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了,小秋是你二姨娘生的女兒,這小秋離開多少天,她都記着,說是離家五十天了。 !”吳梅開口道。
雖然這小秋不是吳梅親生的,但是這丫頭從小嘴甜,又是個女兒家,不和成寒犯衝,她也疼着。
吳梅繼續開口道,“你二姨娘在電話裡頭哭得稀里嘩啦的,擔心這小秋在路是不是出事了。”
尉遲寒劍眉深鎖,聲音低沉,“月兒,去叫鄭副官進來!”
明月兒點了點頭,出了門。
不一會兒,鄭副官前,“大帥,五小姐的事情我得知了,卑職覺得事有蹊蹺,從平陽到廣南乘坐火車五天,再從廣南到英格蘭,再怎麼慢,五十天是該抵達英格蘭。”
尉遲寒嚴肅地開口,“送小秋去念書的兩位士兵去盤問一下,問問小秋究竟是幾號出發,有沒有在平陽到廣南的路耽擱了?”
“是!大帥,我立刻去查。”鄭副官轉身離開了房間。
吳梅前,拍了拍尉遲寒肩頭,“成寒,小秋是你妹妹,一定要查清楚,一個女兒家我當時說不要去國外唸書,偏偏你二姨娘寵着她,這會怎麼樣!出事了吧!”
“好了!有沒有出事還說不準。”尉遲寒低沉打斷了。
吳梅又恢復一副閒然的姿態,“好了,娘該說的都說了,娘要帶着婉兒出去打麻將了。”
尉遲寒聽了,微皺了眉頭,“出去打麻將,你在海城認識什麼人?還帶着餘小姐一塊去?”
吳梅沒好氣地瞪了明月兒一眼,“怎麼你媳婦可以認識,娘不能認識了?帶婉兒怎麼了?你又不招見婉兒。”
“娘!海城不平陽,平陽尉遲一家獨大,所有的勢力都在你兒子的掌控之下,海城這裡很複雜,兒子擔心,有心人故意接近你。”尉遲寒嚴厲地開口。
吳梅不悅道,“娘要出去打個牌,你也反對?”
尉遲寒聲音冷了,“娘,你和餘小姐明天回平陽吧。”
“你這是在趕我走嗎?”吳梅聲音一下子提高了。
下一刻,吳梅雙眸凌厲射向了明月兒,指着明月兒的鼻子,“一定是你!明月兒,是你慫恿成寒趕我回平陽的,是不是?!”
明月兒眸子清冷地看着吳梅,“娘,我問你,你是不是認識成曉悅?”
吳梅聽了,眸子閃爍了一下,“認識又怎麼樣?她這人挺有意思的,熱情好客,最關鍵還是老常事的乾女兒。”
明月兒繼續問道,“是不是她告訴你成寒爲我在梨園擋槍子,也是她告訴你我被土匪綁架走?”
吳梅眼底流轉,心裡尋思着,這成曉悅把什麼都告訴自己,若是和盤托出,豈不得罪人,今後都得不到什麼可靠消息。
“誰說的!不是她告訴我的,我都是聽路人說得。”吳梅胡亂撒謊。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聲音低沉,“娘,月兒被綁架這事我一直讓人把住口風,是沒有人知道,所以不會是路人說,我不管你從哪裡聽來的,這人絕對不簡單!接近你也是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