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忙!”尉遲寒長臂勾住了女人的細腰,拉回明月兒,“今天陪你街。!”
“街?”明月兒蹙了眉頭,“我沒有什麼要買的。”
“你有!”尉遲寒揉了揉女人的臉蛋,“忘了婚紗被弄髒了,帶你去重買一件。”
“可是婚紗要訂做,現在來不及了吧?”
尉遲寒劃了女人的鼻樑,“傻瓜,去成衣鋪買別人訂做好的。”
“那豈不是要高出幾倍的價錢纔可以買回來?”明月兒斟酌道。
“月兒,爲你花錢,本督軍捨得!”尉遲寒摟着明月兒朝着外頭走去。
。。。
了汽車,車後座。
明月兒掃了身側男人一眼,“那弄死貓的人查出來了嗎?”
“還查不出來,不過若是沒猜錯,那人還會再來的。”尉遲寒伸手握住了女人的小手。
“月兒,不要擔心,我已經派人在公館四周加派了防守,不會再有人會嚇到你。”
明月兒靜默了片刻,“尉遲寒,過去公館有發生過這樣的恐嚇嗎?”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沒有。”
明月兒深吸一口氣,“我怎麼覺得這人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
“怎麼說?”尉遲寒雙目微微斂聚了精光。
“一隻死貓根本嚇不了你大督軍,但是尋常家的女子都會被嚇到,最重要這人弄髒了我的婚紗,這不是衝着我來的嗎?”明月兒水眸晶亮轉向了男人。
尉遲寒眼底劃過一道微瀾,伸手撫摸女人的髮絲,勾脣輕笑,“你想多了,這恐嚇你是恐嚇我,把我的寶貝夫人嚇到了,本督軍會安寧?”
明月兒沒有再說什麼,心裡頭總覺得哪裡惴惴不安。
。。。。
海城,法租界。
段公館。
後花園裡。
段墨穿着白色的襯衫,套着一身灰色的羊毛衫,坐在藤椅,專注地看着手的一封密函。
陽光勾勒着他白皙的臉龐。
他的副官帶着何長白走進了花園。
“段帥,何長白帶到!”
何長白一身菸灰色的長衫,頭戴着一頂黑色禮帽,掩人耳目。
他摘下了帽子,前一步,“段帥,我回來了。”
段墨落下手的密函,擡目掃了何長白一眼,“你這去平陽一趟,可真夠久的!不清楚的還以爲你出事了。”
“呵~”何長白輕笑,“我的確出了點事,受了點傷。”
段墨若有斟酌地點頭,“罷了!我現在有件事要你替我去辦!”
“段帥請講!”
段墨撿起桌的一封密函,遞給了何長白,“自己看看!”
何長白接過密函,快速地掠過,瞭然地開口,“這些個德國軍火商,現在何處跟尉遲寒接頭?”
段墨扣了扣桌面,“尉遲寒不愧是狡猾的老狐狸,若是沒猜錯,他們還沒接頭。”
何長白若有所思,“這密函說了,這次德國軍火商帶來最新的24步槍,這是在爲清水鎮反攻做準備。”
段墨看向了何長白,聲音冷重,“所以,我現在要你去截住這批德國軍火商,我要讓他們成爲我段墨的座賓!”
“段帥,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要去哪裡截住這些德國人?”
段墨勾脣深笑,“若是我沒猜錯,尉遲寒會在後天的大婚之日,暗地裡和軍火商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