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把小院子給收拾了一下之後,陸景清看了看,雖然院子有些小,但是他也不是太在意大小的人。
深吸一口氣,便盤腿坐在了地上,開始修煉了起來,達不到築基,可是要被趕走的。
幾炷香之後,一個周天便運轉完畢,同時他也是運轉着鍛魔罡,渾身泛着古銅色,比之前的眼色還要更甚。
陸景清還是對白啓有所保留,不然陸景清大可直接用御皇功修煉了,他現在用的只是之前獲得的一個普通功法。
這時,牆頭上響起了一道鼓掌拍手的聲音,陸景清面色一愣。
扭過頭看去,竟然是一名穿着粉衣的女子,第一眼看上去極爲的普通,但是再看就會覺得是那種極爲耐看的類型。
陸景清也不是那種見了女人就走不動路的人,神色冷淡的說道:“就這麼偷看別人修煉不太好吧!”
女子直接是從牆頭上跳了下來,雙手背在身後,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陸景清的面前。
“李秀寧,住在你隔壁。”女子開始上下打量陸景清,眼中則是一副極爲好奇的神色。“你剛纔修煉的是什麼煉體功法?”
“和你沒關係,沒有什麼事的話,請你離開。”陸景清右手背在身後,一臉嚴肅的看着眼前這名女子。
如此的自來熟,多半有鬼,內心當中一股牴觸的感覺油然而生。
李秀寧微微皺了皺眉頭,一臉怪異的看向陸景清說道:“你怎麼是這樣一幅態度啊!”
就在這時,小院的門外傳來一道拍門的聲音,“丁三十六是不是住人了?出來開門!”
陸景清疑惑的看向李秀寧,在他看來這外面的人有可能就是這李秀寧帶過來的。
倒是李秀寧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說道:“他們來了,祝你好運咯~”說完,衝着陸景清挑了挑眉,翻身一躍便回到了牆頭之上。
滿心疑惑的陸景清走上前去,打開了小院的門,只見門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的青年,正一臉戾氣的看着自己。
“這位師兄,何事找我?”陸景清看着眼前兩人,一臉疑惑的問道。
這名臉上帶着一道疤痕的青年攤了攤手說道:“我看你剛來這一片,我們聞香閣招新,交點入會費吧!”
陸景清大概也是明白了點什麼,無非就是交保護費,微笑着一張臉笑道:“這位師兄,我並不想加入,我看這入會費就免了吧!”
那人頓時臉上露出一絲怒意,“你什麼意思?你知道我們會首是誰嘛!”
陸景清搖了搖頭,他還真的不知道,“師兄,我今天剛來九華峰,一些規矩並不是太清楚。”
那青年聞言臉上怒意更甚,這就是赤果果的蔑視啊!他們聞香閣雖然在九華峰規模並不算太大,但是也說不上小。
“小子,我們會首可是在天驕榜上排名五十六。”
就在這時,從一旁傳來一道笑聲,笑聲當中充滿了不屑。
“你們聞香閣算什麼東西?這位師弟,來我們赤陽堂吧,我們會首天驕榜排名三十二!”來人看上去略微肥胖,懷中還抱着一名女子。
聞香閣的這名弟子臉上露出一道懼意,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轉身就離開了這裡。
等到這名聞香閣的弟子離開後,那赤陽堂的弟子也是走上前,看着陸景清說道:“來我們赤陽堂,靈石,女人,都有。”
“你懷裡抱着的這個也是?”陸景清反問道。
那微胖弟子臉色一愣,雖然有些難看,但還是把那名女子從懷裡推了過來笑着說道:“師弟若是喜歡,一個雜役而已,儘管拿去便是了。
陸景清微微的向後退了退,並沒有接住那名女子,微胖男臉色露出一道怒意,緊盯着陸景清問道:“師弟這是何意?”
“抱歉,我嫌她髒。”陸景清用手捂鼻,這名女子身上有着一種極爲怪異的香氣,剛剛僅僅聞了一下,腦子就有些不太清明。
女子聞言也是覺得有些委屈,捂着臉跑到了男子的身邊說道:“他欺辱我!”
把女子樓到了懷裡安慰片刻之後,擡頭看着陸景清冷冷的說道:“我本來是打算好言勸你,若是這麼談法,那師弟你就別怪我欺負人了。”
這時,一直站在牆頭上的李秀寧衝着這邊大聲喊道:“秦戶,你欺負新人還有理了?”
“有你什麼事?滾一邊去!”秦戶直接大聲喝道,顯然他現在是極爲的生氣。
陸景清也是知道不管到哪裡都免不了一番爭鬥,看着秦戶問道:“你剛纔說你們會首天驕榜排第幾?”
“三十二!”秦戶對於自家會首還是比較有信心的,畢竟能夠擠進天驕榜前三十六那都是憑藉實力說話的。
陸景清點了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秦戶見了還以爲陸景清是又心動了,當即是問道:“師弟有想法?”
陸景清搖了搖頭說道:“沒有,我是想告訴你,排名也僅僅只是三十二而已,我還沒有放在眼裡。”
秦戶放開那名女子,臉上的肥肉微微抖了抖,很顯然,他已經是怒了。
“小子,那麼喜歡玩火?”話音落下,秦戶右手一陣抖動,一張黃色符紙出現,隨即奔着陸景清而來。
而陸景清也是不慌不忙,雙臂一展,一身青氣震發,杵在一旁的一根掃把便飛到了他的手中。
平地掀起一陣狂風,彷彿有着一身劍意迸發而出,陸景清絲毫沒有給這人留情面,盡是狠招。
在一旁施法的秦戶顯然沒有想到一名剛剛進入九華峰的弟子竟然會有這麼強悍,一道道青色劍氣先是破開自己的符紙,隨後盡皆是打在了他的身上。
一道猩紅的血液從他嘴中吐出,倒地不起,而那名女子也是露出一道驚恐的神色,秦戶竟然就這麼輕易的敗了。
女子上前扶起秦戶,秦戶一臉狠色,倒是陸景清一直站在原地,對着秦戶一抱拳說道:“師兄,多有得罪。”
“呸!”吐出嘴裡的鮮血,秦戶在那名女子的攙扶下,極爲艱難的站起身說道:“可以,可以,你會爲你今天所做之事付出代價的!我們走。”
看到秦戶走了之後,陸景清輕呼一口氣,這才把院門給關上,看來是以後要麻煩不斷了。
“喂!你闖大禍了!”一聲嬌喝,從牆頭上傳了過來,陸景清頓時扶額,自己怎麼把她給搞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