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你這語氣還想讓我賠你一個?”陸景清冷笑問道。
他本以爲這人知道感恩,可是沒想到竟然會給自己來這麼一手,簡直是不知死活。
如果穆傑太過放肆的話,陸景清不介意一會順便出手把他給解決了。
難道對方主動挑釁,自己還不能還手了?這世上可沒這個道理。
穆傑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百萬靈石,我知道你拿得出來,不然這件事咱們沒完。”
“抱歉,我不喜歡別人威脅我!”陸景清臉色冰寒,口中淡淡地道。
隔空一掌拍向了離他兩三米遠的穆傑,這麼近的距離,穆傑根本就不可能躲避。
甚至於,他連躲避的想法還沒產生身體就已經完全地崩潰了。
陸景清意念一動,擡手一抓,那穆傑的神魂便被抓在了他的手中。
有些人到死都不知道是自己太過於得寸進尺了。
穆傑這真是死得冤了,若是換一個人的話,還真不一定敢殺了他,但是陸景清敢。
“可憐的傢伙,本來可以活命的,結果愣是嫌自已活得太長了。”周不同微微地搖頭道。
“看樣子他已經是三空境界了,觀主,你可是找了一個好幫手啊!”海天突然笑道。
竹紅棉微微笑道:“海天宗主說笑了。”
周不同無奈地笑笑,他知道竹紅棉心裡肯定還是不平衡的。
那龍脈出在天明城周圍十里,如果按領地算的話,那龍脈只能是大自在道觀的。
“誰上來?”陸景清道,聲音遠遠地傳了開去。
外圈之中的那些人都是看向了內圈之中的那些參與鬥法之人。
而內圈之中那些參與鬥法的人都是沉默了。
連金爪雷鷹都被陸景清生生一拳打死了,誰還敢冒冒然地上去?
那些參賽之人,不少的都是擁有着寵物的,他們可捨不得讓自已的寵物給陸景清一拳打死。
整整十分鐘,沒有一個人上去,陸景清輕哼一聲。
“陸道友,我看你還是先下來吧,別人三場休息,你兩場休息就是了。”周不同大聲地道。
他這話一出口,本以爲會有一些反對之聲的,哪想到卻是根本就沒出現反對之聲。
仔細一想,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那些要參加鬥法的不敢反對。
你說你要反對,那你上去和他比第三場好了。
而那些外圍看熱鬧的,他們自然更希望看到精彩的打鬥而不是像這樣的冷場。
再加上這說話的乃是周不同,他周城城主的身份,沒點底氣的人還真不敢反對他的話。
“真是沒趣。”陸景清輕聲說道。
“前輩,沒受傷吧?”陸景清走到了李子軒的身旁,李子軒一臉緊張的看着陸景清問道。
“無礙。”陸景清很是隨意的笑了笑說道。
陸景清下場,很快的就有兩人進入了場中。
兩人的實力都只是元嬰巔峰,弱是弱了點。
但是實力平均之下,打起來那也是精彩紛呈。
一炷香之後,一人落在了下風,在衆人以爲他就要敗的時候,沒想到出人意料的事情發生了。
他居然在戰鬥之中突破了達到了化神,提升一個大境界,這實力一下子便提升了上來。
自然的,那人很快地就搬回了劣勢並且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就取得了勝利。
然而取得了勝利的他,居然沒有繼續留在場中,在他的下一個對手剛進場的時候,他就出言認輸了。
“居然拿這樣的決鬥當作突破的機遇。”陸景清嘴裡嘀咕地道。
這樣的瘋子她以前也見過,有些傢伙處在瓶頸,迫切需要勢均力敵的戰鬥完成突破。
可是如果是朋友的話,雙方放不開手,而如果是陌生人,對方哪有那好意陪你生死之戰來成全你。
參加這龍脈之爭的決鬥是一個不錯的機會,這樣的龍脈之爭,吸引了許多的高手。
其中肯定是有實力相若之人,放手一搏之下,或許就突破了。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陸景清又下場了幾次,輕鬆地就撈到了十場勝利。
勝十場之人,纔有資格爭權那最後的冠軍。
第十八天的時候,九百八十個人已經是淘汰了九百五十五人。
一共有二十五人獲得了十場勝利擁有了爭奪最後冠軍的資格。
那淘汰的九百五十五人,有二百三十多人失去了生命。
他們其實都算得上是高手,至少在絕大多數普通人眼裡是的。
但是,因爲龍礦脈的誘惑,他們成爲了爭奪龍脈的第一批犧牲者,這樣的犧牲者,以後也絕對不會少。
“陸景清,有把握沒有?這最後的二十五人,沒有一個是好對付的。”草屋中,竹紅棉對着坐在她對面的陸景清問道。
十八天不停的決鬥,大家的精神都是有些繃得緊緊的,所以經過決定,休息三天,然後再重新開始決鬥。
只用了半天的時間,竹紅棉就將陸景清的二十四名對手的大概資料掌握在了手中。
“陸景清,那二十四人每一個實力都不低,其中你最主要的對手應該是周不同,姜天賜,海天,蒙千這幾人。”
陸景清腦海之中瞬間閃過了這幾人先前戰鬥的場景。
微微地點了點頭,這幾人確實可以對他構成威脅。
周不同和姜天賜分別是周城和姜城的城主,兩人的實力自然是沒話說。
其他幾人雖然不是城主,但是實力,卻並不見得弱。
“別的呢,其他那十多人裡就沒隱藏的高手?”陸景清問道。
竹紅棉搖了搖頭:“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了,我的分析只是源自於那收集而來的資料。”
“只怕最厲害的人,根本就不在這幾人之中啊!”陸景清心裡暗歎了一口氣。
這龍脈之爭,還真不是個好差事,以他的實力,都需要千萬小心了。
他本是想看看能不能借着龍脈一舉把修爲提升到天人境界。
但是現在看來過程還真不是一般的麻煩。
“陸景清,你有把握嗎?”竹紅棉微微有些擔憂地問道。
陸景清微微一笑,搖了搖頭,並沒有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