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說了。!”明月兒冷冷地打斷,“娘,事情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從今往後,你我之間還是婆婆和兒媳,像以前那樣,免得有人發現端倪,懷疑成寒。”
吳梅犯難的臉色,正要再次開口。
明月兒轉向了尉遲寒,“成寒,怎麼沒看見小秋?”
尉遲寒擡頭,笑道,“小秋和曾勝出去看電影了,他們倆好事將近,開始培養感情。”
明月兒微笑道,“忘了告訴你,你讓我幫她們倆選個吉日,我找人看了,說是這個月的二十六是個好日子,事宜嫁娶。”
“那這個月的二十六,辦得簡單點,小秋和曾勝兩個人都不要求,二來避開段墨那個瘟神!”尉遲寒肯定道。
明月兒點頭,“那行,等他們倆回來,我跟他們說一聲,順便派人張羅一下,再簡單也要準備吉服,那邊的宅子也要佈置了。”
尉遲寒手掌按住了明月兒的手背,“月兒,這些事都由你來張羅,不用請示我。”
一旁的吳梅看着這尉遲寒和明月兒兩人溫柔的眼神遞來傳去,原來想說的話嚥了下去,心裡頭想着,老天爺真是待自己不薄。
“大爹爹,我要去騎馬,你還不帶我去騎馬!”一旁的尉遲天又開始嚷嚷叫。
“好好好!帶你騎馬,再過三天,立刻帶你去郊外騎馬。”尉遲寒抱起了尉遲天,揉了揉孩子的臉蛋。
“爸爸,我也要!我也要!”小筠凌激動道。
一旁的尉遲夏安安靜靜地吃飯,她從來不摻和熱鬧。
吳梅見了,微笑道,“瞧瞧這三個孩子,真是愛吵吵,月兒吶~三個孩子夠了,娘前陣子是跟你說笑的,不用再生了,嘿嘿~”
明月兒聞言,轉眸對了尉遲寒。
尉遲寒暗暗竊笑,卻是沒有點破。
“不用看成寒臉色,娘說了,不用再生了!”吳梅再次強調道。
。。。。
千里之外,古池,炮火連天,一片焦味。
軍帳裡,一盞昏黃的煤油燈。
段墨站在一副地形圖前,單手叉腰,一手拿着丈尺,划着地形圖的地點。
“從這裡是水路,從這裡是山路,都有閔軍的人,如若是水路,我們的士兵不習水性,走山路,他們的地勢易守難攻,各位愛將,可有良計?”
段墨威嚴的目光掃過衆將士。
一衆將士開始各執己見,直到衆人散去,已經是新月如鉤,掛在樹梢。
段墨離開了軍帳,背手身後,擡頭望着樹梢的月亮。
俊美的臉龐在月光下鍍了一層朦朧的俊俏,手掌摩挲着懷裡的一塊懷錶。
打開懷錶,掃了一眼裡頭的時間。
這塊懷錶是三年前,尉遲秋送的,時至今日,他都會帶在身。
也不知道離開海城這麼多天了,那傻丫頭該不會還是不聽話,四處相親。
“少帥,鎮收到的電報!”
段墨伸手接過電報條子,快速掃過頭的內容。
“少帥,電報可有說少夫人怎麼樣了?”
段墨勾脣輕笑,“電報說是你們的少夫人最近學乖了,沒有再四處相親,醫院,家裡,茶樓喝茶,電影院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