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秋聞言,皺着眉頭,“哎!好端端的爺爺怎麼變成這樣了,段墨回來,一定會很難過。”
“你還是別擔心段墨了,先擔心你自己吧。”餘洛洛焦慮開口。
“擔心我自己?”尉遲秋不解反問。
“你伺候了老太爺一天,估計還不知道現在這少帥府和督軍府都傳開了,說是你害了老太爺,還說你心繫尉遲家,無心段家。”餘洛洛嘆了一口氣。
尉遲秋驚訝了,“我害了老太爺?理由呢?”
“理由是老太爺還不讓你進段家祠堂,那些下人私底下傳你是個蛇蠍心腸的妖精,專門迷惑段少帥的。”餘洛洛繼續說道。
尉遲秋聞言,苦澀一笑,揮了揮手,“這些亂嚼舌根子的人,不用理會。”
“小秋!”餘洛洛聲音重了,“這怎麼能不用理會?這要是段少帥回來聽見,豈不是真的會以爲是你害了老太爺?”
尉遲秋盯着餘洛洛,片刻無言,眉頭皺緊了。
“小秋。”餘洛洛抓住了尉遲秋的手,“你不覺得老太爺的事情,像是一個陰謀,故意陷害你的陰謀嗎?”
尉遲秋嘆了一口氣,“我的確有點這種感覺,可是我覺得這少帥府和督軍府又有誰需要下這麼狠的手,來害我?”
“爲什麼沒有?”餘洛洛反問道。
尉遲秋想了想,“這少帥府除了段墨是主子,其他都是下人,這督軍府除了老太爺是主子,其他也是下人,有誰要害我?”
餘洛洛聽了,想了想,“我纔來這裡不久,的確也看不出來,誰要害你,這高門宅院,這爺孫倆倒是潔身自好,沒有姨太太,連個因爲爭風吃醋,殘害你的懷疑對象都沒有。”
。。。。
古池外的蓮花鎮。
一處驛站。
段墨乘着玉兒租來的馬車來到此處,和陳司令會合。
陳司令神情凝重,“少帥,我軍遭到秦勝那雜粹的暗算,痛失古池,現在該集結兵力反攻嗎?”
段墨對着一張地圖,扣了扣手指,“勝敗乃兵家常事,失去的一定要討回來,但絕對不是現在!”
“我軍兵力疲憊不堪,秦勝那裡士氣正高,定然做好了防守的準備,若是現在反攻,只會傷亡更多,又不能拿回失地。”段墨平靜地分析。
陳司令想了想,“那少帥下一步的打算是?”
段墨扣了扣桌面,“這裡距離窯水很近,先撤回窯水,傷兵殘兵需要重整,等我想個萬全之策,再商議進攻之事!”
陳司令點了點頭,“可以!我立刻去集結士兵,撤退窯水。”
陳司令剛要退出門外,突然想起什麼,“少帥,李副官呢?爲何沒有看見他?”
段墨目光冷峻,聲音沉悶,“他死了。”
“死了!?”陳司令震驚道,“怎麼死的?”
“途徑大襖村,秦勝預料到我會去古池,事先安排了埋伏,我們了他的埋伏,李副官爲了掩護我死了。”段墨重嘆一口氣,眼底落寞的光澤。
陳司令聞言,同樣嘆氣,“這個狡猾的秦勝,可惜了李副官這麼一個忠心耿耿的副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