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叫,我現在就殺了你。”聲音狠絕,凌厲,不容置疑。
聽到這一聲冰冷的聲音,蘇小米一僵,這個聲音她自然聽得出是夏思恆。
蘇小米頓時不敢亂動:“你想做什麼”
“當然是想你生不如死。”夏思恆冷哼一聲,一把將蘇小米拉起來衝着門外走去。
冰冷的聲音,刺骨至極,聽得蘇小米渾身都打了個冷顫。總覺得這一刻的夏思恆跟白天的他,有所不同。
蘇小米也只是驚慌了幾秒鐘,就恢復了冷靜,她知道自己此刻不是夏思恆的對手。就算她反抗,恐怕這傢伙也不會放過自己。
所以蘇小米沒有掙扎,任由夏思恆帶着她朝着偌大的客廳走去。
房間裡漆黑一片,可是客廳卻是燈火通明如同白晝般。蘇小米臉色繃緊,卻不敢多問。
就是她自己都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孩子,她絕對不能讓孩子出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順從。
只是蘇小米覺得晚上的這裡,似乎跟白天不太一樣,可是哪裡有什麼不對勁的,她又說不出來。
夏思恆帶着蘇小米直奔其中一個房間,當看到裡面的東西時,蘇小米整個人都呆住了。
偌大的房間,居然放着無數的刑具,就像是電視裡演得衙門的審訊室一般。還有一股很濃重的血腥味犀來,蘇小米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這裡是”
“這裡是地獄,歡迎你的到來。”夏思恆冰冷的聲音,這一刻像是地獄裡爬出來的一般,陰森恐怖,冷厲至極。
聽得蘇小米只覺得心頭一顫,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看向那些刑具,那些蘇小米只在電視裡看到過的刑具,很多刑具上面還有暗紅的血跡。
可想而知,之前一定有人用過。蘇小米怎麼也想不到,真的有這麼恐怖的地方,親眼看到這些刑具,蘇小米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那些刑具,還有撲鼻的血腥味猶如一盤冷水般,狠狠澆滅蘇小米心底所有的僥倖和希冀。
這一刻,蘇小米只覺得從頭涼到腳,心底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若是蘇小米在大膽,這一刻她也真的怕了。
蘇小米趕緊看向夏思恆:“你,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讓你體驗一下蕭思哲的曾經。”夏思恆冷哼一聲,一把抓着蘇小米的手朝着其中一個十字架走去。
宛若是絞刑架一般,蘇小米嚇得臉色慘白。白天她還在疑惑這個人抓了自己卻不爲難自己,感情他還是個好人。如今看來,這纔是真正的重頭戲吧。
只是想到夏思恆剛剛提起的名字,蘇小米吃驚不已:“你,你剛剛說什麼,蕭思哲的曾經”
夏思恆銳利的黑瞳,幽冷憤恨:“沒錯,這裡的每一樣刑具,他都用過,而且都是我親手給他戴上的。聽到他那麼痛苦的聲音,慘叫,我真的很興奮。”
“你這個變態。”蘇小米氣憤的咒罵道,怎麼也想不到大白以前也用過這些刑具。
他到底是什麼人,眼前的這個變態又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用過這些。
夏思恆看到蘇小米震驚懷疑的眼神,薄脣勾起一抹冷笑:“這些刑具可都是我發明的,它們當中的每一個都會讓人生不如死,都會讓人生不如死。”
夏思恆拿起一個狼牙的脖套,裡面卻又一根很細的鋼絲:“這個是專門用在脖子上的,可以讓你體會到死亡的感覺。而你的命卻握在我的手裡,我想讓你死,你就死。”
夏思恆說着,夏思恆放下,又拿起一個像是古代夾手指的刑具:“還有這個,都說十指連心,這個不但夾手指還能將你的指甲一根一根的全部拔下來。聽到那慘叫我就開心,就興奮,就激動。”
夏思恆又走到一張長方形的木牀前,上面還掛着四把發亮的鍘刀,看的就嚇人。
“這是我最喜歡的發明,人只有躺在這裡纔會感覺到恐懼,發自內心的恐懼。上面的這四把鍘刀可都是我特意從泰國買來的。
只要人躺上去,鍘刀放下,頓時四肢和頭都會被砍斷,只剩下中間一個身體。看着那殷紅的鮮血流遍了整張木牀,我渾身的血液都跟着沸騰了。
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很讓人興奮,這些全部都是我的發明,還有這個,這個,哈哈,這一切都是我的偉大成果”
蘇小米嚇得臉色慘白,腿都軟了,直直的看向夏思恆。這一刻的他簡直就是地獄裡的魔鬼,死神,閻羅王。
看到他發瘋一般興奮地介紹着,說着,蘇小米整個人都僵住了,嚇得頭皮發麻,一個字都說不出。
以前她覺得蕭思哲懲罰人的手段就夠狠的了,可是這一刻親眼看到這些,蘇小米真的好怕,好怕。
白天的夏思恆冷酷的如同冰塊一般,可是此刻的他激動地說着,那種發狂的興奮,失去理智的瘋狂,看的蘇小米心都在顫抖。
這一刻的夏思恆在蘇小米眼裡就是個瘋子,十足的變態,居然想出這麼多變態的折磨人的手段,他絕對是個瘋子。
“蘇小米,今晚我們就一樣一樣的試試,你說先試哪個好呢,這個,這個,還是這個”夏思恆幽冷的俊彥,一種發狂的笑般,彷彿早就已經迫不及待了。
“不,不要,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個孕婦而已。就算你跟蕭思哲有仇,就算你想折磨我,可還是是無辜的,求你放過孩子吧。”蘇小米趕緊求饒。
她想要逃走,可是腿軟的像是灌了鉛一般一步都走不動。就算她逃出了這個房間,可是她能逃出這個小巨蛋嗎,能逃得過這些人嗎。
蘇小米的心瞬間如同死灰一般,嚇得渾身發抖,聲音都跟着顫抖。
“哈哈放過你,放過孩子,可誰又放過我。怪只能怪你是蕭思哲的女人,就讓我們一起去下地獄吧。”夏思恆發狂的笑着,說着,伸手一把抓住蘇小米的手,將她丟到那張木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