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張楚天聽到大夫這話,頓時給愣住了。邪欲之火的意思,他還是明白的。然而,讓他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不就是挑逗了一下這紫香妮子嘛?怎麼就把人家給憋出病來了呢?
“好了,我明白了,你退下吧。”張楚天擦了擦額頭的汗跡,揮退了灰袍大夫。等大夫離開以後,耳尖的清風突然蹦躂了出來。
“主子,爲了紫香姑娘的性命安全,您就委屈一點吧。我想,紫香姑娘非但不會怪罪你,反而會感激您的。”
聽到清風這話,牀上躺着的紫香眉頭微皺,搞不懂清風說這話的意思。
至於張楚天聽聞這話,則是苦笑不得。要說這清風也太無恥了一點吧?
“你小子少給我胡扯!這事關紫香清白,怎麼可以如此草率而爲?”張楚天開口回答了一句。
隨着張楚天話中“清白”二字進入紫香的耳朵裡,頓時紫香什麼都明白了,氣得直翻白眼,恨恨的瞪着清風。
“呃,說得也是。但是剛纔大夫也說了,若要救紫香姑娘就必須得跟紫香姑娘那啥,如果主子您不願意,清風願爲主子代勞。”
“欠扁是不是?”張楚天憋住笑意,故作嚴肅的瞪了清風一眼。他哪裡不明白清風的意思,就算借這小子一百個膽,他也絕對不敢碰紫香一根汗毛。除非他活得不耐煩了。清風之所以要當着紫香的面說這話,無非是替自己找一個神聖的理由。
果然不出張楚天所料,躺在病牀上的紫香聽到清風的話,當是虛弱的擺手道“秦大哥,我纔不要被這個無恥的傢伙碰!你快趕他出去。”
“好!秦大哥替你把他趕出去。”張楚天認真的點了點頭,裝模作樣的朝清風踹去。清風跌跌撞撞的逃離出營帳。涼月也識趣的退下了。營帳內,再次只剩下張楚天葉紫紫還有紫香三人。
張楚天假惺惺的走到牀頭,握住紫香的小手,嘆道“紫香,是秦大哥的錯,如果不是秦大哥每晚上和葉兒行那荒唐之事,你也不會得上這病。這,可都怪我啊。”
聽着張楚天假惺惺的話,紫香氣得酥胸起伏,但卻不知該如何答話,只能瞪着那圓溜溜的美目,無語問青天。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