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熟知她尿性的溫如初也不着急。
不用說她也知道她絕對是在強撐,雄不過三秒。
作爲她的好朋友,她的職責就要讓她連三秒都雄不起來。
於是,溫如初攤開了白皙嫩滑的手指,一邊把玩着手指甲,一邊沒心沒肺地吐出一句。
“不作就不會死,葉小賤人沒事你就作死吧!到時候某人不理你了,可別真的來找我哭!”
“哼,不理我了最好!我才煩他呢!”
葉夢白死鴨子嘴硬,假裝不在意的反駁。
說完想想又覺得不對,猶豫了好半天才掙扎着起來,看着溫如初,面色凝重地開口。
“你說……這次是不是真的我錯了。”
“嗯哼~”
見她面露悔意,溫如初不置可否地冷哼了一聲,看來還沒蠢到無藥救的程度。
“廢話,不是你的錯還能有誰!”
聽到這話,本還吊兒郎當的葉夢白不由得流露出幾分認真,看着溫如初像個求知慾很強的學生一般不恥下問。
“那怎麼辦?”
難得逮到嘲笑她的機會,溫如初當然不會放過。
看着她語帶調侃地說道。
“現在知道着急了?你不是說他不理你了最好,你樂得清閒。”
一心牽掛着其他事情的葉夢白沒有理會她的倜儻,思索了一番後,表情認真地回答。
“也不是,其實……他還是有可取之處的。數學好會做飯,長得也沒有飽腹感,很能下飯。”
“小賤人,你知道現在我多想掐死你嗎?”
溫如初狠狠地瞪了葉夢白一眼。
好好的一個鑽石兩百五,黃金單身漢,身家富可敵國的優質男在她眼裡,竟然只是充當了一個長得能看、會做飯的數學老師而已。
別拉她,看她今天不掐死她她就和她姓。
“怎麼了,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說着葉夢白還煞有其事地伸出手背貼了貼她的額頭。
“一邊去,我可告訴你,這麼好的優質男你若是不好好把握,有的是姑娘在排隊等着。”
“這事又不能怪我,要不是他好好的話說得那麼隱晦,我怎麼會誤會。”
雖然意
識到是自己誤會了,但是葉夢白還是死鴨子嘴硬地推卸責任。
“你就在這裡犟吧!到時候男人被搶走了,別來找我哭就行。”
見她那打死不承認的模樣,熟知她尿性的溫如初也不逼迫她,只是漫不經心地下猛藥。
聽到這話,再聯想到剛纔被陸崇襟掛了的電話,就算天不怕地不怕的葉夢白也不禁有些心虛。
隨手將抱在手裡的大白往前一拍,聲音一軟,有些自暴自棄地將問題拋給溫如初。
“那、那你說怎麼辦嘛!”
溫如初睨了她一眼,現在知道着急了,剛纔哪裡去了。
“我哪知道怎麼辦,撒嬌唄撒潑唄!一哭二鬧三上吊!你不是很在行。”
“跟你說正經的呢!”
本還認真地準備參照她建議的葉夢白一聽這話,氣息一窒,差點沒岔氣了。
丫的這是什麼建議,聽起來也太敷衍了吧!
“哪裡不正經了,我很認真的好吧!男人最遲這一套了,不信你試試。”
“我不要!”
不等溫如初說完,葉夢白便厲聲拒絕。
一想到要去討好惹人厭的陸崇襟,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隨便你,反正誤會人家的是你又不是我。”
對於她的反應,熟知她尿性的溫如初一點都不意外,她敢打賭,不出三分鐘,葉夢白肯定會乖乖妥協。
果不其然,看她如此淡定,葉夢白立馬坐不住了,語氣有些動搖。
“這樣會不會太沒面子了。”
“那是什麼,能當飯吃嗎?”
頓了頓她又補了一句。
“你以前不都說男人不能寵嗎?”
以前她不總是標榜錯的永遠是男人的理論嗎?
怎麼這會竟然慫恿她去和陸崇襟認錯道歉。
這可不符合她的性子。
想到這裡,葉夢白很認真地盯着溫如初秀氣的臉龐。
“你該不會被他收買了吧!”
在她那雙似乎洞悉一切的目光中,溫如初的心跳莫名地快了一下。
“瞎、瞎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嘛!而且陸三少是誰啊!他哪裡有空來注意我這種市井小民。”
話是這麼說,
但是不知道爲什麼她的呼吸竟然有點喘。
難不成被看出什麼來了。
不可能呀!
她應該藏得很好纔是。
爲了證明自己沒有心虛,溫如初佯裝很淡定地回視葉夢白的目光。
看她面露尋常,想着陸崇襟應該不會這麼無聊,葉夢白這纔將信將疑地打消心中的疑慮。
“最好是這樣,要是被我知道你揹着我把我賣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見狀,溫如初一直提着的小心肝這才稍稍放下來。
還以爲露陷了呢!
真是嚇死她了。
平復好心情,知道自己暫且安全的溫如初,暗暗在心中打定注意以後要小心點別露出破綻。
同時,不忘用褐色的瞳仁覷了她一眼,然後佯裝調笑地推着她的肩膀說道。
“想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嘛!”
在她所打的友情牌下,沒有防備的葉夢白附和的點點頭。
說起來她還真不應該懷疑溫如初的人品。
從小一起長大,她是什麼樣的人,難道她還不知道嗎?
真是太不應該了。
此時的葉夢白,哪裡想到。
生性腹黑的陸崇襟早就將軍艦打入了我軍邊防乃至軍事內部。
就等着一塊一塊地蠶食我方領土。
而一向被她看好的溫如初,更是難敵美色和偶像光環的誘惑,在敵軍面前潰不成軍地成了中間人。
當然,美色和偶像光環並不是最重要的,會如此沒原則主要還是因爲看到了陸崇襟的用心。
至於如何的用心,那就是後話了。
渾然不覺自己已經被死黨賣了的葉夢白,一門心思依舊放在陸崇襟的身上。
“那你說怎麼辦嘛!”
想不出解決辦法的葉夢白再一次寄希望於溫如初。
滿心期待她能想出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
否則,難不成真要她去撒嬌撒潑,一哭二鬧三上吊嗎?
這個方案一浮上心頭便被葉夢白扼殺在搖籃中。
不行不行不行。
只要一想到那副光景,她身上的雞皮疙瘩就和頭皮屑一般掉個不停。
堅決抵制,PASS!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