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清眼中也是一凜,這些他倒是沒有聽徐青梔說過,若是這麼說來,當年還是有很多人選擇了離開自己。
不過說起來也是無可厚非,別人最後是去是留,自己也不能強求,但是一定程度上能夠說明一個人對自己的忠心。
所以在他看來,這些人等同於背叛大齊,是叛徒。
六個令牌發出了六道光柱,徑直的朝着天空飛去。
六人手中掐着法訣,隨即這六人口中吐出一道精血,精血奔着那六個令牌而去。
“開!”六人大喝一聲,一時間,猶如天崩地裂,整個天都在發出了轟隆隆的聲音。
衆人皆是擡頭望天,一些早已見過的修士自不會去理會,但是一些第一次來的修士,皆是長大了嘴巴,滿臉震驚之色。
“這個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天門?!”
“不過是齊天帝自己弄出來的仿製品,若是和真正的天門一筆螢火皓月之爭罷了。”頓時邊有人出言嘲諷了起來。
“呵呵,齊天帝儘管今時今日已經不在了,那也不是你等小輩可以隨意嘲諷的!”當即便有人和他爭論了起來。
就在那嘲諷之人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口中流血,單手撐在了地上,一臉的震驚之色。
衆人也是臉色一變,俱是離開這人的身邊,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陸景清心中冷笑一聲,若是自己不在,你罵也就罵了,關鍵是自己人還在這,你出言嘲諷自己,那陸景清真的就有些接受不了了。
所以陸景清還是選擇出手教訓了一下他,不過看在場衆人的樣子,俱是有些戰戰兢兢,因爲誰也不知道出手的人是誰,所以還是那句話,管好自己的嘴巴。
保不齊這幫人裡面就有着齊天帝的瘋狂追隨者,儘管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
那上方六人沒有去理會,只要不是觸及原則性問題,他們六人顯然是不會出手的。
很快,在衆人面前打開了一座高有千丈的大門,門上早已是空無一物,顯然已經是沒有了往日的朝氣。
雖說這大門之上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但是這門實在是太高了,衆人站在下面猶如螻蟻一般。
“據說當年大齊天庭還有巨靈神,所以這門高一點也是正常的。”
“胡說,這樣才能彰顯天庭威嚴!”
倒是陸景清,看到這千丈大門,心中也是感慨萬千,終究還是敗給了現實。
“天庭大門已經打開了,大家的令牌互相之間都能夠感應到,所以大家在裡面還需同心同德。”定天侯飛上了天空,看着衆人朗聲說道。
“我等謹遵法旨!”衆人雖然有的是心中不和,但是現在也是低頭領命。
雲舟載着衆人飛越了這座大門,向着天庭裡面深入而去,就像是穿過了一層光幕一般,給人一種很是怪異的感覺。
轉過頭,衆人能夠很明顯的能夠看見大門之上竟然插着一把飛劍,飛劍之上瀰漫着一絲絲死亡的黑氣,令人不寒而慄。
但是總有人不怕死,看到這把飛劍頓時心中也是活絡了起來,直接便離開了雲舟,奔着那把飛劍而去。
還沒等來到,整個人就直接被那團黑氣所包裹,“啊!!!”
一道痛苦的尖叫聲傳來,雲舟上不少老油條嘴角掛着冷笑,這樣的場景還真的是每一次來都能見到,總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傢伙,以爲自己比別人眼光獨到,能撿到漏。
也不動動腦子想一想,就算是有寶貝,怎麼可能輪得到你?那最前面的六人難道是擺設不成?
很快的,那人便化作飛灰落了下來,顯然已經是神魂俱滅了。
“竟然是飛渡......”陸景清看到那把飛劍,心中也是感慨萬千,那把劍正是他當年所擁有的其中一把飛劍。
沒錯,那把飛劍是他的。
只見那插在大門之上和飛劍突然嗡嗡作響起來,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即將掙脫開舒服。
看到這一幕,陸景清也只得是輕嘆一聲,看來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躲都躲不掉。
那把渾身泛着黑氣的飛劍一瞬間便從天門之上掙脫了下來,而且是極其迅速的向着下方雲舟飛了過來。
衆人俱是面色一驚,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剛纔那人把這把飛劍給驚動了?
雖然衆人心頭火熱,對於這把飛劍也是有些想法,但是這飛劍之上的那團黑氣也是讓人望而生畏,皆是向着一旁躲去。
但是誰都沒想到,這把飛劍不偏不倚的便向着陸景清這邊快速的飛了過來,衆人皆是一驚。
陸景清手拿飛渡,人也是安然無恙,雖然右手被那團黑氣給包裹在了其中,但是人可以說是安然無恙,根本不受影響。
“這怎麼可能?”
“假的吧!剛纔那人可是一碰就死。”
“是碰都沒碰到。”
定天侯眼中瞳孔一陣收縮,想了想便出聲說道:“可能這就是他的機緣吧!大家以後機會還是很多的。”
雖說他心中也是有些想法,但是現在還不能表現出來,老早以前就曾聽人說過,天門之上插着一把仙劍,很多人都嘗試着想要認主,但都是以失敗告終。
只是那些人怎麼也不會想到竟然會被讓這飛劍自己主動認主了,不知道那些因爲想要拿劍而身死道銷的人見了該作何感想。
陸景清看了一眼身旁衆人,別說是他們了,就連自己也沒想到這飛渡竟然是認出了自己。
與其說是在認主,不如說是一直在等着自己。
心中輕嘆一聲,便把這飛渡收入了儲物袋中,對着身旁衆人笑道:“諸位道友見笑了。”
衆人雖然沒有搭話,但是從那眼神中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一絲嫉妒的味道。
陸景清自然是不會在乎,一名金丹和一羣金丹在他看來都是一樣的,一隻手就能給拍飛。
量的改變是真的能產生質的飛躍,這一點陸景清是深有體會。
衆人收起心中浮想聯翩的思緒,也是把眼睛緊盯着四處,誰不準一會也會有這種好事發生。
看到這一幕,陸景清也只是笑了笑,並沒有去多說什麼,他估計自己要是再過分一點,絕對會成爲衆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