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安小時候鬧鬧沒什麼,這長大了被他們說不免害羞。
“你今天是不是很閒,公司裡去看着吧。”君墨寒沉聲道。他纔不願意這個傢伙說這事。
安安已經知道害羞了,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丫頭了。
“寒,我可是剛從公司出來,你說說,你上次去墨西哥大半個月,每天我累死累活的,你都不心痛,連司晨也不心疼。爲什麼每次你倆有事都是我在操勞?”孫嘉誠開始抱怨。
“因爲你最閒!不是你還有誰?”君墨寒無情的打斷他。
“好好,我最閒!只要你們過的快樂,我一個人累死也值,你想想,我要拍戲,又要管理公司,還得看着你的子公司。我連去找個女人的時間都沒有了。兄弟,你說說吧。”
“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找女人幹嘛?”君墨寒黑著臉。
“……”孫嘉誠無言以對,“你狠,好,我走,看來你能慫對我,傷口沒事,我走了,哼!”
孫嘉誠悶悶不樂的走出病房,在走廊等着的白靈兒立即站起身,“嘉誠,君少的傷好些了嗎?”
“好些了,走吧。”兩人走到醫院門口碰到迎面走過來的辛司晨。
他和孫嘉誠四目相對,立即擦出火花。
孫嘉誠擁着白靈兒微笑的走到辛司晨面前,“司晨,這是我未婚妻白靈兒,下個月我們訂婚,作爲我的導演兼兄弟的你,是否準備一個大包?”
他的眸光灼灼的看着辛司晨蒼白的臉。
辛司晨點點頭,“應該的。”然後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孫嘉誠擁着白靈兒大步離開,朝停車場走去,他紳士的替白靈兒打開車門,蘭博基尼風一樣離開,留下一個漂亮的汽車尾氣!
辛司晨默默的轉身,突然感覺腳步有千斤重,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嗎?趕走他,讓他過正常的生活,但是現在心裡感覺突然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一樣。
心微微刺痛,痛到麻木。
他整理好情緒走進君墨寒的病房,季小安正在削水果,看見他推門進來,黑着一張臉。
君墨寒看他進來,沒有說話,季小安眼睛一亮,“辛司晨,我馬上畢業了,去你公司先實習。”
辛司晨看着正在削蘋果的女孩,“你能做什麼?到時把你累到,寒不會撥我的皮。”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
“我要做你的助理!”季小安看着辛司晨。
“噗——”辛司晨一口水還沒吞下去,被噴出來了。
“你確定?”他看着默默無聞的君墨寒。
“當然確定,怎麼?你怕我奪權?”季小安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
辛司晨趕緊搖手,“那到不怕,我怕寒每天會找我算賬。”說完看着牀上面無表情的男人。
“我小叔叔爲什麼找你算賬?辛司晨,你不是不想帶我吧,我告訴你,我畢業哪都不去,就去你公司,你準備好,我還有幾個月就畢業了。”季小安雙手插着腰,接着說。
“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君墨寒擡起頭看着像炸了毛貓一樣的丫頭,心裡又想笑,她要去辛司晨的公司,還要做辛司晨的助理。
辛司晨哪裡敢反駁,“好好,姑奶奶,你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只要寒不找我麻煩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