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大帥,您一定要爲青蓮做主,這鄭副官身爲您的副官,膽大妄爲,竟然敢覬覦大帥您的女人,求你重重責罰他!”青蓮哭得渾身顫抖,大聲喊道。
鄭副官聽得額頭冒冷汗,心裡頭嘀咕着,做什麼主,大帥都給你挖好坑了,等你這句話,傻子。
“鄭副官,你可知罪?”尉遲寒森嚴的聲音。
明月兒站在一旁,瞅着男人嚴肅好似慍怒的樣子,看着很假。
“知罪!”鄭副官跪着低頭,異常愧疚的聲音,“屬下知罪,求責罰!”
“既然知道知罪?爲何還要做出這種事?”尉遲寒繼續問道。
鄭副官深吸一口氣,將心裡頭默記的臺詞,一字一句地落下,“大帥,屬下對青蓮小姐一見鍾情,實爲魂牽夢繞,欲罷不能,故作出如此荒唐之事,是我的過錯!我認錯!我也認罰!”
“嗚嗚嗚,大帥,求您爲我做主,他玷污了我!他是個衣冠禽獸!”青蓮聲嘶力竭地大嚎。
鄭副官餘光掃過青蓮,心裡頭嘆了一口氣。
尉遲寒不動聲色挑了挑眉,轉向了青蓮,“青蓮,鄭副官說知罪,你打算如何處置他?”
“賜死他!”青蓮脫口而出。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這女人的心夠狠的。
“賜死?”尉遲寒輕笑一聲,“本督軍倒是認爲,人死了是解脫,這生不如死,纔是最好的懲罰!”
“生不如死?”青蓮擡眸,不解地反問,“大帥,那您做主。”
尉遲寒背手身後,冷沉開口,“鄭副官,你跟了我十年有餘,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既然你癡戀青蓮,我和她也還沒夫妻之實,我看。。”
尉遲寒又是轉向了青蓮,“青蓮,我看不如把我的副官贈與你,你要如何處置,關起門來處置,今後你不再是我尉遲寒的二姨太。”
青蓮震驚了,搖了搖頭,“不!大帥,您把他贈給我有何用?這不是懲罰,他是男人,我是女人,關起門來我怎麼出自他?”
尉遲寒看向了鄭副官,嚴厲的質問,“鄭副官,關起門來,你會任由青蓮處置嗎?”
“屬下一定會任由青蓮處置!”鄭副官應聲而落。
尉遲寒攤了攤手,“聽見沒有,他說他會任由你處置,我看這樣定了,一會我休書一封,你把青蓮帶回去。”
青蓮聽了,裹着被子,癱軟坐在了地,眸色驟然無光。
尉遲寒攬着明月兒,柔聲落下,“月兒,我肚子餓了,我們下去用早膳。”
話落,尉遲寒摟着明月兒很快消失了,房門合了。
鄭副官見着,緩緩起身,不動聲色穿着衣裳。
青蓮坐在地,緩緩回神,迷惘開口,“這都是你和尉遲寒事先謀劃好的?我只是一顆棋子,對吧?”
鄭副官穿好了衣裳,臉色平靜,“穿好衣裳,我帶你去我的住處安置,有什麼話今後再說。”
話落,鄭副官拉開房門,在門外等候。
飯廳裡。
明月兒一坐下來,瞅了尉遲寒一眼,“這齣戲你和鄭副官商量的?”
“嗯。”尉遲寒輕應一聲。
“一唱一和,倒是配合,不過委屈了鄭副官。”明月兒輕笑着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