跟這無恥的傢伙多呆一秒鐘。
涼月離去以後,葉紫紫很快便走了進來。她順手將營帳的門簾給拉上,手裡還端着一籃子草藥。
“轉過身去,秦大將軍。奴婢來給您敷藥了。”葉紫紫好笑的拍了拍張楚天的屁股,打趣了一句。
“啊?不是吧?剛喝完藥,又得敷藥?我都成藥罐子了。”張楚天苦聲一笑,鬱悶着道。
“那當然了,現在整個莫霞關的將士們都在祈禱着你快點康復。我們這些做奴婢的,可馬虎不得。”葉紫紫撲哧一笑,道。
“嘿嘿,這藥能不能晚一點兒敷?”張楚天突然壞壞的笑了笑,以商量的語氣朝葉紫紫問道。
“你…你要幹嘛?”葉紫紫臉色微微一變,似是從張楚天的眼中看出了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