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白夜就繼續抱着易雪,大踏步離開了這所豪宅。
然而白夜不知道,當他抱着易雪離開別墅時,匡麗娜機警的早已經趁機溜之大吉,留給警方的,只是倒在地上哀嚎不已的幾名打手而已。
白夜抱着易雪很快去了醫院,讓醫生幫她診治身上的傷。
好在易雪只是有些輕微擦傷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塗了些藥水,很快就處理好了身上的那些傷口。
等醫生忙完這些,易雪這纔好像從驚嚇中回過來神似得,猛地撲進白夜懷裡,嚎啕大哭起來。
白夜愣了幾秒,這才抽出手輕拍着易雪的背,“沒事,不哭了,乖。”
他原本以爲自己把所有的溫柔都給了季小安,卻怎麼都想不到,有一天的自己會這麼溫柔對待別的女孩。
易雪哭了好一會兒,這才抽哽地停了下來,然後慢半拍地看着白夜滲血的胳膊,“你受傷了!讓醫生給你包紮一下。”
白夜壓根就沒有把這點小傷給放在心上,隨意地擺擺手,“只是破了點皮而已,算的了什麼?”
“不行!傷口處理不好會感染的!”易雪說着去找剛離開的醫生,讓他幫白夜包紮了傷口。
醫生很快將白夜的傷口給包紮了起來,看着易雪格外緊張的神情,白夜咧嘴樂呵起來,“大老爺們的,哪有那麼脆弱啊,還包紮,太誇張了。”
易雪氣鼓鼓瞪了白夜一眼,“不要小看這小小的傷口,致死率超高的破傷風也是這樣細小的傷口引起的呢!”
爲了不讓易雪繼續關注自己傷口的事,白夜索性支開話題,“你們家究竟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如果我去的不及時,你那個惡毒的後母就要把你給賣掉?”
白夜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易雪就兩眼淚汪汪的。
她吸了兩下鼻子,無限傷感地點點頭,“都說生在豪門好,可誰又知道豪門的勾心鬥角呢?自從我爹地死後,親戚們各自爲營,以他們的利益至上,紛紛倒戈支持我後媽。在他們的眼裡,我耽誤了他們發家致富,已經是個礙眼的存在了。”
白夜心裡不免有些嘆息,所謂人活一世,煩惱時時,不管是吃百家飯的街頭乞丐,還是錦衣玉食的富豪商賈,都逃不過煩惱二字。
他最怕的女孩掉眼淚,趕緊安慰易雪道,“沒事的,警察已經去了你們家,估計你那個惡毒的後母已經被抓起來了。”
“呵呵,”易雪冷冷笑了兩聲,“那你也太小看她了,估計她早就已經趁機溜之大吉了。再沒有人比我更瞭解我後母的了,她就是那種壞事做盡,還不會被別人抓到把柄的人。明天的股東投票大會,只怕她是志在必得的。”
白夜爽快地拍了下胸口,“不要怕,你還有我不是麼?”
這話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住了,好端端的,怎麼就衝口而出這麼句曖昧不已的話呢?
只是說出去的話猶如潑出去的水,是如何都收不回來的了。
易雪羞紅着臉點點頭,聲音細的像蚊子在嗡嗡似得,“嗯,幸好有你。”